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对,换个话题。诶你说那个姜星桥她傍上了哪位金主?走红毯居然连谢影帝都在她后面。”她话头一转,“不过她那金主也太抠门儿了吧,都开豪车送过来了,怎么连件高定都不给她借,穿条八千块的裙子来走红毯也不嫌丢人。”

&ep;&ep;严纯纯:“你别这样说,人家今晚真的挺漂亮的……”

&ep;&ep;“我觉得可没你漂亮,穿得跟个妖艳贱货似的,要勾引谁啊。”

&ep;&ep;两人各怀鬼胎,演技倒是一顶一的好,要把这功夫放在钻研业务能力上,估计早出头了。

&ep;&ep;余褚气得肺都快炸了,这群人看到阮戚的时候一口一起戚姐比谁都喊得欢,有本事正面刚啊只知道躲在背后落尽下石,穿条过季两年的裙子还好意思嫌人家丢人,他呸,自己心里脏还以为谁都跟她们似的!

&ep;&ep;他撸着袖子正准备和这群小□□大战三百回合——

&ep;&ep;余光里闪过一道闪亮的银光。

&ep;&ep;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啪”地一声响!

&ep;&ep;干净利落清脆响亮,余音经久不散,余褚下意识“嘶”了声,这得用多大劲儿啊?

&ep;&ep;不对,谁啊!抢了他的威风出场!

&ep;&ep;-

&ep;&ep;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ep;&ep;场面硬生生静止了几秒钟。

&ep;&ep;严纯纯将被打的人护在身后道:“姜星桥?你怎么一来就打人,我们和你无冤无仇……”

&ep;&ep;“我动手前还要询问下你意见吗?”姜星桥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仿佛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她满脸不以为然,“你是她主人?”

&ep;&ep;三线小花躲在严纯纯身后:“你说谁是狗呢!”

&ep;&ep;“谁应说谁。”姜星桥说,“你们嚼人舌根的时候能不能回家关上门偷偷说,公共场合说这么大声生怕我听不见啊。”

&ep;&ep;她刚才出来透气,看到阮戚的经纪人鬼鬼祟祟地站在走廊上,走近了这群人的言论就落进她耳朵里,她本来在会场里看阮戚的新闻就看出一肚子火,好不容易冷静了一些,听到她们瞎逼逼火气噌一下就起来了,动手纯属冲动。

&ep;&ep;但打完只剩下爽。

&ep;&ep;什么玩意儿的东西,打这么一下都嫌脏了手。

&ep;&ep;“你胡说什么呢!”被她一提醒,三线小花才开始慌,她说话的时候只顾着捧严纯纯忘了是什么场合,她下意识往走廊上的摄像头看去,发现她们站的地方是摄像死角才松了口气。

&ep;&ep;她随即一想,不对啊,监控都是无声的有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反而因为在死角没有拍到姜星桥打人的一幕。

&ep;&ep;严纯纯就更不着急了,她可一句不好的话都没说。

&ep;&ep;三线小花死咬着她打人这事儿不松口,还说要找媒体曝光她。

&ep;&ep;“那你去曝光好了。”姜星桥懒得和她们纠缠,转身要走,脚踏出去又收回来,“哦还有。”

&ep;&ep;她抱臂站着,像只骄矜的天鹅:“我麻烦你们回家照照镜子,就你们这样还想和阮戚争一姐,我看你们连给阮戚提鞋都不配。”

&ep;&ep;余褚听着怎一个爽字了得,他觉得到他出场的时候了,他刚才不仅一字不落的全听完了,他还录了音,吓不死这群小婊砸。

&ep;&ep;他才抬起脚,就被人按住肩头摁在原地。

&ep;&ep;看着先他一步的背影,余褚只剩满头问号,今晚怎么回事?

&ep;&ep;那边严纯纯两人被姜星桥这句理直气壮的话堵得语塞,特别是严纯纯,脸色变了又变,正准备发作突然见有人从拐角走出来,她们立马一副委屈巴巴的小白花模样,三线小花捂着脸,眼泪要掉不掉。

&ep;&ep;演得还挺好。

&ep;&ep;她回头,换了新发型的谢影帝唇边带笑,道:“这么热闹啊?”

&ep;&ep;姜星桥发现谢维安有种魔力,只要他在,再是剑拔弩张的氛围都要软和三分。

&ep;&ep;她扫了眼旁边“受了天大委屈”的两个人——哦,是因为她们要开始嘤嘤嘤了。

&ep;&ep;三线小花捂脸低头落泪,严纯纯柔声安抚,怯怯地喊了声“谢老师”。

&ep;&ep;好一部白莲花饰演指南。

&ep;&ep;姜星桥嗤笑一声,兴趣上来,煞有其事地看他们演戏。

&ep;&ep;谢维安停在她身边,她又闻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木质古龙水味道。

&ep;&ep;她默默多吸了两下,觉得谢维安的香水比杜同书的好闻。

&ep;&ep;谢维安有所察觉,看了旁边偷偷摸摸深呼吸的小姑娘一眼,他轻哂了声:“干什么呢?桥桥。”

&ep;&ep;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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