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有劳。”章仚这才开口,声音嘶哑低沉,显得有些疲惫。

&ep;&ep;慕梓烟并未多言,而是等到章仚离开,她抬眸看向张宗,接着说道,“张大哥可有怀疑的人?”

&ep;&ep;“此事并非章世子所为。”张宗接着说道,“不过他应当知道些什么。”

&ep;&ep;“张大哥说的不错。”慕梓烟垂眸道,“不过切莫操之过急。”

&ep;&ep;“烟儿,你如今的处境堪忧,好不容易安生几日,却接二连三地出事儿,但凡这京城有风吹草动,到最后都能牵连到你的身上。”张宗想来便觉得郁闷。

&ep;&ep;慕梓烟浅笑道,“不过是些流言蜚语罢了,我不在意,张大哥又何必介意呢?”

&ep;&ep;“对了,皇上那处这几日也变得很奇怪。”张宗接着说道,“整个朝堂有些诡异。”

&ep;&ep;“他要动手了。”慕梓烟淡淡地说道。

&ep;&ep;“烟儿,你究竟是何想法?”张宗觉得她此次前来必定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ep;&ep;“君千皓过不了几日会主动开站。”慕梓烟直言道,倘若不是今儿个前去章侯府,怕是她还不曾这么快知道。

&ep;&ep;“什么?”张宗这下愣住了,“难不成君千皓有了其他的安排?”

&ep;&ep;“恩。”慕梓烟点头应道,“章二夫人的死绝对不是意外。”

&ep;&ep;“说来听听。”张宗这下感兴趣了,连忙坐下,抬眸看着她。

&ep;&ep;慕梓烟低笑道,“章侯府、崔侯府,现在都在做什么?”

&ep;&ep;“闲赋着,除了章二老爷。”张宗直言道。

&ep;&ep;“你可知昨儿个是什么日子?”慕梓烟接着问道。

&ep;&ep;“什么日子?”张宗的确不知道。

&ep;&ep;“昨儿个乃是章侯府祭祖的日子,章二爷却不在,你不觉得奇怪吗?”慕梓烟挑眉说道。

&ep;&ep;“祭祖?”张宗睁大双眸,“烟儿,你是如何得知的?”

&ep;&ep;“适才依依妹妹说的。”慕梓烟接着说道,“待会她会过来。”

&ep;&ep;“哦。”张宗沉默了片刻,却也觉得奇怪,“既然是祭祖之日,那章二爷必定会到的,如此重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在。”

&ep;&ep;“那他人呢?”慕梓烟接着问道。

&ep;&ep;“烟儿,你就别卖关子了。”张宗沉不住气,低声问道,。

&ep;&ep;慕梓烟接着说道,“等章表哥歇息够了之后再说。”

&ep;&ep;“他的酒内被夹杂了五石散,难道也是章二爷所为?”张宗看着她说道。

&ep;&ep;“恩。”慕梓烟点头道,“可是他是知道的。”

&ep;&ep;“什么?”张宗这下听着越发地糊涂了。

&ep;&ep;慕梓烟觉得章仚是在自我折磨,自我催眠,不愿意去面对现实,却也无法从痛苦之中走出来,故而才会自暴自弃,可是他内心却还是渴望着的,所以,才不会变得没有彻底地失去了神智。

&ep;&ep;过了一会,便见章仚换了一身干净的锦袍入内,自然是焕然一新,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连带着笑容也是一样,看着慕梓烟,似乎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ep;&ep;慕梓烟低声说道,“章表哥,昨夜,章二夫人趁着你喝的半醉的时候,将五石散放入了酒坛内,不了被你发现了,她因着慌张,便将手中的酒坛丢在了地上,接着在逃跑的时候,脚下打滑,便摔倒了。”

&ep;&ep;“那如此说,章二夫人是意外失足?”张宗看着慕梓烟问道。

&ep;&ep;“恩。”慕梓烟点头,“是意外。”

&ep;&ep;“什么?”章跖在远处一听,抬步入内,不可置信地看着慕梓烟。

&ep;&ep;慕梓烟却看向章仚,“章表哥,昨夜章二夫人可是对你说过什么?”

&ep;&ep;“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章仚嘴角地笑意渐渐地收起,转身便向外走去。

&ep;&ep;慕梓烟低声道,“你若是不记得,又何苦这么痛苦呢?”

&ep;&ep;章仚停下脚步,苦笑了一声,“你还在乎我的痛苦?”

&ep;&ep;慕梓烟明显一怔,接着说道,“我在乎,因为你的我的亲人。”

&ep;&ep;“亲人?”章仚抬眸看着天,突然觉得心像是被狠狠地揪疼着,让他痛得喘不过气来。

&ep;&ep;“章表哥,你服用的五石散量不多,倘若昨夜你喝下那酒坛内,怕是比二哥还严重。”慕梓烟说罢之后,“你当时在想什么?”

&ep;&ep;“想什么?”章仚怔愣了片刻,“我在想你。”

&ep;&ep;慕梓烟低笑道,“章表哥,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

&ep;&ep;章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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