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默言瞧见善笙哭了,于心不忍的帮她解开定身咒,善笙刚要开口,只见木默言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ep;&ep;善笙咬紧牙,吞下满肚子的话,愤愤不平的瞪着念笑。

&ep;&ep;念笑耸耸肩,决定恶人做到底,道:“善笙,水神是为你好,毕竟你画出来的水咒,和在场所有人画出来的水咒一样,只是普通的水符咒而已,不是真正的水神咒!”

&ep;&ep;神族五神每一位的本家符咒都有独特画法,其威力之大。即便旁人学去也画不出来,非本家之人画不出本家符咒,这便是验证血脉的最好办法。

&ep;&ep;这时,散人真君突然开口,道:“傻徒弟,接着!”

&ep;&ep;只见一束枯萎的桃花枝在空中划过一道粉痕,念笑嘴角上挑,胳膊一甩手中般若飞向空中,“嘭!”的一声,桃花枝被般若直接打飞,直奔着善笙而去。

&ep;&ep;善笙来不及反应,双手就先接住桃花枯枝,带尖的枯枝将她的手指划破,鲜血涌出滴落在枯枝上。

&ep;&ep;“嘶…”她疼的皱眉,想将桃花丢掉。

&ep;&ep;可下一秒,周围便传出惊叹声,“我的天啊!本道士眼瞎了吗?玄幻了···!”

&ep;&ep;“卧了个去,水神的女儿能修复桃树生机。这是在闹吗?”

&ep;&ep;“也许善笙并非水神之女,而是..农神的?靠!年度大戏….”

&ep;&ep;“你看咱家小二爷那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想必早就知道了。”

&ep;&ep;“什么咱家的,小二爷都说喜欢我二大爷了,是我家的好吗!”

&ep;&ep;水听雨阴沉着脸,挥袖将善笙怀里的桃花枝子打落在地,转头质问念笑,道:“念笑你又耍什么手段?到底想干什么!”

&ep;&ep;他自认为没有得罪过念笑的地方,对方何必执着于此,苦苦咬住他不放!

&ep;&ep;“花枯了,我请善笙姑娘帮忙修复一下。”念笑慢条斯理地掏了掏耳朵,吃着小白牙微微一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小爷耍不了手段只能耍帅~。”

&ep;&ep;他薄唇微微翘,眼眸之中仿佛藏了万千星辰般,璀璨如骄阳。

&ep;&ep;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纵使小爷说破嘴,这群吃瓜的沙雕道士们也不会相信善笙的真实身份,既然如此为何不让他们自己去看,对与错交给群众去衡量。

&ep;&ep;善笙呆愣的看着水神,问道:“爹爹,我…不是你的女儿?是…”她转头看向木默言,见对方低头,道:“是言叔叔的孩子….”

&ep;&ep;水听雨双眸落在木默言身上,欲言又止道:“小言,我可以解释的,你..”

&ep;&ep;不等水神说完,便被木默言打断,道:“阿雨,我知道的,这不是你的错,怪我,一切都怪我。”

&ep;&ep;木默言朝着水听雨抿唇一笑,眉眼间的柔情似乎从未减过,一如当初相见时那般温润儒雅。

&ep;&ep;水听雨心道:有的人只需一眼,万物不及,终生难忘。

&ep;&ep;他垂着头,不敢再去看对方:“是我不好,当初若是跟你一起去,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ep;&ep;木默言摇头苦笑,伸手抚上水神脸颊,让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道:“阿雨,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这次换我保护你,好不好?”

&ep;&ep;有一个从头至尾都相信你,肯定你,维护你的人,真的是一件再幸运不过的事了。而他绝不许阿雨受到伤害,哪怕将一切公众于世,又如何?

&ep;&ep;他宁愿把世间千万种苦难都放到自己身上,只是要阿雨平安喜乐,足矣。

&ep;&ep;“小言,你要做什么!”水听雨万年冰山脸浮现一抹慌乱,伸手抓住木默言的手肘,道:“不许胡来。”

&ep;&ep;被晾在一旁的善笙已经傻掉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父亲是言叔叔,而水神之所以认自己,是…是因为他爱言叔叔,而她只是附属品罢了。

&ep;&ep;原来一切并没有因为那女人的死亡而结束,原来她还是孤身一人,这时她脑中划过一抹粉色身影,柏一辞。

&ep;&ep;“哈哈哈哈哈!”善笙仰头长笑,他待一个青楼女子又能有几分真心?不过是玩玩罢了。

&ep;&ep;孤身一人看世间百态,曲折万象沉沉浮浮,唯有冷暖自知。

&ep;&ep;念笑看着眼前几人脸上的神情,不禁嗤鼻一笑,毫不留情的讥讽道:

&ep;&ep;“农神一副上阵杀敌,鱼死网破的表情。水神则是一副痛失所爱,悲天悯人的沧桑。善笙是一副生不带来死不去,看破红尘的哀思。请问你们一家三口是准备和小爷拼命吗?”

&ep;&ep;他摇晃着般若,冷声道:“我稽查督只查事情,不收人命!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你们的命就是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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