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常听九辛夸你端庄淑雅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真如她所言。”

&ep;&ep;九辛朝天翻了个白眼,说起谎来眼都不眨,她什么时候夸过靳素衣?不说她坏话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ep;&ep;靳素衣倒也不傻,知道昊夜客气,不过能得到这天人般男子的赞赏,她还是顶受用的,很是谦逊地一笑:“公子谬赞了。”

&ep;&ep;一旁的顾子安明显地有些不高兴,凉凉地道:“素衣,你怕是不知道你口中的这位公子是什么身份吧?”

&ep;&ep;靳素衣还真不知道,她很不耐烦听一切跟九辛有关的事情,再说莫九辛也没什么事值得她去费心打听,就更加不知道昊夜是何许人了。

&ep;&ep;顾子安唇边浮起一丝冷笑:“来历不明,自称是莫九辛养的汉子。”

&ep;&ep;靳素衣将将抿了一口茶,听见这句差点没喷出来,掩口笑道:“这位公子,你就算同情九辛被退了婚......”说着还故意瞟了一眼顾子安继续道:“也用不着这么糟践自己呀。”

&ep;&ep;昊夜面不改色,眸底似水柔情,凝着九辛柔声道:“靳小姐此言差矣,若不是有人瞎了眼舍了明珠捡了砂砾,九辛这么好的女孩子哪里会瞧得上在下呢。”

&ep;&ep;九辛眉开眼笑,笑容绝艳璀璨,昊夜的谎话讲得是越来越中听了,刚才踢他的那一脚踢得着实太不地道了。

&ep;&ep;顾子安心中一荡,这莫九辛是越来越美了,唉,只可惜她如今的身份委实太卑贱了些,要不然他哪舍得弃了她。

&ep;&ep;靳素衣眸光闪了两闪,讪讪笑道:“公子说的是,做九辛这一行的经常与各色男人打交道,眼界自然也要高些。”

&ep;&ep;昊夜幽幽而笑,九辛只觉得全身汗毛直竖,抬眸望他,他眼中隐约有锋利的寒芒闪过,九辛恍了恍神。

&ep;&ep;“啊!”一声惊叫乍地响起,靳素衣手中捧着的茶杯啪地爆裂开来,细碎的瓷片和茶水劈头盖脸地砸了她满脸,坐在她身边的顾子安亦未能摆脱遭受池鱼之殃的命运,俊俏的脸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ep;&ep;九辛惊愕不已快活不已地望着眼前两个血流满面的人,这杯子是有灵性的吗?专砸贱人?

&ep;&ep;跑堂的伙计见这两位贵客在自家店里受了伤,大惊失色,这两个人的身份永平府谁人不知啊,吓得赶紧地把掌柜给叫来了。

&ep;&ep;掌柜的哈腰作揖不停求饶,顾子安顾不上自己脸上也流着血,小心翼翼地安慰着哭成了泪人的靳素衣,为她擦拭着脸,冷声道:“你自个去侯府请罪,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家店你也别想再开了。”

&ep;&ep;掌柜哀求道:“顾公子高抬贵手,小的一定尽力为两位医治,绝不敢怠慢,求求您了。”连连作揖只差没跪下了。

&ep;&ep;靳素衣银牙暗咬,怒道:“将我们伤成这个样子,我定要爹爹好生治你的罪!”

&ep;&ep;“掌柜的不用惊慌,这事怨不着贵店。”昊夜嘴角噙着一丝冰,并指夹着一片碎瓷轻轻往桌上一按,瓷片立时嵌入结实的木桌里,竟比削铁如泥的宝剑还要锋利三分,缓缓道:“是在下看不惯这位侯府小姐欺人太甚。”

&ep;&ep;顾子安与靳素衣骇然地看着那嵌入木桌的瓷片,再抬头,只见方才那个谦逊温柔的男子眸色幽冷厉然,两人不由心惊肉跳,茶楼掌柜更是吓得面色发灰,哪里还说得出话。

&ep;&ep;九辛莫名其妙地瞅了瞅昊夜,又用手摸了摸桌子,不解地问道:“掌柜的,你家的桌子是豆腐做的吗?”

&ep;&ep;掌柜的只当她说的是反话,更是惶恐,不敢说是又不敢说不是。

&ep;&ep;九辛观着他们几个惊吓恐慌的面色,才终于相信了眼前事实,这昊夜,深藏不露啊!

&ep;&ep;她随机应变的本事向来就不错,想着昊夜闯下的祸万万不能连累了无辜的掌柜,便说道:“我瞧靳小姐的脸蛋倒是比这桌子结实得多,竟然只是划破了一点皮,这好生奇怪!昊夜,你拿碎瓷片再在靳小姐脸上试一试,待我瞧瞧到底是木桌子结实些还是靳小姐的脸皮结实些。”

&ep;&ep;昊夜笑容渐渐绽开,抬手拈起一块碎片,很是听话地应道:“好。”

&ep;&ep;靳素衣吓得捂着脸大叫一声,完全不顾平日里矜持贤良的形象,跌跌撞撞往茶楼大门跑去,忿忿然地大声道:“莫九辛,算你狠!”

&ep;&ep;顾子安见她跑了,目色复杂地看了九辛一眼,随后也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ep;&ep;九辛极是痛快的抚掌大笑,眸光转处见那掌柜的额头冷汗直冒,想是怕靳素衣和顾子安回来找麻烦,心下甚是过意不去,宽慰道:“掌柜的,如若他们二人再来计较,你叫他们去找我莫九辛。”

&ep;&ep;掌柜的捏住袖子擦了擦冷汗,战战兢兢地问:“您二位,还、还听书吗?”说话间眼尾偷偷瞄了一眼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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