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命百岁里要是没有这小人儿在,他还长命百岁个屁。

&ep;&ep;可奈何他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缠住,动弹不得,不然他早就上岸了。

&ep;&ep;眼睁睁的看着水一点点没过她的胸口,脖颈,下颚,就在他想要向戎戈喊,赶紧救她,你闺女不会水的时候。

&ep;&ep;那女子却突然身子向上一浮,便是来了一个标准的狗刨,水花四溅,打破了这一滩湖水的宁静。

&ep;&ep;容夜愣了,她不是不会水,怎么这狗刨刨的比他还标准?

&ep;&ep;江鸢三下两下就游到了容夜面前,看着面前这个男子,她伸手在水下摸了下蘑菇,心里暗道,认证了这里没伤,是健全的,还能用,如果他出言挽留,可以考虑留下来。

&ep;&ep;她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男子却身子一僵,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占他的便宜,真是色女无疑了。

&ep;&ep;你不是说你不会水?怎么游得比谁都欢快?

&ep;&ep;容夜觉得自己方才的真情实感都错付了,他原还感动这女子为了救她都不要命了,这等爱情,他定要好好珍惜才行。

&ep;&ep;可转瞬女子的狗刨却是惊得他目瞪口呆,她又骗了他。

&ep;&ep;少女疑惑,我啥时候说我不会水了?

&ep;&ep;她记得她从来都没说过。

&ep;&ep;容夜∶你和巫嘉琪跳进水里那次,不是孤救你上来的?

&ep;&ep;想起那次,江鸢恍然大悟,你以为我傻啊,不会水自己找死往里跳,我是没想到那水那么凉,刚进去脚就抽筋了。

&ep;&ep;原来是抽筋了,如此误会也就说开了。

&ep;&ep;帮孤把脚上的东西摘了,孤的脚被绊住了。

&ep;&ep;江鸢潜进水底,将缠在容夜脚上的渔网捞了上来。

&ep;&ep;谁脑袋有病,在这下网,这有鱼吗?

&ep;&ep;男子并不在意这里有没有鱼,下网的人是否缺根弦,只拉着这小人儿的手,向岸上游去。

&ep;&ep;二人上岸,援兵也赶来了,黑压压的一片,场面着实壮观,不过虽然没能救驾,来了也不能白来,清理一下满地死尸的战场。

&ep;&ep;马车里,江鸢好奇∶殿下,你不是武功尽失了吗?怎么还能杀这么多人,是怎么做到的?

&ep;&ep;容夜瞥了眼那小人儿,他缓缓道∶孤正喝茶,德生便告诉孤,孤的太子妃正在写和离书,要跟孤和离,所以那碗茶只喝了一口,剩下的都摔了。

&ep;&ep;原来是这样,少女悻悻,摔得好啊,这一摔救了殿下的命。

&ep;&ep;江鸢觉得男子此刻的气息怎么透露着一丝危险,她搓了搓手,尴尬一笑,那个我就知道殿下会有危险,所以才故意写和离书让殿下摔杯子,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ep;&ep;湿漉漉的小人儿此刻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男子将那反了悔的太妹公主一把拽进怀里,手臂收紧,狠狠的抱着她。

&ep;&ep;鸢儿,不管你是萧蔷,是江鸢,还是舅舅的女儿,孤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妻子,说什么都再不会放手了。'

&ep;&ep;那怀里的少女,感受着来自毯子和男子怀抱的双重温暖,双手搂着他的腰,那茶里的药压制了殿下的武功,不耽误殿下的雄风吧,这腰子还顶不顶用?要不咱们晚上试试?'

&ep;&ep;男子黑了脸,他这般真情实感的表白,可这小人儿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ep;&ep;你刚才在水下的动作,孤都感觉到了,十几日没与孤同床共枕,想孤了是不是?

&ep;&ep;蘑菇没事,而且似乎十几日没见,变得更加壮硕了,蓄势待发的样子。

&ep;&ep;少女觉得自己玩火有点玩大了,完全将容夜的兽性撩拨了出来。

&ep;&ep;她讪笑∶最近身子有点淡薄,你悠着点。

&ep;&ep;男子邪魅一笑∶就怕你不肯,抓着孤不放。

&ep;&ep;太子回宫之后,一杯茶牵出了曹贵妃和二皇子母子,更查出了走私盐幕后真正的主使。

&ep;&ep;原来曹贵妃为了稳固地位,早已和戎昌暗通款曲。

&ep;&ep;曹贵妃花样百出,戎昌迷恋她不行,甘愿为她做一切,如此这才打着太后的名号,偷渡食盐,和康国勾结,行那卖国之事。

&ep;&ep;而这一切的缘由便是因为二皇子为了在朝堂稳固地位,需要大笔银钱行贿官员,曹贵妃虽得盛宠,可她没有母家可依靠,所以便只能另谋出路。

&ep;&ep;曹贵妃被一杯毒酒赐死,二皇子容南被贬为庶民,自此从皇室族谱中删除。

&ep;&ep;戎昌叛国卖国,又和后妃私通,皇帝判了他凌迟,至于戎若雨,家道中落,心思歹毒,太后念她到底是戎家人,不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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