阳王府发现,许多年不让她下山,就想着让她再玩儿两年。

&ep;&ep;“我怎么觉得是你自己爱玩。”温凉秋挑眉。

&ep;&ep;这倒的确也是事实。

&ep;&ep;两个人这么无所顾忌在一起,本就是难得的时光,他还没那么想结束这种日子。

&ep;&ep;后来谢星摇的身子调养好了些,有了身孕,秦绰才把人带回掠影门安稳休养。

&ep;&ep;谢星摇怀孕的时候,总是很紧张,也很害怕。她知道自己身子很难受孕,但凡肚子有个风吹草总她都有些忧虑。只是她忧虑,也为难秦绰,半夜她做了什么噩梦,秦绰都得赶紧起身去叫大夫。

&ep;&ep;“秦绰!”怀孕七个月时,谢星摇突然焦急跑到门口叫着秦绰,他赶来了,她才慌张说,“动了。”

&ep;&ep;脉象无碍,挺起来的肚子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凸起,谢星摇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看秦绰,后者慢慢拉着她的手去碰那个凸起。

&ep;&ep;“没事,孩子很好。”他安慰着,看谢星摇一点点用手指摸着那凸起处,仿佛跟肚子里的孩子真正触摸着,从忧虑到好奇,最后露出了轻松的笑。

&ep;&ep;秦绰的担心某种程度上是对的,只有两个人的日子的确是越过越短。

&ep;&ep;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块儿出生了,生下来的时候都小小的,也都是足月,看起来却比平常的孩子小一些。

&ep;&ep;“双生子小一些也是常事,别太担心,他们俩身子没什么事。”温凉秋是这样跟谢星摇说的,但还是拦不住她一天八个时辰蹙着眉趴在婴儿摇床边担心。

&ep;&ep;不过一个多月后,孩子们倒都还长得很好,谢星摇总算放下心来,晚上照常抱着被子要去孩子的房间睡的时候,突然被揽着腰压在门上。

&ep;&ep;看着秦绰略带怨气的眼神,她抿唇笑了笑,亲了他一口,正想溜走的时候,又被秦绰一把拉住。

&ep;&ep;“有孩子不要相公,还想溜啊?”

&ep;&ep;她的被子被抽走,推推搡搡着就到了床边,她还想再挣扎些时候,就被秦绰捏着泛痒的几个地方咯咯直笑,脸都红了跟他在床上打闹起来。

&ep;&ep;怀孕的时候,她多吃了不少东西,现在也都没消减下去,摸起来软乎了不少,秦绰倒是越来越爱抱着她。

&ep;&ep;“小狐狸胖了,别拧。”她皱眉不让秦绰捏她的脸。

&ep;&ep;“嗯,现在是,刚下完崽子的小胖狐狸。”他吻着人的脸颊就褪去了她的衣衫。

&ep;&ep;他含着茱萸轻轻吸吮的时候,谢星摇忙说:“别,别吃,待会儿他俩还得醒呢。”

&ep;&ep;然后她就被秦绰幽幽盯着,最后她瘪了嘴,没有再阻止,看他吸吮起来。

&ep;&ep;半夜的时候,孩子的哭声果然传来,谢星摇从秦绰怀里直接翻身赶了过去,看守的人这才退下去。

&ep;&ep;秦绰跟过来看她给孩子喂了奶,喂到第二个的时候,才吃了几口,秦绰正在给刚吃饱睡下的那个盖被子,转身就看到谢星摇和孩子一大一小两个人都盯着他。

&ep;&ep;孩子乌亮的眼睛里泪水都还没干,嘴一瘪,又要哭。谢星摇也盯着他,低声说:“他没吃饱。”

&ep;&ep;秦绰叹了声,投了降,起身说:“我去熬羹来。”

&ep;&ep;等到给孩子喂完羹汁,秦绰把孩子哄睡下,终于松口气,转头看到谢星摇静静趴在床边睡着了。

&ep;&ep;月光下的睡颜安宁乖巧,他也蹲坐下来,给她盖上薄被,看了看睡得姿势奇怪的孩子,伏在谢星摇手臂边,淡笑着闭上眼。

&ep;&ep;唐放在他十八岁那年就离开掠影门了,回了循剑宗。

&ep;&ep;“好歹我师父在循剑宗还有地呢,总不能没人管。”唐放想着功夫也学得差不多了,师门无人也不好,便回去了。

&ep;&ep;“又要千锋会了吧,比得不好,就别给你师父写信了,免得给她添堵。”秦绰望天说。

&ep;&ep;那么多年了,唐放还是会被秦绰气得跺脚。

&ep;&ep;两个孩子倒是都平安长大着,只是都不是什么省心的料,没一个安分的,天天不砸些东西没个消停。

&ep;&ep;谢星摇叁十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件倒霉的事,百晓生终于在那一年把她放到了天下第一剑的位置上。

&ep;&ep;倒霉就倒霉在,从此之后,时不时就有人上门来挑战。

&ep;&ep;那一年有个少年持剑而来,在掠影门门口看到了温和文雅的男子在逗鸟,那男子见他这个打扮便问:“找谁?”

&ep;&ep;“找循剑宗谢星摇,谢长老。”

&ep;&ep;就看那男子朝着门里喊:“谢星摇,来人了。”

&ep;&ep;少年就见一素衫女子拿着小锹脚步欢快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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