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没有注意到裴衍洲看着她的眼眸像是跟着猎物跟了许久的独狼,就等着这一刻享用美味!

&ep;&ep;他低下头便堵住了她微张的唇。

&ep;&ep;裴衍洲这一次吻得格外凶狠,磨得沈月溪嘴皮生痛,她猛地睁开眼眸,起先还有些许的挣扎,再后来口中的气都被裴衍洲夺走了,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

&ep;&ep;待到裴衍洲放开她的时候,她面颊绯红,眼眸中泛着春水,胸前的曲软剧烈起伏着,看得刚放开她的男子眼眸中的光愈发炽烈,又低头顺着她的额头亲过她整个脸,略带粗粝的手掌探入衣襟,掐着她细腻软绵的腰身。

&ep;&ep;沈月溪还是有些发懵,她不知道好好的,裴衍洲为何就发了狠,抓着他的衣襟,红着眼睛,唤道:“郎君?”

&ep;&ep;却不知道她别叫还好,她这一声又软又酥的“郎君”叫裴衍洲冷厉的眉眼彻底覆上了浓浓的欲,他低声在她耳畔呢喃:“阿月,年已过了……”气息热如夏日骄阳。

&ep;&ep;沈月溪还未明白过来这与过年有什么关系,水雾朦朦地看向裴衍洲,只引得男子更加想要“欺负”她。

&ep;&ep;裴衍洲整个身子都欺了上去,灼热的气息将沈月溪整个人包裹住,手指摩挲着她的娇嫩……

&ep;&ep;沈月溪在眼泪滴落的那一瞬,才深刻地明白过来,她一直以为无用之物是真的能用,并非裴衍洲好面子口上说说而已,不但能用还很有用……

&ep;&ep;原本的睡意早已荡然无存,她抓着裴衍洲的手臂,含着小小的啜泣,无助地喊着:“郎君……”

&ep;&ep;而裴衍洲眸色如夜,终是将她拆骨入腹。

&ep;&ep;正月的夜,春寒料峭,沈月溪却被那一阵又一阵的热气冲昏了头,再到后面那一声声呼在她耳边的“阿月”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ep;&ep;第二日辰时过后,沈月溪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眸,从来一早起来的裴衍洲难得同她一起躺在床上,见她长睫卷动轻颤,便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梢,沉稳的声音多了不少温情:“阿月可好?”

&ep;&ep;沈月溪盯着悬在自己正上方的脸看了好半天,竟看到裴衍洲面上那对久违的梨涡又隐隐现出,她不自觉地便想拿手指去戳一戳,这一抬手便发现她的手臂上红点明显,明明看着生人勿近的男子却像饿犬一般啃咬了她一身。

&ep;&ep;她这副模样如何见人!沈月溪恶从胆边生,如葱的手指一下子便戳中裴衍洲的梨涡,圆润的指尖还在那浅浅的凹陷里转了个小圈,便见到裴衍洲那双在晨光里如琥珀一般的眼眸一瞬间便暗了下来——

&ep;&ep;她不知道饥了两辈子的男子有多可怕……

&ep;&ep;等到裴衍洲叫了水,将她抱入水中清洗时,沈月溪只觉得两辈子都没这般丢脸过,白日宣淫……她大体是不用出去见人了!

&ep;&ep;裴衍洲显然也没有让她出去见人的意思,竟让下人将三餐皆送入房中,将她抱在怀里喂好之后,便又带她回了床。

&ep;&ep;“郎、郎君……我们这样不行……”

&ep;&ep;沈月溪试图挣扎,可她的话还未全然出口便被裴衍洲用口给堵回去了……

&ep;&ep;等到隔日早晨,尚未餍足的裴衍洲终于被左无问叫走,沈月溪已经不觉得丢不丢脸了,只要活着就好……

&ep;&ep;喜枝进来为她梳妆的时候,沈月溪几乎是喜极而泣,“喜枝……”

&ep;&ep;“娘子,你的声音怎哑了?”喜枝尚是不知事的小娘子,这两日更是被彩云带到别处去了。

&ep;&ep;沈月溪看了还十分纯良的喜枝,幽幽叹气,为何过了一个年,裴衍洲就“行”得如此可怕呢?她虽不抵触夫妻之事,但是像他这般欲壑难填,也是叫人害怕……

&ep;&ep;傍晚时分,裴衍洲方一回府,便往房里去,却没有想到房门紧锁,喜枝与彩云两人守在门前,见到他便说道:“阿郎,娘子病了。娘子不愿意将病气过给您,还请阿郎今日去别处休息。”

&ep;&ep;第四十一章

&ep;&ep;成亲半载,这还是沈月溪第一次将裴衍洲拒之门外,他脸上的气息寒了一瞬,叫两个婢女害怕得瑟瑟发抖。

&ep;&ep;“既病了,你们却不进去照顾娘子?”裴衍洲冷着脸说道,在喜枝与彩云跪下时,便推着门进去了。

&ep;&ep;他将身上的大氅脱在外间才走到里间,就见到沈月溪将整个身子都埋在了被子里,活像这样他便寻不到她了一般。

&ep;&ep;裴衍洲坐在床前,猛一拉开被子,便见到一整张脸蒙得通红的沈月溪,犹如濛濛细雨中的胭脂海棠。当沈月溪眼眸含水地横向他,他便不自觉地想到,这两日她含着啜泣唤他郎君的模样,手心发烫,手指摩挲过她无瑕的面庞,问道:“阿月哪里不舒服?”

&ep;&e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