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话还没说完,霍临风的拳头砸了下来,直接把他的鼻子的砸歪了,鼻血横流。

&ep;&ep;霍临风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一拳又一拳,重重地砸在刘博伟身上,跟泄愤似的。

&ep;&ep;他下手狠,但角度很刁钻,能让刘博伟伤筋动骨,痛得死去活来,表面上却看不出多少伤痕。

&ep;&ep;一声又一声拳头砸在人身上的声音,夹杂着刘博伟屁滚尿流的惨叫声,听得人瘆得慌。

&ep;&ep;周绪浑身一抖,有点不忍看刘博伟的惨状,悄咪咪对两个兵哥说:“我觉得,老大真的生气了。”

&ep;&ep;两个兵哥听霍临风揍人的声音,也听得头皮发麻,对周绪的话,表示十二万分赞同,疯狂点头。

&ep;&ep;夏茗吓了一跳。

&ep;&ep;除了第一次在山里碰到之外,她就没再见过霍临风杀气腾腾的一面了,再这么揍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ep;&ep;“临风,住手,再打他就没命了。”夏茗连忙拉住他。

&ep;&ep;刘博伟跟一条死狗一样,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见夏茗拉住霍临风,他突然发出阴森得意的笑,“我告诉你们,只要我不死,迟早有一天要弄死你们!”

&ep;&ep;马大婶气不过,直接冲上来补了两脚,狠狠踢在刘博伟身上,“畜生,该死的是你!你害死了我闺女,你不得好死!”

&ep;&ep;刘博伟痛苦地闷哼,嘴角渗出了血丝。

&ep;&ep;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几辆警车停在伊人衣坊门口,呼啦啦下来十几个公安。

&ep;&ep;杨副局急匆匆走在最前方。

&ep;&ep;刘博伟以为杨副局是来帮他的,笑得越发狰狞,捂着伤口却嚣张大喊:“看到了吗?你们的死期到了!”

&ep;&ep;曲婉玉仿佛看到救星,身体被绑着,嘴巴被塞着东西,硬生生朝门口滚过去,停在杨副局脚边,眼泪鼻涕一起流,朝杨副局疯狂地“唔唔唔”。

&ep;&ep;孙巧容和周老夫人从警车上下来,奔到伊人衣坊门口,看到里头的情景,吓了一大跳。

&ep;&ep;“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姓刘的还带人来闹事了?”孙巧容指着晕得横七竖八的保镖。

&ep;&ep;刘博伟眼皮一跳,意识到情况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强压着心口的恐慌大喊:“你放屁!打人的是他们!睁大狗眼看清楚,我伤成这样,都是被他们给打的!”

&ep;&ep;周老夫人看着两个刘家人的惨样,脸色十分难看,“你们罪有应得!”

&ep;&ep;杨副局一挥手,“把这些人都带回局里好好审!”

&ep;&ep;十几个公安齐齐冲进来,把刘博伟和曲婉玉,还有几个晕死过去的保镖,都拖上警车。

&ep;&ep;马大婶作为重要证人,一并上了警车。

&ep;&ep;警车来的快,走得也快,风风火火的,效率比任何时候都快。

&ep;&ep;孙巧容奔过来,拉着夏茗仔细看,“茶茶,你没事吧?刘家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ep;&ep;“舅妈,我没事,有临风他们在,我没受伤。”夏茗笑了笑,转头看向周老夫人,“倒是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ep;&ep;周老夫人笑了,下巴微扬,朝霍临风示意,“这个问题,要问你对象了。”

&ep;&ep;夏茗一愣。

&ep;&ep;原来,霍临风说要处理刘家的事后,就命人暗查刘家的底细,搜集证据。

&ep;&ep;而孙巧容听夏茗的建议,找过周老夫人帮忙,周老夫人之前跟刘家有过节,被刘家人暗算过,答应要帮忙,也开始着手调查刘家的把柄。

&ep;&ep;好巧不巧,就跟霍临风撞上了。

&ep;&ep;既然目的一样,两人索性就联手了。

&ep;&ep;这事是周绪经手的,他笑得邪气,道:“刘家人在本市横行霸道这么多年,贪污受贿,仗势欺人,树敌无数,想让他们倒台的人多得是。”

&ep;&ep;“想抓刘家的把柄并不难,只不过以前没有人被刘家逼到绝路,大家一直忍气吞声,没有人敢站出来跟刘家对抗罢了。”

&ep;&ep;正因如此,他们收集证据时,得到了不少人的暗中帮助,事情进展比想象中顺利,这也间接说明了,刘家这个大毒瘤,究竟得罪过多少人。

&ep;&ep;这回刘家倒台,大快人心,所有人恨不得放鞭炮庆祝,几乎没有人愿意对刘家伸出援手,跟刘家同流合污。

&ep;&ep;这就意味着,刘家一倒,墙倒众人推,绝对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ep;&ep;周老夫人说:“刘博伟最大的罪恶,是祸害了很多好姑娘,早该受到制裁了!我查到马大婶家的事情,正想找马大婶出面作证,却没找到人,没想到是跑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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