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为就算是输了,也不会去做这么恶心的事情,可恶,太可恶了。

&ep;&ep;想到这里,喘着粗气的陈红光就准备拆穿顾飞的谎言。

&ep;&ep;可他刚刚展开嘴巴,顾飞直接拿起了一个酒杯,恭敬的说道:“陈经理,我敬佩你,我敬你。”

&ep;&ep;“不是,我是要说。”

&ep;&ep;“我明白,陈经理,您放心,今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额,我们都知,可我保证,不会有人说出去的。”

&ep;&ep;“是你。”

&ep;&ep;“是我,是我做出的保证,谁要是说出去,那个人就是我顾飞的仇人。”

&ep;&ep;“你把我”

&ep;&ep;“是,是我把你赢了,可,我当时只是和你开玩笑,真的没想到你真的会履行承若,对不起。”

&ep;&ep;“你推”

&ep;&ep;“我不是推卸责任,如果你心里有气的话,我们可以再比试一次,如果我输了,我也和你一样,自己把头扎到马桶里面去,如果我赢了,咱们,就再也不说这件事了,好么?”

&ep;&ep;此时陈红光全身颤抖,嘴唇一开一合的根本就说不出来一句话,气煞我也,你都把我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你就不能让我事情的真像说出来么?

&ep;&ep;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呀,顾飞,你太欺负人了。

&ep;&ep;看到陈红光的双眼,已经出现了晶莹的泪花,顾飞微微一笑说道:“陈经理,你真的不用这么感动,咱们是一家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ep;&ep;听到顾飞堪比破锣的嗓音嚎出了一句歌词,气大伤身的陈红光双眼一番,干脆利落的昏死过去了。

&ep;&ep;至于么?顾飞的眼睛一番,就算自己拥有一个闪亮的割喉,你沉迷于我的歌声之中,也不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吧?

&ep;&ep;被陈红光这么一闹腾,今天的晚宴自然也就取消了,看到这些家伙一个个准备离开,顾飞突然大声喊道:“等一等。”

&ep;&ep;“还有什么事情?”

&ep;&ep;“那个,谁付账呀?”

&ep;&ep;本来死乞白赖的非要付账的陈红光已经昏死过去了,付账的人,没有了。

&ep;&ep;“我去陈红光的钱包找找。”看了一眼自己叔叔脸上的纠结,包晓鸣试探的问道。

&ep;&ep;没办法,顾飞这货太能喝了,一口气喝了四万多的酒水,这一笔账单,谁都不打算承担。

&ep;&ep;琢磨了一下,包晓鸣最后决定,还是不去搜查了,没办法,陈红光身上这味道,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呀。

&ep;&ep;长叹一声,作为这里最高职位的老大,包兆信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了自己的钱包。

&ep;&ep;“顾飞,明天你不用来公司了。”

&ep;&ep;“不来公司?我被开除了?”

&ep;&ep;“你是董事长安排进来的人,我根本没有权利开除你,只是让你去工地上巡视一下。”

&ep;&ep;淮南子说,贾多端则贫,年家的存在,就恰好为这句话做出了最好的诠释。

&ep;&ep;年家看起来家大业大,可生意太多,反倒没有办法击中资金做好其中任何一笔生意,现在在年家的诸多产业里面,除了房地产生意和那一家高大上酒店之外,其他都是在赔钱。

&ep;&ep;年老板还在的时候,一切还能维持,他不在了,整个集团的情况,只能用呵呵来形容了。

&ep;&ep;作为副总,去巡查集团最后的赚钱项目,顾飞也没有办法推脱什么。

&ep;&ep;“您就是顾副总吧?我们可是等您很久了,来,顾副总,请。”

&ep;&ep;看着面前笑眯眯的家伙,顾飞突然有了一种时空错乱的赶脚,这是什么情况呀?

&ep;&ep;昨天自己到任的时候,一个个集团高管都把自己当成了杀父仇人,全都憋着劲想要让自己出丑,可现在,来到工地之后,怎么变得这么友善了?

&ep;&ep;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知道这位工地负责人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可顾飞也不好直接冲过去打脸。

&ep;&ep;“顾副总,咱们先去工地各处看看?”

&ep;&ep;点了点头,顾飞也没有啰嗦,直接跟在了崔建明的身后,开始了自己的巡查工作。

&ep;&ep;崔建明还是一个很尽职尽责的导游的,带着顾飞四处巡视,不断的讲解着工地的情况。

&ep;&ep;本来准备大肆打脸的顾飞现在对崔建明的影响也开始转变了,传说,在王朝末年的时候,总会有几个忠肝义胆的忠诚。

&ep;&ep;疾风知劲草,国殇见忠良呀,难道,崔建明就是传说中的忠臣?

&ep;&ep;不过顾飞显然高兴的太早了,没过多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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