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另寻法子,吹干湿短裤再穿。

&ep;&ep;除了湿衣服湿裤子,置物架下面还挂着别的小物什。

&ep;&ep;叶昔言顺手关门,反锁,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将吹风机递给江绪。

&ep;&ep;江绪接过,道了声谢。

&ep;&ep;衣物什么的都在车上,雨这么大不方便过去拿,今晚只好忍一忍,明儿回房车了重新换。

&ep;&ep;吹风机的响声呜呜,动静挺大。江绪用最大的热风把湿东西都吹干,背过身换上,随后吹头发。

&ep;&ep;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叶昔言在另一边收拾,谁都不偷摸看谁,相互坦坦荡荡,未有多的心眼儿。

&ep;&ep;没过多久,贺姐她们组队上来,到这间浴室来打挤。

&ep;&ep;此时江绪已穿戴齐整,刚吹干头发,就要让地儿给叶昔言洗澡。

&ep;&ep;贺姐和罗如琦都是大咧咧性子,觉得都是女人就没必要挨个儿等,两个车队二十来号人,一个一个洗得哪个时候去了,她们直接拉上叶昔言,还把小陈和另外两个姑娘叫进来。贺姐豪气地指使:赶紧的,一人冲两下,别浪费那么多水,冲完麻利吹干衣服,也别找主人家借了,不给人添麻烦,都来都来!

&ep;&ep;小陈几个都不扭捏,让去就去,都笑嘻嘻的。

&ep;&ep;江绪出去,帮大家带上门。

&ep;&ep;叶昔言略微犹豫,迟疑了半晌,但看到贺姐她们两三下就脱得精光,还是随着了。

&ep;&ep;兴许是一场大雨浇灭了某些古怪心思,面对别的女人,叶昔言心无波澜,半点旖旎念头都没有。她瞥了下别的队友,低头看看自己,边抹沐浴露边瞅向砖墙上的镜子,望着镜里的各个身形,没觉得哪里不一样。

&ep;&ep;浴室里就一个花洒,女人们不时挨挨碰碰,感受就那样。

&ep;&ep;叶昔言搓了搓胸口,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

&ep;&ep;贺姐拿起花洒帮她冲背,她不要太自然地道谢,不觉得别扭。贺姐好笑,客气什么。

&ep;&ep;一行人轮流收拾完,下楼时主人家都快煮好吃的了。

&ep;&ep;车队来得及时,差不多赶上这家的饭点。

&ep;&ep;男主人张罗着多炒了几个菜外加一锅饭,虽不丰盛,但还是能填饱肚子,能对付一顿。

&ep;&ep;邵云峰私下塞了五百块给大姐,苏白也给了小三百,当是临时借宿和吃饭的费用。

&ep;&ep;大姐没要,说什么都不收,推来推去的,最后象征性各收了一百。

&ep;&ep;江绪和何英正他们几个先洗完澡的去厨房帮忙打下手,盛饭端菜什么的。现在的新农村好多地方都不烧柴了,像城里一样用天然气和电,所以做饭做菜都用不上车队帮忙。

&ep;&ep;男主人以为车队是组队到附近爬山的驴友,笑着说他们来得不赶巧,下了雨不能上山。

&ep;&ep;何英正解释,说不是来爬山,是去杨家庄做宣传的。

&ep;&ep;男主人不太懂这个所谓的宣传是什么,但能明白是在做好事。

&ep;&ep;江绪不搭腔,守在锅边等端菜。

&ep;&ep;大姐忽然问:楼上那个女娃儿是你亲戚还是朋友哇?

&ep;&ep;江绪大致能听懂这话,轻声回道:是我的队友。

&ep;&ep;大姐说:队友嗦,就是一起出来嘞嘛,还以为拉是你哪个哦。(队友啊,就是一起出来的嘛,还以为她是你的谁。)

&ep;&ep;江绪一顿。

&ep;&ep;大姐眉眼柔和,朴实地说:拉对你还多好,肯护斗你。(她对你很好,会护着你。)

&ep;&ep;江绪没回,仅仅轻嗯了声。

&ep;&ep;等所有人都到堂屋了,正正可以开饭。

&ep;&ep;一张圆桌子才十个座位,挨着挤都坐不下,叶昔言帮江绪占了一个位子,自己则端碗站在后边吃。这人又恢复如常,白天的纠结已烟消云散。

&ep;&ep;吃完饭是另一批队友帮着洗碗,剩下的人被大姐带领着去楼上分房间、铺床。

&ep;&ep;小楼房的房间数目多,但楼上楼下加起来才四张床,因而可以分给车队的房间就三间,晚点一半以上的人都得打地铺。

&ep;&ep;两个车队加起来二十三个人,实在太多。十个女的分了一间房,床铺让给了苏白她们,这边的七个人都凑合着睡地铺。

&ep;&ep;地铺就是三张草席外加四条薄被,条件有限,主人家拿不出更好的东西来,大家也没得挑,有地方睡都不错了。

&ep;&ep;江绪睡靠墙的最里面,旁边是叶昔言。

&ep;&ep;她俩盖一条被子,独占一张草席。

&ep;&ep;雨一直下,时大时小,到关灯了都还不停。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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