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知予顿了一下,她知道他自然有这个能力,不过修改几串数据的事情。

&ep;&ep;但她还是摇摇头,“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了,不用再麻烦你多做什么了。其实,你也可以不用进来的,我自己能出去。”

&ep;&ep;她这般刻意的疏离叫程砚清很不爽,他在心里又肯定了一遍自己的计划,虽然很不齿,甚至违背纲常伦理,可那又如何?

&ep;&ep;只要能再次拥有她,便是叫他百年后永坠地狱,他也甘之若饴。

&ep;&ep;程砚清的声音冷冷的,像是覆了一层霜雪。但白知予却无端听出些炙热,她仿佛心跳都漏跳一拍。

&ep;&ep;程砚清说:“可是我不想你过的那么苦。”

&ep;&ep;而后似乎是不想再与她过多纠结于这个话题,程砚清不容置喙的说:“我们做个交易,我帮你做任务打辅助,叫你往后在宫里的日子好过些。你……”

&ep;&ep;他话到嘴边却刹住车,白知予不解,问他要她做什么。

&ep;&ep;“回头再说吧。为表诚意,先给你尝点甜头。”,程砚清这样说。

&ep;&ep;“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我还有别的事忙,若是得空了……便再来瞧你。”,他深深看白知予一眼而后转身走了。

&ep;&ep;白知予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没动作,直到自己的贴身侍女青萝来叫她回去吃饭,才恍然回神。

&ep;&ep;白知予是晚间梳洗的时候,对镜梳头才发觉自己的容貌变了,变成自己原本的样子了。

&ep;&ep;她手上抓着一柄木梳,愣了。

&ep;&ep;半晌却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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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头晕晕的,视线也随之模糊,她看不太清,脑子也格外迟钝,好半晌才依稀分辨出抱着自己,将自己放到床上的男人是程砚清。

&ep;&ep;程砚清见她醒了,一面去脱她的外套一面对她吩咐,“抬手。”

&ep;&ep;她便乖乖听话的抬起手,再看着他如法炮制的脱了自己的外裤。

&ep;&ep;时值冬日,他只是脱了自己的外套外裤,留了里头一套保暖的秋衣,将自己塞进被子中。

&ep;&ep;白知予拉起被子凑到鼻下去闻,是记忆中熟悉的,程砚清身上的清冷乌木香气。

&ep;&ep;“啊,原来是在做梦。”,她这般想。

&ep;&ep;否则自己怎么会同程砚清在一起呢,他还抱自己到他的床上去休息。

&ep;&ep;明明在公司里,他都不曾多看自己一眼的。

&ep;&ep;程砚清将她安置好,自己转身出去倒了一杯温水再进来,坐到床边将人半搂半扶的搂坐起来,水杯递到她唇边,喂了半杯水。

&ep;&ep;“睡吧,有事就喊我。”,他丢下一句,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起身要出去。

&ep;&ep;“阿清。”,白知予颤声喊他。

&ep;&ep;程砚清一顿,下一秒他垂在身侧的手被她握住,酒精的原因,她今夜的体温比素日都要高一些,那温热的温度传来,似乎要烫到他心里去。

&ep;&ep;程砚清只侧头看她,“怎么了?”

&ep;&ep;白知予却将他一拽,程砚清一时不防,踉跄一下跌坐在床沿,第一反应是想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坐到她身上,把人坐疼了。

&ep;&ep;还未待他去查看,白知予就已经贴了上来,“阿清,我想你。”

&ep;&ep;白知予眸中蓄出些泪水,她撑着身子叫自己坐的再离他近一些,而后抬头去吻他。

&ep;&ep;便是以为在梦中,也只敢轻柔的去碰一碰。

&ep;&ep;“是啊,我在做梦,我为什么要顾忌什么?”,白知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偷偷抬眼去看那人,程砚清坐着没动,也垂眸看她,眸中似乎有跳跃的火光。

&ep;&ep;若是白知予此时再往下看一些,就能看见他搁在床面上,那握紧拳头的双手。

&ep;&ep;他在克制,他在等她再近一步。

&ep;&ep;他等到了,白知予对上他的目光,又做贼心虚的立马撤了回去,双手都圈上他的脖颈,再度去吻他,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的纯情沾一沾。

&ep;&ep;白知予先亲一下他的上唇,接着是下唇,再去含住那抹丰腴到口中吮一下。

&ep;&ep;心慌,便是在梦中也觉得心慌。

&ep;&ep;白知予想往后退,松开了手。

&ep;&ep;却又一霎被他按住后背,以一股强大的推力给按了回来。

&ep;&ep;“跑什么?”,低沉的嗓音沾染上情欲。

&ep;&ep;程砚清的手顺着她的背脊一路滑下去,将她扎在秋裤里的衣服拽出来,手掌探进去。

&ep;&ep;想来他方才是去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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