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和沈重有什么关系?”陈可欣完全不理解容笙的意思,“容笙,反倒是你,为什么一直要维护一个想要害我的人?”

&ep;&ep;容笙的表情讳莫如深,他蹙眉,掰开陈可欣的手,“欣欣,我不会害你,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ep;&ep;这一次没给陈可欣机会,容笙绕过她推开了浴室的门,阻隔了一切。

&ep;&ep;注定是个不眠夜,陈可欣躺下后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容笙从浴室出来,掀开被子躺下。

&ep;&ep;长臂顺势把她娇小的身体圈入臂弯,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温热潮湿,充满了诱惑。

&ep;&ep;陈可欣僵住没动,容笙滚烫的胸膛紧靠她的脊背,“我知道你没睡,欣欣,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是对你好。”

&ep;&ep;没有回应,陈可欣依旧背对着他,她的小拳头攥紧。

&ep;&ep;容笙的动作越来越亲密,陈可欣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她终于忍不住了,“容笙,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ep;&ep;动情的男人被叫停,容笙的脸色难看至极,“还是不愿意让我碰吗?”

&ep;&ep;弯月吊挂在窗外,今晚的月色似乎比平日里的都要皎洁明亮,薄薄的纱帘透过迷人的月色将她白皙的脸庞笼罩得更加纯白。

&ep;&ep;两人四目相对,陈可欣渐渐转移目光,“我没有,我是你的妻子,一个妻子该做什么我心里清楚。可是容笙,生理上的条件反射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对不起。”

&ep;&ep;“沈重碰你,你也抵触吗?”

&ep;&ep;三句不离沈重,容笙似乎也困在这个怪圈里了,他的手卡住陈可欣的肩膀,“欣欣,一个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你不愿意让我亲近,却可以忍受沈重碰你,我才是你丈夫,你觉得这对我来说公平吗?”

&ep;&ep;难以掩饰的悲伤在眼底聚集,陈可欣都不敢去看。

&ep;&ep;忍受着肩膀的剧痛,陈可欣只剩下,“对不起,容笙,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我真的不想的。容笙,你若真是厌倦了,那我们离……”

&ep;&ep;“睡觉。”

&ep;&ep;桎梏消失不见,容笙依然安静地躺下。他背对着陈可欣,宽厚的背影显得落寞凄凉。

&ep;&ep;次日,容笙的态度恢复如常,仿佛昨晚的不愉快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ep;&ep;但裂痕有了,粘得再牢固,也终究有印记。

&ep;&ep;关于是谁要害自己,陈可欣没再追问,因为问了容笙也不会告诉自己。

&ep;&ep;可是,当做不知情?让沈重承受这种痛苦,陈可欣又不甘心。

&ep;&ep;等到容笙离开后,陈可欣找到了魏晏诚的电话,拨通后,很快被人接听,“哪位?”

&ep;&ep;“魏总,我是陈可欣,您……您先不要着急挂断,听我说完好不好?”

&ep;&ep;魏晏诚不待见陈可欣,哪怕孩子的事情她受了委屈,可好兄弟也为此赔上一条腿,魏晏诚没办法不去怨恨她。

&ep;&ep;“你说。”

&ep;&ep;“工地的事故不是意外,是有人要故意这样做的。至于是谁我不清楚,但我确定是人为。”

&ep;&ep;“你告诉我这件事,是想把我当成免费的枪用,帮你调查谁要害你,是不是?”

&ep;&ep;陈可欣从来没这样想过,“魏总,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我只是不想让沈重无缘无故丢了一条腿。冤有头,债有主,坏人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ep;&ep;之后魏晏诚没再多说什么,挂了电话。

&ep;&ep;病房里,他的视线看向沈重,沈重竖着耳朵等他说,他偏偏就要吊沈重胃口,“我去洗手间。”

&ep;&ep;“魏晏诚,说完你再走。”

&ep;&ep;沈重急切地想要知道陈可欣都说了什么,准确来说,有关陈可欣的一切都是他最关心的。

&ep;&ep;“你可真有出息。”魏晏诚没来由地瞪他一眼,重新坐回去,“陈可欣告诉我,事故不是意外,是人为。”

&ep;&ep;关于这点当初魏晏诚调查的时候也察觉到了奇怪的地方,吊车司机是很有经验的师傅,吊车也没有任何故障,出事故的几率很小。

&ep;&ep;而且吊车司机一口咬定就是自己的失误,才导致了这样的后果,也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ep;&ep;魏晏诚还调查到,他无儿无女,所有账户都没有奇怪的入账,再加上当天司机喝了酒。而且陈可欣也没有记恨她要她性命的人,这件事也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ep;&ep;如今陈可欣的一通电话,让魏晏诚重新起疑。

&ep;&ep;沈重紧张起来,他蹙着眉头,艰难地撑起身子,“还真不是意外,这也就说明,有人想要可欣的命?这个人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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