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康瑛不知道白莲花为什么说这事,但是听说付新琅被人揍,虽然他已经死了,但莫名还是有一种快感。

&ep;&ep;见康瑛不说话,白莲花笑道:“其实我知道谁揍他的。那天晚上,我正好和人结账,回来的路上,就看到付新琅被人揍。

&ep;&ep;那时我和付新琅也就是邻居关系,不想惹这事儿,那些混混做人都是有分寸的,不会往死里打,所以我就想等他们走了我再出去,也免得和付新琅碰到了,见死不救尴尬。

&ep;&ep;没想到那些混混打完人,付新琅走后,有个男人现身了,那个男人头上戴着帽子,我开始看不清楚,后来他把帽子摘下,我才看清楚那个人。”

&ep;&ep;“谁?”康瑛的心被揪了一下。

&ep;&ep;“除了时江远,还有谁?哈哈。”白莲花笑道。

&ep;&ep;康瑛一时难以置信,如果付新琅是时江远让人揍的,那只有一个原由,就是为她出气。

&ep;&ep;没想到时江远竟然在背后还做了这样的事。

&ep;&ep;康瑛不由想起,在省人民医院的时候,时江远想要替他推掉捐肾的事,背着她去找了副院长。如果不是配型配不上,时江远还不会说这件事。

&ep;&ep;现在又从白莲花嘴里听说时江远揍了付新琅的事,康瑛不由百感交集。

&ep;&ep;时江远这个人怎么说呢,还真是喜欢背后默默地替她出头,这救命之恩报的也太大了吧?

&ep;&ep;或许时江远就是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才不告诉她?

&ep;&ep;“好吧,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谢了。”康瑛和白莲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谢过她,结了帐转身就走了。

&ep;&ep;白莲花继续坐着喝她的半杯牛奶,看着康瑛离开的背影,不禁发出一丝嘲笑,喃喃道:

&ep;&ep;“虽然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看你还是没明白。”

&ep;&ep;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ep;&ep;白莲花喝完牛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还不显怀,也还没有胎动,但是她已经能够感觉到有个小家伙在自己的肚子里了。

&ep;&ep;一想到这个小家伙因为康瑛没有了父亲,白莲花的脸就变得阴冷起来,她以前并不讨厌康瑛,但是现在因为孩子,她绝对不会让康瑛好过的。

&ep;&ep;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幸福?她没了丈夫,孩子没了父亲,她要让康瑛付出代价。

&ep;&ep;关于付新琅被淹死这件事,她肯定没完,如果公安那里要结案,她一定会去大吵大闹的,让他们永远结不了案,永远让康瑛的男人挂一个嫌疑人的头衔在公安的档案里。

&ep;&ep;康瑛也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办公室,她坐立不安,连平时最喜欢看的账册都没有心情翻动了。

&ep;&ep;关晓进来给她换热茶的时候,看见康瑛双手抱在胸前,正站在窗户门,似乎正静静的看着窗户下方的货仓。

&ep;&ep;货仓里,工人正在忙碌的搬运着货物,有的在进货,有的在出货,这样的情形在友谊商场每天可以看到,有什么好稀奇的呢?

&ep;&ep;关晓见她倚在窗边出神,修长玉立,眉眼分明,头发经过长时间的调理,乌发如墨,眉眼间闪耀着迷人的光彩,就象那句诗写的:南国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ep;&ep;关晓觉得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如此美貌与智慧并存?

&ep;&ep;还好这个女人是她的上司、工作伙伴,不是她的对手,要不然,真有一种难以打败之感。

&ep;&ep;“康总,换茶了。”关晓有意拉回她的思绪,她能感觉到康瑛坐立不安是因为张不凡屡次到访。

&ep;&ep;张不凡暗示地那么明显,别说敏锐的康瑛了,就连关晓也察觉出其中的不对劲。

&ep;&ep;张不凡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刑警,如果说他手上没有一些证据,怎么可能会刻意敲山震虎?他也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无关的人身上。

&ep;&ep;关晓不愿意相信时江远是凶手,但是,张不凡的频繁到来却又暗示着有这种可能。

&ep;&ep;康瑛被他一喊,从出神中被拉回思绪,见关晓正看着自己,眼神里流露出关心,她微晃了下脖项,问道:“怎么啦?你刚才说什么?”

&ep;&ep;原来康瑛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关晓道:“没什么,我是说给你换热茶,你茶凉了。”

&ep;&ep;“好。”康瑛点头,又道,“以后换个保温杯吧,你看看有没有双层玻璃的那种。”

&ep;&ep;康瑛单纯就是觉得不想喝凉了的茶,夏天还可以,冬天伤胃。

&ep;&ep;但是,有时候工作多,来不及喝,茶凉了就倒掉也挺可惜的,所以这么对关晓道。

&ep;&ep;关晓记下康瑛的吩咐,终于却不过担心,提心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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