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那么质问我。”

&ep;&ep;容夜回想了一下刚才他问太姀公主的画面,是质问吗?

&ep;&ep;许是他冷脸说话惯了,并没有太注意自己的口气,现在想起来到似乎……或许……

&ep;&ep;“孤……有吗?”男子极少说话这般没有底气。

&ep;&ep;“有!”少女用力点头,“语气冷冰冰的,一点都不温柔。”

&ep;&ep;温柔?容夜活了二十年,自是认为温柔二字和自己半点不沾边。

&ep;&ep;可方才他让太姀公主误会,跳了湖,男子默了半晌。

&ep;&ep;“公主喜欢温柔的?”

&ep;&ep;这下到是换少女懵了,她喜欢温柔的吗?她也不知道。

&ep;&ep;她和容夜的婚姻,是被动被绑在一起的,从小到大她似乎还没对哪个男子动过心,她也不知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ep;&ep;少女垂眸,一副很难回答的样子。

&ep;&ep;可这模样在男子眼里,便是小女儿家的娇羞,她这是默认了。

&ep;&ep;太姝公主,从北国一路向南,奔他而来的小小姑娘,身边不过带着一个亲随侍女,有着一腔调的热血和对他的向往,可他在做什么呢?竟然任由她因着旁人,鲁莽地跳入水中……

&ep;&ep;南国纵然温暖,可池水不减刺骨,小小的姑娘受得住么?

&ep;&ep;心腔里似乎有什么在涌动,太子忽然觉得自己被她牵住了心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ep;&ep;他晃神,怀里的那一团娇软微微动了动,纤细冰凉的腕子攀上了他的脖颈,在他的耳侧轻轻呢喃:夫君,我好冷。

&ep;&ep;他心被紧紧地揪住,一下子将她揽进。

&ep;&ep;公主攀在自家夫君的肩头撒娇,还抽空悄悄给了在水里扑腾的巫嘉琪一个得意的笑,樱花一般的唇微启,吐露出粉嫩小舌,顽皮地吐了一吐。

&ep;&ep;太嚣张了!巫嘉琪气的一拍水面,心里波涛翻涌,太子哥哥为什么对她这样温柔!

&ep;&ep;呜呜呜呜。

&ep;&ep;其实江鸢一直好奇,这么硬的胸膛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她的就是软软的呢?

&ep;&ep;她在他的怀中,雪白如玉的小手像一捧雪,轻轻地搁在他的胸前,从北地一路来到这里,从此她的依托全是他,这一刻他的怀抱,莫名令她感到安心。

&ep;&ep;手下的质感,如钢似铁,提醒着她,她的夫君曾经是驰骋疆场、大杀四方的武神,曾经建功立业,令四方胆寒的青年将军,他不光是日理万机的储君,更是国之栋梁。

&ep;&ep;她把头倚靠在他的怀中,耳鬓厮磨间,轻轻同他说着话。

&ep;&ep;“殿下,这水好凉,我曾经以为南国温暖如春,必定比我的家乡温暖许多,可这池水却真的冷。”

&ep;&ep;太子眸光闪闪,有水汽在他的眼睫氤氲,他搂紧了她,一手抚上她的发,冰凉的手感让他后怕。

&ep;&ep;“你是孤的发妻,未来将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以后万莫再行此等凶险之事……”他顿了一顿,忽然梗住了,沉默了一时。

&ep;&ep;“你的手在做什么?”

&ep;&ep;怀里的少女吐了吐舌头,小手却依旧作乱,她在他的耳侧吐气,小小声地说,“各有各忙,夫君只管抱我,我只管舒服。”

&ep;&ep;舒服什么呢?太子目光灼灼,红云自脸颊一路向上,直攀上他的耳朵尖儿,“公主这般不乖,仔细孤收拾你。”

&ep;&ep;江鸢眨了一眨大眼睛,双眸熠熠生辉,娇美无俦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怜爱。

&ep;&ep;“来呀,我可是北国的公主,万万不能堕了我们北国女儿的威风。”她在他的怀里拱火,得意洋洋,“尽管使出你的招数来!我江鸢但凡告一句饶,就跟你姓!”

&ep;&ep;男子心里含笑,也未再说什么,只是手臂一转,将成大字形挂在他身上的少女在水里打横抱在怀里,准备带她上岸。

&ep;&ep;当容夜抱着江鸢,渐渐从水面露出的时候,男子这才发现,湖水打湿了少女的衣衫,那水蓝色纱裙和白色衣裙在湿透的情况下,竟全都变成了透明的,毫不遮体。

&ep;&ep;她是北国的雪,他是南国的玉,一个至柔至润,一个至精至粹,两相靠近,自是天作之合。

&ep;&ep;容夜抱着怀中的娇软,慢慢儿渡至岸边,却在上岸的那一刻,踟蹰起来。

&ep;&ep;水将他二人的衣衫尽数打湿,他一介男儿身,自是无妨,可江鸢呢?她有着春雪一样的骨肉,每一处都美的让人灼目,若是落在岸边人的眼睛里……

&ep;&ep;他没有办法忍受!

&ep;&ep;瞧着岸上围着这一号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揣着颗八卦的心,巴巴的等着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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