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顾家,后院林丰居住的院子。

&ep;&ep;夜色已经降临,林丰正借着房中的烛光看书,这是关于晋国的一些历史资料。虽说林丰在金陵呆不了几天,可是对晋国的了解,自然越详实越好。

&ep;&ep;所以林丰闲下来便看书。

&ep;&ep;在林丰看书时,高小鱼急匆匆进入,禀报道:“公子,顾尚书来了。”

&ep;&ep;“快请。”

&ep;&ep;林丰吩咐一声。

&ep;&ep;高小鱼转身去通知,转眼顾喜进入书房。他坐下来,看着林丰手中的书,笑道:“小师叔看的是晋国史料,对这些都感兴趣吗?”

&ep;&ep;林丰微笑道:“晋国历史源远流长,发生了很多值得一看的事。正所谓,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多看史书,增进对晋国的了解,不是坏事。”

&ep;&ep;顾喜听得神情一肃。

&ep;&ep;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ep;&ep;这话说得真好。

&ep;&ep;顾喜感慨道:“小师叔一番话,便是经典,更是大道理啊。”

&ep;&ep;林丰道:“随口一说罢了。”

&ep;&ep;顾喜正色道:“小师叔一身才学,就是这般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可惜长庚那孽障,只知道游山玩水,只知道欣赏歌姬,还美其名曰不和兄长争权,真是气死人了。”

&ep;&ep;林丰宽慰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都有各自的造化。更何况,长庚虽说寄情于山水,喜欢玩乐,未必就是错误的。”

&ep;&ep;“从追求自身的角度来说,他行事洒脱,欢喜自乐。长策和长明两兄弟,未必比得上长庚。当然换一个角度,从对家族的贡献和帮助来说,自然长策和长明占先。”

&ep;&ep;“尤其长策,很是不错。”

&ep;&ep;林丰说道:“顾家后继有人,必然是兴盛不衰。”

&ep;&ep;顾喜听得林丰的话,尤其听到林丰夸赞长子顾长策,内心欢喜,谦虚道:“小师叔赞缪了,长策行事,还是不够稳重,不够老辣。”

&ep;&ep;林丰道:“是你要求太高了。”

&ep;&ep;顾喜话锋一转,道:“小师叔,明天是元夕节日。晋国在元夕当天到晚上,会有诸多的活动,尤其元夕晚上,金陵城内火树银花,通宵达旦,热闹无比。”

&ep;&ep;“整个金陵城,都会是一片欢乐的地方。尤其在栖凤楼内,可以从二楼雅室,看到外面穿城的河流上,一艘艘小船划过。”

&ep;&ep;“每一艘小船上都会有灯笼,会有人唱曲。晚上更有猜灯谜,以及其余的节目表演,很是热闹。如今小师叔到金陵,明天晚上就随我一起,我带着小师叔,在城内逛一逛,让小师叔一堵金陵的繁华盛景。”

&ep;&ep;顾喜说道:“说起来夏国虽说强盛,是天下宗主国。实际上论及繁华喧嚣热闹,我金陵才是最好的。”

&ep;&ep;林丰笑道:“论繁华富庶,的确金陵当之无愧的最繁华。”

&ep;&ep;顾喜道:“事情就这么定了。”

&ep;&ep;“不行!”

&ep;&ep;林丰摇头道:“我明天晚上有约。”

&ep;&ep;顾喜道:“谁约了小师叔?”

&ep;&ep;“徐琉璃!”

&ep;&ep;林丰道:“明天晚上,她请我逛一逛金陵的晚上,欣赏金陵夜景。”

&ep;&ep;“啊!”

&ep;&ep;顾喜一下震惊出声。

&ep;&ep;他心下更是赞叹,小师叔就是不一样,晋国长公主殿下一向以冰山闻名,从不接触外人,竟是主动邀请小师叔。

&ep;&ep;顾喜惊讶后,笑道:“长公主邀约小师叔,郎才女貌,自是极好。既如此,明天我就不打扰小师叔了。”

&ep;&ep;林丰没有辩解什么,道:“你有心了,多谢。”

&ep;&ep;顾喜道:“小师叔客气,既然如此,小师叔早些休息,毕竟不早了。”

&ep;&ep;林丰点了点头,目送顾喜离去,又继续看书。过了一会儿,赢五悄然回来,他来到林丰的身前,禀报道:“公子,关于独孤垂的消息,已经打探清楚。”

&ep;&ep;林丰道:“说说看。”

&ep;&ep;赢五说道:“独孤垂是晋国的一个武人,擅长剑术,一手剑法很是高明。他之前是三品先天高手,一直不曾踏入宗师境。”

&ep;&ep;“据说去年底,才踏入宗师境,成为宗师的。天剑派曾经,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宗门,独孤垂武艺就是最强的人。”

&ep;&ep;“因为独孤垂突破到宗师境,所以进入金陵地界,在金陵城外开宗立派,倒也打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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