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ep;&ep;“你应该为自己的行为好好反省反省。”然而孟思源并不打算轻松放过叶景荣,他不知道饲主和炉鼎的事,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这种反应也情有可原。

&ep;&ep;“是叶先生。”

&ep;&ep;“孟老。”

&ep;&ep;这时候孟世培开了口,他刚教训完顾格非,心里舒爽了不少,看叶景荣格外顺眼,“你进去吧。”

&ep;&ep;“爸爸!”

&ep;&ep;孟世培抬手制止了孟思源,“陪我下去坐坐,病房里太闷了。”又瞥了顾格非一眼,“顾先生没事也请回吧,我替长溪谢谢你了。”

&ep;&ep;顾格非微微笑道:“我是长溪父亲,应该的。”

&ep;&ep;“哼!”孟世培轻哼了一声,不想再看厚皮赖脸的顾格非,扭头便走。

&ep;&ep;孟思源不放心的看了病房一眼,对顾格非道:“你先回去吧。”

&ep;&ep;“思源。”顾格非欲言又止,“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去相亲了,对方怎么样?”

&ep;&ep;顾格非忐忑的看着孟思源,表情悲苦,孟思源皱眉,莫名其妙,“我没有相亲,你听谁说的?”

&ep;&ep;“真的?!”顾格非仿佛被按了复活键,高兴之余连连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我听错了。”原来是长溪在骗他,为了打消他想复婚的念头而说的谎吗,顾格非有些心酸,儿子成了他最大的阻力,追妻之路漫漫,儿子这一关过不去,他就永远别想摸到孟思源的手。

&ep;&ep;困难重重啊。

&ep;&ep;外面没有任何关于这次绑架案的报道,平静的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贺婉婷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孟长溪落水时的笑容,那种时候,不应该恐惧害怕吗?那种胜利一样的笑意是怎么回事?仿佛在告诉她,我赢了。

&ep;&ep;赢了什么呢?明明他们都被人算计了,还笑得那么开心,真是奇怪的人。

&ep;&ep;还有那声‘贺卓扬’,贺婉婷痛苦的闭上眼,为什么听到孟长溪叫她弟弟的名字,她会那么痛苦,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让她更加困惑了,好像冥冥中有什么真相呼之欲出,令她感到害怕和迷茫。

&ep;&ep;“小姐,孟小少爷来看您,您要见他吗?”

&ep;&ep;“谁?”贺婉婷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然而,孟长溪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抢先推开房门,“我。”

&ep;&ep;“孟长溪?!”贺婉婷呼的坐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她还不知道孟长溪没事了,更不知道两人就在同一家医院,看到孟长溪没事,贺婉婷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她竟然为情敌的平安而感到高兴!

&ep;&ep;“我来看你。”孟长溪在一旁坐下,完全没有觉得半夜十二点来探病有什么不对劲。

&ep;&ep;“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你居然会关心我的死活?”

&ep;&ep;“当然,你如果出事了还真有点棘手。”

&ep;&ep;“你什么意思?”贺婉婷眉头紧蹙,完全听不懂孟长溪话中的意思。

&ep;&ep;孟长溪勾起嘴角,“我还等着你弟弟回来收拾他的烂摊子,麻烦你转告他,躲起来根本无济于事,是个男人,就给我出来把屁股擦干净!”

&ep;&ep;贺婉婷咬牙,“有什么事你去跟我弟弟说,告诉我有什么用?”

&ep;&ep;孟长溪目光凌厉,“好啊,那你告诉我贺卓扬在哪?”

&ep;&ep;“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他的事。”贺婉婷移开视线,仿佛在逃避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贺卓扬在哪,但是就是忍不住心虚。

&ep;&ep;“不。”孟长溪摇头,站了起来,“他的事,你最清楚了,你和他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你连你弟弟睡过几个女人,用了什么姿势都再清楚不过了!”

&ep;&ep;“你说什么?!”贺婉婷愤怒的大吼,扬起了手臂,却被孟长溪一把抓住,不待她反抗,孟长溪一把掀开了被子,两腿压住贺婉婷,坐在了她身上。贺婉婷大睁着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身上的少年,因为这一出格的举动傻了眼,继而变得怒不可揭,“你想干什么?!”

&ep;&ep;“你看。”孟长溪摸着她手背上一块淡褐色的疤痕,“这是那天划伤的吧?我还记得,就是这个位置,你知道吗?我在贺卓扬这只手上也看到了一样的伤疤。”

&ep;&ep;平静的话语好像揭破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贺婉婷呼吸急促,浑身都在震颤,她的眼神惊恐又无措,连声音都在打颤,“你想说什么?”

&ep;&ep;孟长溪笑起来,少年瘦削的身体仿佛有着巨大的能量,眼中涌动着阴鸷的暗光,“本来,我们可以互不打扰,精分不是错,但错就错在你偏偏要跟我过不去!”

&ep;&ep;“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少年是恶魔!他要吸干她的血,吃光她的肉!“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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