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外公的小车车到达山腰上的别墅之后,孟初和唐仕羽都对面前笑嘻嘻的老人家有些刮目相看。

&ep;&ep;我外公这么有钱的吗?

&ep;&ep;逛完楼下的小花园和顶层露台,孟初碰了碰唐仕羽的肩膀,感慨道:“我们以后也到这儿养老吧。”唐仕羽兀自看着海,压着笑意跟她说:“你没机会了。外公说,以后把这儿留给我。”

&ep;&ep;孟初一听就炸,从露台一路叫着“外公!外公!”冲到了一楼的会客厅,上前搂着正在泡茶的老人直言不讳:“外公!这儿的房产证可以加我一个吗!”

&ep;&ep;“唐仕羽刚刚说你要把这儿留给他,这也太不公平了!”

&ep;&ep;“我才是你的贴心小棉袄啊!”

&ep;&ep;“加加加!”,外公笑开了花,提前体会到了小辈争家产的感觉,还不太坏。

&ep;&ep;闹着笑着,吃过了晚饭,外公外婆手牵着手,沿着洱海散步去了。孟初倚着唐仕羽的肩,跟他讲外公退休前的故事。

&ep;&ep;“我以前呢,觉得外公就是外公,外婆就是外婆,没有觉得他们是couple,你懂嘛?”

&ep;&ep;“不懂。”唐仕羽看着姐姐的侧脸,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如果她转过头来,他想现在就亲亲她。

&ep;&ep;“直到有一天,我和外婆在一块儿睡午觉,你也知道,外婆打呼噜的声音很响。”

&ep;&ep;“嗯。”&ep;唐仕羽答应着,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ep;&ep;“所以我就只是闭着眼,其实睡不着。”

&ep;&ep;“后来外婆好像也醒了,不打呼噜了。某一刻我都怀疑外婆是不是还活着,想去探探她的鼻息,当时太小了。”

&ep;&ep;“然后外公推门进来,都没有管我,就绕到外婆床边,捏着她的耳垂说:小懒猪,快起床。”孟初学着外公当时的声音讲话,还顺手摸上了唐仕羽的耳朵。

&ep;&ep;“他俩那时候加起来有没有130岁?竟然还叫小懒猪!都没有人叫过我小懒猪。”

&ep;&ep;孟初讲到这里义愤填膺,还是感觉这糖甜到发腻。那几乎是她第一次见识到爱情,在她最没有预料到的人身上。

&ep;&ep;“小懒猪。”&ep;唐仕羽轻笑着,掰正她的头对她说,连眼里的笑意都和记忆里外公的笑意一模一样。孟初有那么一阵的眩晕,她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她和唐仕羽如何白头,如何好觉睡醒,一场春秋大梦。

&ep;&ep;神定后,孟初看着唐仕羽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唐唐,你会好好爱我吗?”

&ep;&ep;说完,孟初自己都吓了一跳。

&ep;&ep;她在瞎说什么呢?

&ep;&ep;面前的小唐同学却突然眼睛一亮,像燃起了心中火焰,一直烧到了眼眶。

&ep;&ep;孟初就这样得到了倾囊而出、毫无保留的保证。

&ep;&ep;他说:“我会好好爱你。”

&ep;&ep;他说:“外公把这里留给谁都没关系,反正我们俩要一起在这儿养老。”

&ep;&ep;唐仕羽把孟初揽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发,闷闷的声音顺着他的鼻息传到她的耳朵里:“姐,见不到你的这些天我都想好了。我判给我爸的第二年他就再婚了。妈妈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也没有要我。本来就没有被别人在意过,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ep;&ep;“姐,我们相依为命吧。”他说的云淡风轻。

&ep;&ep;孟初没见过唐仕羽这么认真的样子,一时眼眶有些发热。她一直装作视而不见的东西已经被他挡下,并且直面克服。留给她做决定的,只是是否拿出一份同等的爱而已。

&ep;&ep;“要了我。”&ep;孟初的声音细微如丝,好像是在乞求,她早知道来这一趟会发生什么,而她现在就在这里。她拉着唐仕羽的手走到了房间门口,自己站在微张的门缝里,心跳如鼓点,把裙摆撩到了大腿根部。

&ep;&ep;细白的大腿娇俏如藕荷,隐隐约约地摇曳,仔细看,棉质底裤上还残留着回程车上带出的半干水痕。唐仕羽深吸一口气,从门缝里挤了进去,将从今天的第一眼就开始引诱着他的女体压在门板上,从后颈一直吻到唇角。浓重的喘息喷薄在孟初颈间,让她感觉自己是一只被狼咬住颈动脉的羊羔,只要再深一寸,就是吞吃入腹。

&ep;&ep;大手从下身侵入,袭上腰侧,却被收腰的裙子拦住了去路,尝试了几次,在后背摸索了个遍,唐仕羽才开了口:“姐,裙子拉链在哪。”那声音再低沉沙哑,都挡不住孟初的笑意。孟初轻笑着,把唐仕羽的手放到了右侧腋窝之下,说:“这”。

&ep;&ep;唐仕羽把挡路的拉链一拉到底,急不可耐的手从腰线直上,伸进胸乳,隔着胸衣大力揉捏,另一只手则是一把扯下了孟初的底裤,现在已经探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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