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永超和陈习文走出来,看到了尤猛被杀的一幕,神色兴奋。

&ep;&ep;叶永超欢喜道:“县尊,时间紧迫,我们现在去军营,掌控军队。否则,无法接应秦军。”

&ep;&ep;陈习文道:“对,速度要快。”

&ep;&ep;周正轻轻一笑,吩咐道:“来人,处置尤猛的尸体,割下脑袋处理一番,本官带着尤猛的脑袋,去军营接管军队。”

&ep;&ep;“喏!”

&ep;&ep;士兵迅速去处置。

&ep;&ep;时间不长,士兵拿着简单用石灰处理的脑袋回来。

&ep;&ep;周正点了点头,带着叶永超、陈习文,以及县衙的三百余士兵,径直往军营去。他来到军队中,把尤猛的脑袋往前一扔。

&ep;&ep;砰!

&ep;&ep;脑袋跌落在地上。

&ep;&ep;营地门口的士兵发现,迅速高呼一声,整个营地顿时炸了锅。

&ep;&ep;无数的从士兵,云集而来。

&ep;&ep;军队,气氛冷肃。

&ep;&ep;许多的士兵神色诧异,也有人神色凶狠地盯着周正。只是这些士兵,暂时没有轻举妄动。

&ep;&ep;周正却是浑然不在意,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如果尤猛爱兵如子,军纪严明,善待士兵,他不可能傻乎乎地拎着尤猛的脑袋挑事来。

&ep;&ep;恰恰是因为尤猛在军队中,只知道享乐,不仅克扣士兵的兵饷,还时常去青楼,全然不管军队。

&ep;&ep;这样的人,杀了就杀了。

&ep;&ep;他笃定军营的士兵,虽说疑惑,虽说震惊,却不敢直接和他翻脸。

&ep;&ep;所以,周正任由士兵集合。

&ep;&ep;周正眼神肃然,没有半点的惧怕,静静的等待着。

&ep;&ep;时间不长,所有营地的晋国士兵汇聚。

&ep;&ep;周正环顾周围一圈,猛地拔高了声音,高声道:“将士们,本官是周正,谯县的县令。刚刚本官诱杀了尤猛,为什么,本官要诱杀他呢?”

&ep;&ep;“因为这一次,晋国皇帝陛下趁着秦国的国丧,攻打秦国,以至于触怒了秦国。”

&ep;&ep;“这事情,很多人都知道。”

&ep;&ep;“我不再赘言。”

&ep;&ep;“秦国方面,派遣大军在汝南北面的定颖县,和石裕交战。只是石裕一直以来,都不曾突破,被秦军阻拦。秦国和我们晋国交战的同时,还面临北方燕国的进攻。”

&ep;&ep;“为此,秦国派遣镇国公林丰,率领大军北上迎战。一战下来,林丰阵斩燕国皇帝刘渊,俘虏燕国丞相,击败燕国十余万大军,屠戮无数。”

&ep;&ep;“林丰取胜后,秦国调整了策略。”

&ep;&ep;“秦军除了和石裕对峙的一路大军,派遣林丰南下来攻打我谯县,如今林丰距离县城,已经是不足三十里路,即将抵达谯县。”

&ep;&ep;“除此外,秦军还有王烈带着大军,南下朝着徐州边境去。”

&ep;&ep;“这一次,秦军三路攻打晋国。”

&ep;&ep;周正迅速阐述了当下的一个大局面,他必须先说清楚,才能让士兵认识到局势的严重性。

&ep;&ep;哗!

&ep;&ep;军队中,一片哗然。

&ep;&ep;一个个士兵,不断议论了起来。

&ep;&ep;许多人,神色惶然。

&ep;&ep;谁都知道秦国不好对付,更知道林丰所向披靡。如今林丰率领大军来,区区谯县,能够挡住吗?

&ep;&ep;不可能挡住的。

&ep;&ep;周正看着议论的士兵,脸上掠过一抹笑容,这是他要达到的目的。

&ep;&ep;借此机会,扰乱军心。

&ep;&ep;同时,为后续他的所作所为做出铺垫,唯有如此,他诛杀尤猛的出发点,才会变得正义起来。

&ep;&ep;周正任由士兵议论了一阵,继续道:“你们当中,肯定有人会说。即便林丰杀来,可是我杀尤猛,这是背叛晋国,是做得不对的。”

&ep;&ep;“我承认诛杀尤猛,是背叛晋国,可是,可是,这是无奈之举。”

&ep;&ep;“林丰大军压境,谁都知道不好抵挡。”

&ep;&ep;“这是人所共知的。”

&ep;&ep;“林丰是谁呢?”

&ep;&ep;“一个在战场上,杀了齐国皇帝田和,杀了燕国皇帝刘渊,杀入夏国帝都斩杀夏国皇帝李重府的人。这样的人带着大军来了谯县,人心惶惶也很正常。”

&ep;&ep;“可是尤猛的所作所为,令人气愤。”

&ep;&ep;“如果尤猛和我们一条心,要带着所有人撤离谯县,我没有什么意见。亦或是,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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