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次日,裴元绍早早起来,召集五百人马奔到郿坞城下叫阵。

&ep;&ep;樊稠听说有敌人,菊花便是一紧,郿坞可是主公的重地,绝对不容有失。于是,他匆忙披甲提刀,急忙忙的登上城头,往外一看,却见到是裴元绍在叫骂,气便不打一处出来了。

&ep;&ep;在樊稠的印象中,裴元绍只是一个三流脚色,根本不配跟他动手,没想到这货还吃豹子胆了,公然向他叫板,真不知死字是怎样写的。

&ep;&ep;“裴元绍,你打又不能打,兵又少得可怜,这叫老子怎么提得起兴趣?你还是滚回去吧,让刘备的虎将过来,老子兴许会有兴趣。”樊稠没好气地说。

&ep;&ep;“虎将都在攻打南门。”裴元绍说谎连脸都不会红。

&ep;&ep;“那你来做甚么?”樊稠笑道。

&ep;&ep;“来攻郿坞。”裴元绍说。

&ep;&ep;“就你这几百人马,来寻死?”樊稠哈哈大笑。

&ep;&ep;“来做你。”裴元绍说。

&ep;&ep;“做你妹,你岂是我的对手?”樊稠不屑。

&ep;&ep;“出来练练。”裴元绍举起枪来,指向城头上的樊稠。

&ep;&ep;“懒得理你。”樊稠转过身,准备下城,回去继续睡觉,根本不把裴元绍放在心上,就凭他那几百人马攻郿坞,攻到明年也攻不下来。

&ep;&ep;“樊稠……你这个缩头乌龟……”城外传来裴元绍的叫骂。

&ep;&ep;“吗个比,裴元绍这厮居然蹬鼻子上眼了,老子不活劈了他,就不姓樊。”樊稠大怒,当即提刀上马。

&ep;&ep;董旻见樊稠怒气冲冲要出去,连忙上来阻止:“樊将军,不要中了敌人的计,裴元绍是想坑你出城呢。”

&ep;&ep;樊稠哼了一声:“裴元绍只是不入流的武将,带的兵还不够塞牙缝,怕他做甚么?”

&ep;&ep;董旻说:“请樊将军三思,这是裴元绍的诱兵之计。”

&ep;&ep;樊稠喝道:“不必多话,我不斩了裴元绍,誓不为人。”

&ep;&ep;无论董旻怎么劝,樊稠根本听不进去,他点起五千人马,风风火火奔出去城。

&ep;&ep;“不是说单条吗?你不会想来群殴吧?”裴元绍看樊稠带出这么多人马,心顿时凉了一截。

&ep;&ep;“懒得跟你单挑,老子要将你的人马杀个片甲不留。”樊稠说道。

&ep;&ep;“樊稠,有种就先单挑。”裴元绍竖起了中指挑衅。

&ep;&ep;“好,老子就先斩了你,再杀光你的人马。”樊稠大喝一声,策马举刀,直奔裴元绍。

&ep;&ep;裴元绍挺枪相迎,两人于阵中厮杀起来。

&ep;&ep;原本张辽的计划是裴元绍不必接战,直接诈败,引樊稠到埋伏点,让赵云等人做了樊稠。没想到裴元绍不服气,居然和樊稠战了起来,还硬扛了三十回合,差点被樊稠一刀劈死。

&ep;&ep;裴元绍后悔到了极点,他高估了自己,樊稠的武艺远在他之上,几次虚晃一招想逃出来,都被樊稠识破,如今想脱身已经不可能,樊稠不劈了他誓不罢休。

&ep;&ep;在远处埋伏的张辽见状,便知裴元绍失去了诱引樊稠的机会,无论裴元绍战死与否,计谋已经失败,樊稠是不会去到赵云的埋伏之地了。

&ep;&ep;张辽大手一挥,率三千人马杀出,直取樊稠而去。

&ep;&ep;樊稠打得裴元绍左闪右避,正欲取他性命之际,忽见张辽提刀赶来,不由猛吃一惊,立刻敝开裴元绍,下令部属迎战张辽。

&ep;&ep;两军相遇,爆发激战。

&ep;&ep;张辽寻到樊稠,两人于乱军当中单挑起来。

&ep;&ep;樊稠不愧是董卓的手下大将,手头硬朗,面对虎将张辽毫不畏惧,仍然战了五十回合。

&ep;&ep;打到第六十回合,樊稠就支持不住了,虚晃一招便策马逃走。

&ep;&ep;主将一跑,再加上裴元绍回头夹攻,董兵再也无心恋战,纷纷溃败。

&ep;&ep;张辽趁机掩杀,樊稠的部属损失惨重,逃回郿坞只剩下二千人马。

&ep;&ep;樊稠逃回城内,下令守军高度戒备,还派出快马向长安告急。

&ep;&ep;诱敌失败,张辽气得浑身发抖,准备执行军法,要将裴元绍就地斩了。

&ep;&ep;赵云前来求情:“裴元绍也是立功心切,饶他一命吧。”

&ep;&ep;马超也说:“让他戴罪立功算了,都是自己人斩甚么斩。”

&ep;&ep;庞德说:“如今已经打草惊蛇,樊稠不但不敢再出来,还加强了郿坞的防务,郿坞难以攻取了。”

&ep;&ep;张辽说:“裴元绍延误战机,百死莫赎,定要军法处斩。”

&ep;&ep;赵云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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