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王灿昂着头,神色亢奋,歇斯底里的大吼道:“齐国的将士听着,齐国皇帝田和刚愎自用,昏聩无能。而且他嫉贤妒能,不能任用晏飞,以至于落败。”

&ep;&ep;“齐国有田和在军中,必败无疑。所有立刻投降,秦军允诺给予你们土地,让你们安居乐业。”

&ep;&ep;“你们现在跟着皇帝田和,只有被杀的份儿。”

&ep;&ep;“齐国,没有前途了。”

&ep;&ep;“齐国,必败无疑。”

&ep;&ep;王灿声音雄浑,回荡在营地内。尤其他鼓荡真元后,声音传得更远,也更是清晰。

&ep;&ep;他喊话时,也看到了走出来的田和一众人。

&ep;&ep;来得正好。

&ep;&ep;他精神振奋,继续高声呼喊道:“秦国和齐国如今,已经有三次交锋。第一次交锋,是在单谷桥。当时因为齐国皇帝的瞎指挥,导致两千齐国骑兵覆灭,无一生还。”

&ep;&ep;“第二次交锋,是在我秦国大营外的一战。因为齐国皇帝自以为是,在已经派遣士兵进攻的前提下,不知道全力以赴的进攻,反倒是打了一阵就匆忙撤退。”

&ep;&ep;“如果不是齐国皇帝朝令夕改,而是全力一战,齐国军队不至于遭到掩杀,损失颇大。”

&ep;&ep;“第三次交锋,是齐国皇帝撤退时,竟是没有安排人接应,只是仓促间,安排了少数士兵殿后,以至于损失更大。”

&ep;&ep;“一切的一切,都是田和造成的。”

&ep;&ep;王灿再度说道:“如果一开始,没有田和安排人刺杀我秦国的镇国公,就不会有秦国发兵来战,你们也不必被卷入战事。如果交战时,没有田和的瞎指挥,就不会造成落败,导致无数人被杀。”

&ep;&ep;“你们继续作战厮杀,最终的结果,都会纷纷被杀。”

&ep;&ep;“投降吧,全部投降。”

&ep;&ep;“只要活着,一切都会有。可是你们都死了,谁来照顾你们的家人呢?没有人会照顾你们的妻儿呢?到时候,你们的女人,会被别人睡,会沦为人家的女人。你们的儿子,也会沦为别人的儿子,会喊其他人爹。甚至你们的父母,更会沦落街头,四处乞讨。”

&ep;&ep;“这样的齐国,不值得你们效忠。”

&ep;&ep;声音传入营地内,许多将士议论,不过军心依旧稳定。

&ep;&ep;士兵其实受影响不大。

&ep;&ep;毕竟晏飞在,而且齐国的大军本质上,也没有落败。

&ep;&ep;田和听到王灿的话,心中愤怒的同时,又是情绪澎湃,因为他有一种被认同的感觉。

&ep;&ep;他没有立刻让人处置王灿,反倒是陡然看向晏飞,厉声呵斥道:“晏飞,听到了吗?秦国的将领,刚才说我们在秦军大营外的安排错了,说朕昏聩不知道全力以赴进攻,因为撤退以至于被掩杀。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胆小怯弱,全无军人的豪气和胆魄,甚至跪下来逼迫朕撤退。如果不是你,会被掩杀吗?”

&ep;&ep;晏飞暗道秦军歹毒。

&ep;&ep;这一手离间计,当真是歹毒啊。这喊话根本不是为了扰乱军心,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扰乱君心。

&ep;&ep;这才是秦军的目的。

&ep;&ep;晏飞不敢辩驳,他如果自辩,皇帝更会动怒,所以主动道:“陛下,臣无能,导致军队被掩杀,请陛下降罪。”

&ep;&ep;“哼,你明白就好。”

&ep;&ep;田和昂着头,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

&ep;&ep;晏飞也不是完人。

&ep;&ep;晏飞也有不懂的地方啊。

&ep;&ep;晏飞的能力被夸大了,这个齐国的军中战神,名不副实。

&ep;&ep;孙有道站在一旁,内心觉得前所未有的棘手,更是前所未有的焦灼。

&ep;&ep;孙有道和晏飞一起,曾经和夏国交战,也曾转战北方和燕国交战。可是没有一次的战事,如现在一样困难。

&ep;&ep;战事一开始,就束手束脚的。任何战事,都不怕敌人强横,关键是怕自己人捣乱。

&ep;&ep;尤其这个捣乱的人,还是皇帝。

&ep;&ep;孙有道心中担心,连忙岔开话题,主动道:“陛下,秦军来搅乱人心,末将恳请陛下,派遣一支骑兵掩杀,击溃这些人。否则,对我们影响会很大,不能任由他们继续捣乱。”

&ep;&ep;“安排吧。”

&ep;&ep;田和点了点头。

&ep;&ep;孙有道迅速安排了下去,一千齐国骑兵杀出,王灿根本不曾厮杀,直接就下令撤离。

&ep;&ep;一旦被缠上,就会有更多的齐国军队杀来。

&ep;&ep;王灿一撤退后,齐国军队追了一段距离,就没有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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