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顾喜父子四人,也是同时看向谢玄。

&ep;&ep;他们有些意外。

&ep;&ep;谢家的代表人一直是谢峻,如今却是发生变化,谢玄代表谢家来了。

&ep;&ep;尤其,谢玄还感谢林丰。

&ep;&ep;这里面有太多消息。

&ep;&ep;谢玄微微一笑,不急不躁道:“我和贤弟两人,相识于咸阳,到了金陵后,一起下狱,算是患难之交。之前贤弟曾询问我,是否愿意作为谢家的继承人,我说愿意。”

&ep;&ep;“实际上,我没放在心上,这太难了,近乎不可能。”

&ep;&ep;“没想到,今天却成了。”

&ep;&ep;“先前在家中,谢峻被父亲撵回吴县守老宅去了,我被父亲定为谢家的继承人,接下来跟随父亲学习,以及在朝中做官。”

&ep;&ep;“这一事情,如果没有贤弟在朝堂上对付谢峻,谢峻不至于如此丢脸被父亲舍弃。”

&ep;&ep;谢玄道:“这一些,多谢贤弟。”

&ep;&ep;顾喜插话道:“谢峻之所以被舍弃,一方面是朝堂上谢峻丢脸,另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是小师叔出皇城时,曾和谢尚书说话。”

&ep;&ep;“小师叔说谢尚书苦心经营,方有今日的晋国和谢家。更询问谢尚书,说谢尚书一世英名,赢得了身前之名,身后之名如何安排?谢家未来如何安排?”

&ep;&ep;顾喜道:“小师叔说谢峻无能,德不配位,谢家必有灾殃,这是小师叔的话。”

&ep;&ep;谢玄听到后心下震惊。

&ep;&ep;谢玄下意识的判断,是林丰在朝堂上和谢峻交锋,让谢峻丢尽了颜面。

&ep;&ep;没想到,还有这一桩事情。

&ep;&ep;谢玄再度郑重道:“贤弟相助,谢玄感激不尽。如果贤弟有用得着我谢玄的地方,只要不违背谢家的利益,不违背晋国的利益,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ep;&ep;林丰笑道:“兄长客气,实际上谢尚书也是看清楚了谢峻的成色,内心早有想法,所以才会废掉谢峻,我只是顺势而为。”

&ep;&ep;谢玄道:“贤弟谦虚了,来人,把礼物拿进来。”

&ep;&ep;话音落下,侍从抬着一口箱子进入,谢玄道:“昨天我们在牢狱中,贤弟曾说过,游说了晋国后,还要去游说齐国,而去齐国需要一些钱财打点,所以我准备了一些财物。”

&ep;&ep;“另外,我还有一封书信,是谢家对齐国大体情况的了解。”

&ep;&ep;“都在书信中。”

&ep;&ep;“贤弟闲来无事时,可以多看一看。”

&ep;&ep;谢玄站起身,亲自拿起书信,递到了林丰的面前。

&ep;&ep;林丰接过来后心中赞叹,不愧是谢玄,处理事情滴水不漏。钱财只是表面上的意思,实际上,这一封书信最是关键,有利于林丰在齐国行事。

&ep;&ep;林丰道:“兄长有心了,多谢。”

&ep;&ep;谢玄摇了摇头,继续道:“贤弟,我代表谢家来,化解谢家和贤弟的恩怨。谢峻处理事情失当,他已经被处置了,还请贤弟切莫因为谢峻,误认为谢家都是这样的人。”

&ep;&ep;林丰道:“谢兄,多的话我就不说了。来,杯酒泯恩仇。”

&ep;&ep;“好,杯酒泯恩仇”

&ep;&ep;谢玄松了口气,端起酒樽,和林丰喝了一杯酒。

&ep;&ep;两人饮酒后,谢玄便再无忧虑,转而和顾喜、顾长策等人说着话。

&ep;&ep;一众人交谈,气氛热烈。

&ep;&ep;这一酒宴,抵近午时才结束,谢玄悠悠离去,林丰暂时在顾家歇息。他在后院房中坐下,却是提笔写信。

&ep;&ep;“玉瑶吾妻,见字如晤。”

&ep;&ep;“我离开咸阳后,甚是想念你。都说此心安处是吾乡,你在咸阳,我心也安在咸阳。金陵虽说繁华,却不及你在身边万一。”

&ep;&ep;“值此之际,想到一首小词。”

&ep;&ep;“何为相思?一人,饮酒,对长亭。可否具体,冷月,孤风,亦有情。可否再具体?想你!”

&ep;&ep;“保重身体,等我回来。”

&ep;&ep;林丰一封书信写好,便找了顾长庚,让顾长庚安排人送走书信。

&ep;&ep;待书信送走后,林丰睡了个午觉,下午一觉醒来,已经抵近了申时。他起床洗漱后,侍从来禀报,道:“林先生,长公子求见。”

&ep;&ep;“请!”

&ep;&ep;林丰吩咐一声。

&ep;&ep;不多时,顾长策来了。

&ep;&ep;顾长策二十八岁,是顾喜的长子。在顾喜十六岁时,顾长策就出生。他即便年岁比林丰更大,可是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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