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样性福而又充实的生活持续了大半年,她一直很抗拒跟我谈论要不要复合的话题。我们在一起时总是亲密无间,我一次次目送她去上班,有时刚被我干完腿还是软的,有时被我塞了跳蛋,走路时屁股都在颤抖。干她的次数越多,她走后我内心就越是空虚。看着那扇门缓缓关上,心里又无比期待她下一次的到来。

&ep;&ep;她抽事后烟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淡漠的表情像个薄情寡义的女流氓。离开我以后,她变得更加独立了。她不在的夜晚,我还会想着她有没有遇到不顺心的事,有没有人倾诉,有没有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我也一样,以前被工作弄得焦头烂额,她从不会多嘴问我,而是安静地陪着我。只是现在,我们再无任何立场向对方倾诉。

&ep;&ep;圣诞节,跨年夜,我都是在店里置办狂欢party。收工后,我和大家一起收拾残局,忙到最后一个才走。我用不能总是黏在一起的借口应付着小伙伴们,但这样终究是瞒不住的吧…我也懒得去想了。

&ep;&ep;过年我没有带她回老家。面对父母的逼问我只能尴尬笑着说下次一定。阿娟和阿狗约我去看采高青,壮成估计是要叁年抱俩了,这几年不会再有人来砸场子,他干劲十足,无比威风。

&ep;&ep;老郑似乎是参透了什么,看我的眼神有些许怜悯。要不是阿娟还在场,我早就把他的鹰钩鼻打断不知道多少次了。

&ep;&ep;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才是个头。从前,我们总是惧怕未来的变数,现在我却更怕去想以后。我们这样的关系,总有一天要结束的吧…大家喜气洋洋地迎接新年,我心里却涌上一股酸涩。

&ep;&ep;为什么还要瞒着大家,我自己也不明白,或许一直以来,我的内心早就有了答案。

&ep;&ep;年后我又投入到工作中。快到情人节了,到时候可能要加班。我这几天都在忙着联系附近的花店,谈论场地布置和合作的事宜,也没空管她是否会再联系我了。

&ep;&ep;倒是她这天突然约我去夜跑。于是这次我主动拉着她钻进小树林。

&ep;&ep;“刘福军,你带了吗…”

&ep;&ep;“没带。”之前是她拉着我来过几次,这回早已轻车熟路。

&ep;&ep;“那…要不还是回去吧?”她拉了拉我的手,我脚步没有停止,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ep;&ep;“只能委屈你吃药了…”我们来到最深处的一片小空地上,我把她压在树干上就吻了起来。手伸进她的衣服,她的腿缠上了我的腰,熟练得天衣无缝。

&ep;&ep;昏暗的树林里,我们脱掉所有衣物铺在地上,像打架一样激烈缠绕着对方。后来衣服都乱了,汗津津的身体沾上了树叶,我们就这样幕天席地地交媾。清脆的肢体碰撞声,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树林里,我深入着她,感受着彼此身体深处的颤抖。天空乌云密布,没有月光撒下来,我们却感觉将对方看得无比清晰。

&ep;&ep;“娟然,娟然…我好爱你…”我一遍遍舔弄着她的脖子和耳垂,下身的淫肉被我操得熟烂。她在我面前越来越放浪,但内心还是害羞的。我知道,每次我向她表白,都会让她忍不住要高潮。

&ep;&ep;“许娟然,我不要和你再约炮了…”我压在她身上疯狂砸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下身滑滑的,每操一下都会带出大量之前射入的精液。

&ep;&ep;“嗯!我也是…唔唔~啊!好爽…”她绷直了身体,刚刚高潮过的穴格外敏感,我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我不管她是否会晕过去了,反正她还会被我操醒。

&ep;&ep;“许娟然,你离得开我吗?嗯…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我根本射不出来…”

&ep;&ep;“我就该把你绑在家里做我的性奴,我就该搞大你肚子…你就是个只能吃我精液的妖精…”

&ep;&ep;“然然,我又要射了…快求老公射给你…”

&ep;&ep;天空下起了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演变成瓢泼大雨。树林间温度骤降,我把她笼在怀里,不断亲吻着她,用体温给她取暖。

&ep;&ep;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要感冒了吧?我们没空去想这些,鸡吧还插在她逼里,大量的精液让她小腹微微鼓了起来,被我堵在里面。她仰起头大口喘着气,雨水冲刷掉了身上破碎的枯叶,我们看向彼此,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好奇,又像是最后的分别那样不舍。

&ep;&ep;雨渐渐停了,她也逐渐平静下来,有些羞涩地推着我:“你…是不是该拔出来了?”

&ep;&ep;今晚应该是弹尽粮绝了,但我还是倔强地顶了顶:“不拔。你不答应我复合,我就搞到天亮。”

&ep;&ep;她这次没有羞愤地捶打我,反而是被我逗笑了:“刘福军,你租的房子是不是快到期了啊?没想过要搬回来吗?”

&ep;&ep;原来,她知道。我们分开的时候,她也在想着同样的事。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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