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下车后,夜莺和臧忠跟随在秦书瑶一左一右,工地四周还被拉着警戒线,因为死过人的关系,也没有人愿意往这晦气的地方来。

&ep;&ep;秦书瑶将警戒线拉开钻进去,眼前的所有和她走时候的样子没有不同,还未建成的小楼,现场的废墟,处处都彰显着荒凉的气息。

&ep;&ep;“青樱,青樱是死在什么地方的?”

&ep;&ep;臧忠的眼神透露着悲哀,心情有些急切,他四处张望了许久,出口问道。

&ep;&ep;秦书瑶的大脑一闪而过个想法,“青樱,就是青婆婆吗?也是工地的被害人?”

&ep;&ep;“是,是她,她在哪?”

&ep;&ep;她是记得的,当时就在现场。秦书瑶手指了一个方向,“就在那边,不过尸体被警方带走,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ep;&ep;这话不假,要查案所有的线索都会被采集回去,这里就连死者的一缕气息都没有。

&ep;&ep;“谢谢。”

&ep;&ep;独自一人朝秦书瑶所指的方向前行,随后,夜莺和她也追了过去。

&ep;&ep;还是那个大坑,至今没人填满。

&ep;&ep;秦书瑶回忆起当时看到的那一抹,至今还历历在目,场面太惨烈,太血腥。

&ep;&ep;臧忠站在原地没动,也没说话,没落的神情仿佛被悲伤浸染,周遭都是难过的气息。

&ep;&ep;良久,他说了一句,“看过了,我们回去吧。”

&ep;&ep;“好。”

&ep;&ep;离开工地的范围,驶入繁华都市,热闹的氛围暂时可以冲淡悲痛。

&ep;&ep;秦书瑶什么都没问,她觉得既然是人家的秘密,便没有必要和她分享,这与忠诚无关。

&ep;&ep;可她没问,臧忠却主动提起。

&ep;&ep;“青樱是我喜欢的女人,只不过她是有夫之妇,我们的感情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没想到一别之后再次见面,却是天人之隔。”

&ep;&ep;还以为臧忠一辈子效忠臧家,根本没心情谈情说爱,敢情有这个渊源。

&ep;&ep;“瑶瑶是不是很好奇,我人在臧家又是怎么遇上住在凤城的青樱的?”

&ep;&ep;“嗯,是有些好奇。”

&ep;&ep;坐在车里,密闭的空间像是坚固的盔甲可以保守秘密一般,臧忠没有任何隐瞒的开启了一段过往记忆。

&ep;&ep;如今的臧家人其实最开始都隶属于苗疆部落,因为部落矛盾被划分出去,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成为了今日的神秘臧家。

&ep;&ep;而棚户区最开始的一批人也属于苗疆部落,五十年前再次起了变故,带头的人就带领当时一起变动的人离开了土生土长的家乡。

&ep;&ep;青樱和臧忠就是五十年前脱离苗疆部落的一批人,只不过青樱跟随着丈夫来到凤城,他则机缘巧合进了臧家。

&ep;&ep;一别就是几十年,早已物是人非。

&ep;&ep;秦书瑶认真的听,慢慢消化这个秘密。

&ep;&ep;原来臧家和苗疆部落还有这个渊源,难怪肖恒能有机会和卓玛达成共识。

&ep;&ep;秦书瑶好奇,“忠叔,那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p;&ep;不再年轻的脸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回忆过往,神色变得怅然起来,“被一个家族统治多年,肯定会有心生不满野心卓然的人出现,就像朝代变革历史更替是一样的道理。只不过,起变的人失败了,而失败的人是没有资格继续留在部落的。”

&ep;&ep;朝代变革是历史存在的意义,这的确是很正常的事情。

&ep;&ep;只不过秦书瑶也有一点想不明白,“忠叔,你说的这些我能理解。可是有点我想不明白,就是无论是臧家还是五十年的变动,貌似失败的一方都能全身而退,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

&ep;&ep;“大屠杀吗?”

&ep;&ep;是的,成王败寇,也是常态。只不过臧忠也参与其中,她不好意思说的太直白。

&ep;&ep;臧忠笑了笑,“苗疆部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禁止同族相互残杀,否则会遭天谴。虽然不知道天谴是什么,可几千年流传下来的规矩已经根深蒂固的印刻在每个人脑海里,轻易不会打破。”

&ep;&ep;“啊?这样还怎么变革啊?”

&ep;&ep;“瑶瑶,想要让人臣服,不一定非要舞刀弄枪。”臧忠慈善的看向她,像是看自家的晚辈一样和睦。

&ep;&ep;弄明白这件事,秦书瑶心里有些震撼,因为这些东西远远超出了她所认知的常识。

&ep;&ep;她把事情说给魏晏诚听,就连他都不可置信。

&ep;&ep;“有些东西不是我们深处繁华都市的人可以理解的,就如苗疆来说,在地图上根本找不出具体的位置,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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