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抓去坐牢。

&ep;&ep;他慌忙提起裤子,又恶狠狠地威胁花娃子,不让她把事情传扬出去,否则他一定不认,还要说是花娃子犯贱勾引自己。

&ep;&ep;可他还是不放心,怕花娃子破罐子破摔,去报公安说被他给强了,他越想越后怕,就畏罪潜逃,躲进深山的矿窑里避难。

&ep;&ep;“不能全赖我,是那臭娘们勾引我,我才一时糊涂犯事!你们没听到,她当时白花花的腿缠在我腰上,一个劲浪叫,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的!”

&ep;&ep;“再说了,她事后也没报公安,说明她心虚,怕别人知道是她自己骚浪勾引人!”

&ep;&ep;“反正她已经是被男人睡过的婊子了,没人肯娶她的,说不定最后还得求我娶她!到时我两把证一扯,那就是你情我愿的,不算是我强迫她!两口子那档子事,公安也不能管的!”

&ep;&ep;陈皮佬为了洗白自己,疯狂给自己找借口,甚至想到逃脱法律制裁的恶毒办法。

&ep;&ep;霍临风脸色难看至极,阴森森逼问道:“当初你对夏茗,是不是也打算用这一招?”

&ep;&ep;先趁人不备,把人给强了,然后散播谣言,搞臭夏茗的名声。

&ep;&ep;让夏茗被唾弃,没人敢娶,他再趁机把人给娶了,反过来强行洗掉强/暴的罪名,好躲过法律的制裁!

&ep;&ep;霍临风的目光太渗人,陈皮佬被吓得不轻,脸色惨白惨白的,哆嗦着不敢说话。

&ep;&ep;这一套计划,本来是要用在夏茗身上的,谁知道阴差阳错,落到了花娃子身上。

&ep;&ep;猜到陈皮佬的居心,又想到陆尾村里头关于夏茗的流言,霍临风眸光一厉。

&ep;&ep;陈皮佬吓得惨叫一身,连滚带爬地转过来,呯呯呯地朝霍临风磕头,“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ep;&ep;他总算看出来了,这两个危险恐怖的男人收拾他,并不是为了花娃子,而是为了夏茗。

&ep;&ep;明白了这一点,他总觉找到了一丝活着的希望,“我没把那贱婊子……不是贱婊子,是夏茗,我没把她怎么样,真的!我用脑袋担保,我真的没碰她!”

&ep;&ep;周绪一点都不想听这种废话,厉声喝道:“少跟你爷爷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麻溜地交代了!”

&ep;&ep;“我说!我全都说!”陈皮佬不敢耍心眼了,一口气全交代了。

&ep;&ep;原来,陈皮佬收破烂为生,本就居无定所,前几年到了陆尾村,见到漂亮的夏茗就挪不动腿了,碰巧陆尾村另一个老乞丐死了,留下一个破烂的茅草屋,他就占了茅草屋,留在了陆尾村。

&ep;&ep;当时夏茗刚上高中,在陆尾村的名声,顶多是有爹娘生没爹娘养,不受陆家人待见,并没有多恶劣。

&ep;&ep;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刮起了一阵诋毁夏茗的风潮,好像一夜之间,夏茗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以说她的坏话为乐,见了她都想吐一口唾沫。

&ep;&ep;又传出夏茗是个骚货,见了男人就挪不动腿,成绩很烂,还偷家里的钱出去跟男人鬼混,陆尾村有几个好色又大胆的,经常调戏夏茗,张口就是带颜色的荤话。

&ep;&ep;陈皮佬见大家都这样,他胆子也肥了,跟着调戏夏茗,还大胆地伸手想摸她。

&ep;&ep;第98章惩治

&ep;&ep;可夏茗性子泼辣,他不仅没得手,还被半途冲出来的高一鸣教训了一顿。

&ep;&ep;说到高一鸣,陈皮佬很不屑,也很不甘心,“那姓高的知青,不是跟陆知曼处对象吗?脚踏两只船,瞎管闲事……”

&ep;&ep;要不是高一鸣跑出来捣乱,他兴许就得手了。

&ep;&ep;周绪见状,气得踹了他一脚。

&ep;&ep;陈皮佬哀嚎一声,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猛地呕出一口血。

&ep;&ep;“后来在玉米地,究竟发生了什么?陆尾村到处都在传你跟夏茗的坏话,又是怎么回事?”周绪一脚踩在陈皮佬的小腿上,阴测测地威胁道:“全给你爷爷交代了,否则爷爷废了你这条腿!”

&ep;&ep;陈皮佬脸色煞白,痛得浑身抽搐,可一秒钟都不敢耽搁,连连喊冤:“那是有人要害夏茗!不是,是有人要害我,偷偷隔着墙角指使我,让我去做的!”

&ep;&ep;霍临风瞳孔骤缩,喝道:“是谁!”

&ep;&ep;“我不晓得!不是我故意不说,我是真不晓得!”陈皮佬哭着喊着,还想给霍临风磕头,可一条腿被周绪踩着,他动弹不得,急得咳血又冒冷汗。

&ep;&ep;原来,当时已经有传言,说夏茗和陈皮佬有一腿了,连陈皮佬自己都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ep;&ep;有人开玩笑地问他,他出于虚荣心作祟,就“承认”了夏茗和他之间有暧昧。

&ep;&ep;后来有一天,他回到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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