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稷下学宫,位于临淄西城外。

&ep;&ep;这是大片大片的建筑群。

&ep;&ep;稷下学宫内,是云集在齐国临淄的大儒居住及讲学的地点,除此外,在稷下学宫求学的士人,也住在稷下学宫内。

&ep;&ep;只是这么多人云集,诸多的大儒和士人都要生活。无数的士子云集于此,也需要有居住的地方。所以也就衍生了稷下学宫周围的产业,吃、穿、住都有,形成了一片商业地带。

&ep;&ep;这些商业地带,都位于稷下学宫外,很是繁华。

&ep;&ep;这里人来人往,不仅是士人,还有许多的达官贵人,以及来往经商的商人。

&ep;&ep;林丰带着徐琉璃来到稷下学宫附近,没有直接去学宫内,而是在附近的街道上游玩。在这一片地区的街道上,有卖文房四宝的,也有卖古玩珍宝的,还有卖宝剑武器的,以及发钗配饰等。

&ep;&ep;诸多物件,应有尽有。

&ep;&ep;林丰带着徐琉璃闲逛,甚至注意到了有青楼。

&ep;&ep;之前来齐国,林丰因为事情多,直接就进入稷下学宫找荀子,没有来这一条街闲逛。

&ep;&ep;如今才发现如此繁华。

&ep;&ep;徐琉璃更是雀跃,宛如个小女孩般,走走看看,觉得很是稀奇。她虽说时常离开大禅天执行任务,实际上,外面这些市井街道,完全不怎么了解。如今看着繁华的街道商品,自是欢喜。

&ep;&ep;林丰跟着徐琉璃一起,他一路上很少说话,看着徐琉璃不断的询问,然后他负责出钱买买买就是。看到精美的发钗,买;看到娟秀的手帕,买;看到上等的胭脂,买……

&ep;&ep;总之不是在看,就是在买的路上。

&ep;&ep;两人一边逛一边看,抵近午时,就专门在街道边,找了一间普通干净的小酒馆吃饭。

&ep;&ep;随行侍从,也跟着在一旁吃饭,只是地上还搁置了两大包物件。

&ep;&ep;徐琉璃吃完饭,搁下了筷子,笑道:“夫君,我们下午去稷下学宫吧。今天上午,都用来闲逛了,浪费了时间。”

&ep;&ep;“好!”

&ep;&ep;林丰笑着点头。

&ep;&ep;“走,快走,林大儒又要讲学了。听说今天林大儒总结了荀子的诸多罪行,要彻底抨击荀子,这是难得的热闹场面。”

&ep;&ep;街道上,有士人高呼呐喊。

&ep;&ep;“林大儒最擅长讲学,他讲学颇为直白。尤其,他还会传授为官之道,讲述官场上的诸多秘辛,而且说得极好。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快走,都去听一听。”

&ep;&ep;“听说还有王粲,他也要参与讲学。”

&ep;&ep;“都快一些,林大儒讲学,人多得很。如果去晚了,就听不到。稷下学宫内,论及言辞犀利,还是得林大儒最厉害。换做其余的人,抨击荀子都不得劲儿。”

&ep;&ep;街道上许多士人议论着。

&ep;&ep;许多人呼朋唤友,朝着稷下学宫走去。

&ep;&ep;林丰听到外面的议论声,面色微冷。稷下学宫的大儒,还真是肆无忌惮啊。

&ep;&ep;抨击老师。

&ep;&ep;凭哪点要抨击老师?

&ep;&ep;哪里来的底气,敢抨击老师?

&ep;&ep;徐琉璃看到这一幕后,也是觉得诧异。荀子曾是稷下学宫的祭酒,主持稷下学宫一切事务。在稷下学宫内,荀子威望高,深得拥戴。放眼天下,荀子也是天下的文坛领袖,人人敬仰。

&ep;&ep;如今稷下学宫,竟是批判荀子。

&ep;&ep;太让人震惊。

&ep;&ep;徐琉璃朝林丰投去疑惑神色,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一回事?”

&ep;&ep;林丰道:“暂时不知道。。”

&ep;&ep;他转而看向小酒馆的掌柜,询问道:“掌柜的,稷下学宫批判荀子,有多长时间了?”

&ep;&ep;掌柜笑道:“差不多大半年了。”

&ep;&ep;林丰道:“据我所知,荀子在稷下学宫,颇有名望的。怎么这一次我来,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这些人,怎么竟是抨击荀子呢?”

&ep;&ep;掌柜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公子,具体的缘由,咱们这些小老百姓不知道。就只知道,林大儒名叫林元图,是齐国的大儒,曾在齐国礼部担任尚书。上了年纪后,就致仕修养身体。他成了稷下学宫的祭酒,慢慢就兴起讲学及抨击荀子的事情。至于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ep;&ep;“知道了。”

&ep;&ep;林丰点头道:“结账吧。”

&ep;&ep;“诚惠一两三钱银子。”

&ep;&ep;掌柜微弓着腰,笑着说话。

&ep;&ep;林丰直接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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