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哈哈,”云螭长笑了声,道:“这有什么可怕的?喜欢就是喜欢,你瞧,反正你现在都不是绮霞宗的人了,难道还不如傅东肃吗?我觉着你很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

&ep;&ep;怀诚先是一愣,继而喝道:“你胡说!我才不会听你这妖孽的……”

&ep;&ep;话未说完,只听上官松霞喝道:“怀诚!”

&ep;&ep;与此同时云螭道:“你若真的心里没有,我说什么也白搭,但现在看来还真给我说中了。”他嘿然一笑,趁着怀诚心思浮动的瞬间,断喝了声,一掌劈出,竟将穆怀诚的剑锋荡开。

&ep;&ep;他张手,泰山压顶般往怀诚肩头抓去!

&ep;&ep;那边上官松霞看出不妥,所以出声示警,可惜到底无用。

&ep;&ep;她正欲上前,却给傅东肃拦住,傅相知道她功体未曾恢复,所以亲身而至,想要为怀诚解围。

&ep;&ep;谁知云螭动手极快,抢先一把擒住穆怀诚,左手捏着他的肩,右手将他的剑抢了去。

&ep;&ep;嘴上还不停:“只是你惦记也是白惦记了,师父是我的。”

&ep;&ep;穆怀诚背对着他,双眼死死地睁大,他看着前方,那是赶来救援的傅东肃,而越过傅相,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ep;&ep;一刹那,怀诚张手一握,竟是握住了长庆剑的剑锋!

&ep;&ep;云螭才要挥剑,却想不到他居然如此。

&ep;&ep;一怔之下,怀诚身形晃动,猛然一口鲜血往前喷出,而他的手也被那把长庆割的鲜血淋漓,但他却死死地握着,好像怎样也不会松开!

&ep;&ep;云螭极为意外,本来正要御剑对上傅东肃,察觉怀诚如此,只能暂时弃剑。

&ep;&ep;却在此刻,傅相喝道:“妖孽,敢公然伤人!”

&ep;&ep;傅东肃人还没到,浑厚的云气奔袭而来,云螭只得松开穆怀诚,急忙后退。

&ep;&ep;而穆怀诚好似失去依凭般,摇摇晃晃往地上跌了过去,直到这时候,他还是紧紧地攥着那把长庆。

&ep;&ep;却好傅东肃赶到,一把拉住他往身后一扔:“上官!”

&ep;&ep;上官松霞正也掠了过来,两人配合得当,她一把将穆怀诚抱了去。

&ep;&ep;傅东肃却身法不停,左手打了个八卦印,右手一招,掌心便多了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今日便叫你死在正玄剑下!”

&ep;&ep;按照云螭的性子这会儿一定会回嘴,可不知为何他竟没有理会傅东肃这句话,而只是看向上官松霞跟穆怀诚的方向。

&ep;&ep;却见松霞君拥着穆怀诚,后者仿佛是个遭受重创的模样,嘴角鲜血如涌,气息奄奄。

&ep;&ep;上官松霞满面痛惜,却又抬头看向他,眼中全是憎恶。

&ep;&ep;云螭惊疑不定,又给松霞君这样的眼神扫过,这次换了他心神恍惚,几乎忽略了傅东肃的杀招。

&ep;&ep;刷刷数声,只听“嗤”地细响,他的左袖已经给剑锋斩断,左臂上沙沙地有些疼,受伤了。

&ep;&ep;傅东肃见怀诚受了重伤,认定是云螭下了毒手,此刻哪里还能容半分情,步步紧逼,剑气如雪,寒光道威,让云螭浑身汗毛倒竖。

&ep;&ep;他还没有现出妖身,而且也不想就在这里现形,但是这身体对付小妖小怪还过得去,一旦对上傅东肃这般的玄宗高手,那自然高下立判。

&ep;&ep;正在这时,只听上官松霞道:“傅相,我先走一步。怀诚的伤需要料理。”

&ep;&ep;傅东肃的招式稍微放慢了些:“好,你先回绮霞宗。”

&ep;&ep;说话间大袖一扬,原本盘旋空中的一只仙鹤俯冲而下。

&ep;&ep;上官松霞抱着穆怀诚,纵身一跃。

&ep;&ep;仙鹤发出一声清唳,展翅向上而去。

&ep;&ep;“师父!”云螭大叫了声,但是仙鹤背上的那人却并未回头,只看到仙鹤挥动翼翅,松霞君道袍的衣袂翻飞,不多时人已远去青天白云间。

&ep;&ep;傅东肃冷笑:“你还有脸叫她师父!你却没有这个资格。”

&ep;&ep;云螭深深呼吸以定神,灵光索从袖中飞出,他咬牙切齿道:“你这牛鼻子,几次三番坏我的事,我怎么你了,你把我视作眼中钉一样,你既然要战,那我就奉陪到底!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ep;&ep;“你这孽障,早知你不是好东西。”傅东肃的正玄剑散发微光:“你是妖,就凭这点就该死。更别提你处心积虑到上官身旁,种种图谋不轨……”

&ep;&ep;云螭满不在乎地:“听说傅相擅长给人算卜,你这么自以为傲,当什么清净道士,不如去给人算命。”停了停,他道:“何况,你以为图谋不轨的只我一个?”

&ep;&ep;傅东肃以为他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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