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锤子狠狠地打才能让恶狗知道什么叫身份差距,否则迟早有一天,恶狗定要抢主之位。

&ep;&ep;“够了!”突然,高座之上的家主看不下去出声将这场闹剧结束。

&ep;&ep;“余岐贤侄,之前你说你有妙计,不知是何?”

&ep;&ep;这副家主也真是厉害,是个能伸能屈的好汉,怪不得能将这群家伙制理的服气。

&ep;&ep;“当然有,家主,我之前就想说,只不过有狗在吠。”

&ep;&ep;余德阳面色一红,被家主瞪了一眼很不甘的退了下去。

&ep;&ep;“派人去接近青州郡主实在是智力还在母胎阶段之人的想法,”余岐的话字字如针扎的那群家伙只能忍不敢出声。

&ep;&ep;“青州何许地也,青州郡主之父何许人也,以此判断,青州郡主何许人也,年仅十二三就能够将青州制理的有理有序,便是十八路诸侯也不敢从青州要兵,由此可见青州实力之雄厚,而尔等竟然将青州郡主的智商当成了普通的十几少女,甚是可笑,如此一来,不仅没有讨好青州郡主,反而容易适得其反,我看尔等智力,还是回家种地罢了。”

&ep;&ep;此言令得众人深思,就连家主也不列外,是啊!青州郡主何许人也,十岁接掌青州之时便以杀伐果断令得虎豹财狼之辈起反之心胎死腹中,而后遇到财政危机之时,更是将贪官查封,瞬间恢复。想想,这等心思成熟之人,还能用看小孩子的目光来看嘛?一时间,众族人也都觉得余岐所言极是,零陵虽是穷乡僻壤,但青州郡主制理有方的手段都能传来,由此可见青州郡主的实力。

&ep;&ep;“没错,贤侄所言极是,那依贤侄之间该用何计!”

&ep;&ep;“青州郡主之父乃东汉灵帝旗下大将,因此,身为青州郡主的她也必然拥有皇室血脉,然所见所识都要比我等高明许多,遂,由不变应万变,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等再动。”

&ep;&ep;“然也,然也,”家主若有所思的念道。北域,本就是战国时期秦始皇抵御匈奴的关键地点,而更有传闻,始皇一统华夏之后便将众多资源隐藏在了楚国沿海地域,也就是如今的青州,但传闻仅仅只是传闻,如果因一时动了贪心,搞不好真会被隐藏在暗中保护郡主的高手击杀。零陵不比青州,荆州也不比青州,修炼资源更是天差地别,就比如他这一身靠着丹药才好不容易迈进的炼体第五重“罡气外放”放在零陵或许还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但若是与青州一比,只怕是如同鸿沟。

&ep;&ep;更何况如今西凉铁骑突出,受到最多伤害的也必然属北域,但董卓却在东征即将靠近青州地域之时,大军被破,主将险亡,更何况十八路诸侯却无一人敢从青州要兵,由此可见青州之可怕,青州郡主之可怕,只可笑如他,之前甚至想着借刀杀人,灭掉青州郡主,现在一想,实在是可笑,难不成他余兴炜还要强过十八路诸侯?更甚那董卓的西凉铁骑?

&ep;&ep;“好啊!余岐贤侄真不愧是拿过零陵秀才的人物,这等妙计,也恐怕在座除了你再无第二人想得出了。”家主余兴炜大笑出声,气息之变化被余天江捕捉。

&ep;&ep;“今日之事就此作摆,余鸿鸣虽天赋不错,但仍旧是个头脑简单之徒,然也非我余氏真正族人,难免日后不会出有异心,余仁岐贤侄所做之事本家主不会追究,今日会议就此结束,各位回家歇息,以备明日讨好青州郡主之事,绝不可让其他三大家族夺了我们的机缘!”家主目光一扫,看见那蠢蠢欲动的余友涧,余德阳就知道他们两人要干什么,猛的一拍虎椅以做提醒。

&ep;&ep;夜色已然步入正轨,议会大厅中人越来越少,不少人看向家主但却欲言又止退了出去,最终只剩下了家主余兴炜,大长老余友空,以及友字辈的两名之前企图污蔑余天江的族人余友涧和余友怆。

&ep;&ep;三人迟迟不走,只低着头偶然看一眼家主余兴炜。

&ep;&ep;“家主……”余友涧终于按捺不住,抱拳恭敬道。

&ep;&ep;“何事?”一脸阴笑似乎在筹划什么大阴谋的家主忽然又变得严肃。

&ep;&ep;“那余岐如此嚣张,为何家主还要帮着他说话啊!而且他还杀了您花了重金培养起来的棋子余鸿鸣,您此举,会让众族人感到心冷啊……家主!再这样下去他父亲余天江怕是要觊觎家主之位了。”余友涧也是不怀好意,自己在余岐面前吃了亏明明就是自己不服气吗,竟还处处以家族利益方面来讲

&ep;&ep;余友涧的小脑筋家主又怎会看不出,他不怒反笑但却笑的异常诡异:“友涧啊,强者都是逆境之中诞生的,余岐之言,难道还没有让你醒悟?”

&ep;&ep;“我们分家终究不过主家分下来的一脉,说是分,事实上还不是我们对主家没有大作用,而在主家之时,我也曾听闻过余天江此人的事迹,年仅二十岁时就迈进了先天一重,然又取了传闻中修仙世家的李家的家主的老四,李青萝,修为更是突飞猛进,二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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