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上百万地捐赠,但贵在年年如此。张教授带过顾容半年,他似乎很喜欢顾容,脸上的笑意就没消过。

&ep;&ep;聊到当年顾容退出实验室的事,他有些惋惜,不过还是说道:“行行出状元,你现在也很优秀,”语罢又提到许念,笑呵呵的,“阿念同学也是好苗子,和你当年一样出色。”

&ep;&ep;他一点不吝啬夸赞,语气里透露着期望,学生喜欢好老师,老师亦喜欢好学生,好不仅仅包括成绩,还有品行,真正有潜力学生几届也不一定能遇到一个,故而他十分看重许念。他带许念、顾容去吃校庆饭,刚到地儿,就被两个以前的学生热情拉走。

&ep;&ep;许念只得跟着顾容。

&ep;&ep;“下午有课?”顾容问。

&ep;&ep;“第三大节有专业课,”许念道,“你下午回去?还是晚上?”

&ep;&ep;这种日子遇上老同学,说不定会聚一聚。

&ep;&ep;“不知道,可能会在学校呆到四点左右。”

&ep;&ep;第三大节下课三点四十。许念顿了一下,但没说什么。

&ep;&ep;下午阳光明媚,照得绿油油的树叶都在泛光,机械的专业课枯燥乏味难度大,定理计算条条框框一堆,大部分学生听课还是很认真的,毕竟专业课挂科率高。许念边听边做笔记,她写的字大气苍劲,有力,一笔一划都跟镌刻艺术品似的。

&ep;&ep;临近下课十分钟,沈晚给她发微信:蒸桑拿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