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诀将何语从被子里拉出来,吩咐侍女给她换衣服。

&ep;&ep;何语不肯穿衣服,挣扎间衾衣都被扯歪了,露出了印着吻痕、牙印的肩头和胸口。

&ep;&ep;“你!简直无耻!你们都疯了吗?为何如此对我?我是你们亲妹妹啊!我不去!不去!”

&ep;&ep;原以为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欺辱她一次是极限了,但昨夜竟然再一次,现在还想做什么?

&ep;&ep;没得选……就要这样任由他们玩弄吗?

&ep;&ep;“何语!”秦诀厉呵一声,拢回歪斜的衣领,攥着领口拉进两人的距离,压低声音说:“不愿穿就给我光着走过去!”

&ep;&ep;何语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ep;&ep;冬雪率人走进来,一队人端着水盆、发饰、衣裙。

&ep;&ep;冬雪刚刚绕过屏风,便看见二人都在塌上,她立刻顿步,将身后的夏至春桃挡在了屏风后,出声唤道:“二少爷。”

&ep;&ep;秦诀拢好何语的衣襟,退下床站到一边。

&ep;&ep;看两人不再争执,冬雪率人绕过屏风,开始四下布置。

&ep;&ep;纤细的少女从未有过量的运动,逛庙会都能累得肌肉酸痛,连续两天的折腾,抬手穿衣都痛得她倒吸凉气,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ep;&ep;冬雪夏至轻手轻脚的做着分内的事,眼珠一下都不飘,手底下也一刻不停,反倒显得在无情的逼迫何语。

&ep;&ep;虽然不知为何,秦诀并不想何语在做爱之外的时间掉眼泪。

&ep;&ep;他挥退侍女,用手帕抹掉她的眼泪,语气不善:“哭什么?这时兴的裙衫不喜欢吗?”

&ep;&ep;何语闭着眼睛默默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谁会为了裙子不好看掉眼泪?

&ep;&ep;她按住解衣裙的少年,低声说:“……我浑身疼。”

&ep;&ep;秦诀蹙眉,捏住何语的脉搏,他并不精通只能看看大致状态,没看出问题,便问:“怎么个疼法?”

&ep;&ep;“酸疼,一动就疼。”

&ep;&ep;“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按按。”

&ep;&ep;何语拗不过秦诀,被按得嗷嗷叫,好在胳膊腿按完就好多了,肌肉揉开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ep;&ep;正面按完按背面,从肩头按到臀上,面团一样软乎乎的人儿按起来手感太好了,少年人总是难以抑制青春的冲动,耳朵都泛起了红。

&ep;&ep;“腿心还疼吗?再给腿心擦擦药。”

&ep;&ep;这话问的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ep;&ep;虽然承受着两个人,但双龙之前有好好扩张,下体没有撕裂的伤,身体动情了之后,感受到的舒爽完全碾压痛苦,清晨擦了药已无大碍了。

&ep;&ep;何语将脸蒙在棉枕中,不知怎么回答,说不疼,可能不一会儿就会被入到需要擦药。

&ep;&ep;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疼,不光下面疼,肚子里面也疼。”

&ep;&ep;秦诀脸色凝重起来,“里面哪里痛?”

&ep;&ep;“……很深的里面,又肿又痛,今天不能,不能再做了。”

&ep;&ep;“别怕,没事的。”秦诀安慰得摸摸她的头发,迅速去拿药净手。

&ep;&ep;他洗着手回头说:“阿语把裤子脱掉,我帮你脱还要净手,再耽搁一会儿兄长就要来了。”

&ep;&ep;何语光着脚跑下床榻,比秦诀速度更快的净手,“我自己涂。”

&ep;&ep;她夺过药罐回到床上,背对外面,沾上药膏从裤腰伸手胡乱抹了抹。

&ep;&ep;秦诀看着她身手敏捷的跑动,担忧慢慢退散了。

&ep;&ep;想着一会儿还要吃饭,就不折腾何语了,让她涂完药赶快去吃饭。好巧不巧的,他突然发现妆台上有一支崭新的毛笔,他灵光一现,用开水烫了烫毛笔。

&ep;&ep;秦诀握着洗好的笔,慢条斯理的走向床榻,手上的水珠从指尖滴落,他深深看着那一抹小小的背影,踩掉鞋子上了床,从后面环住少女。

&ep;&ep;“你擦能够到的位置,里面,我来。”

&ep;&ep;何语看到秦诀握着毛笔,就联想到他要做什么,立刻惊恐的挣扎起来,“我不疼,我方才说假话了,我不疼,你放开我。”

&ep;&ep;秦诀将她仰躺着按在床上,用笔的末端伸进裤腰里,“无妨,擦一擦药今夜才好受得住。”

&ep;&ep;这支笔是用来写大字的,毛笔头束口的位置有二指粗。白色毛尖有何语小指长,加上笔杆,轻易就能触及最深处。这等东西怎么能放进身体里?太奇怪了。

&ep;&ep;何语紧张得吞咽口水,“不,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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