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区外城,街坊。

辣条摊铺前,顾客不绝,甚至排起了一条三四米的小长队。

正是早点时间,吃馒头的民众,大多不会吝啬买辣条的铁币,没滋没味的吞咽。

今日,王母彻底抛弃豆腐买卖,力改行买辣条。

辣条已经卖有四五天日,被附近的民众周知。无需像以前叫喊,吸引顾客。

都知道原先卖豆腐的王记推出了一种又粗又长的长条食物,既便宜又好吃,完胜咸菜,甚至可以当成零食。

有孩子,开始缠着父母要吃辣条。这让一些不知道辣条父母格外惊奇,以前孩子总是缠着要吃糖,现在怎么又改要辣条了。

“别闹,听话,我给你带糖吃。”

“不,我要吃辣条。”

呵呵,怪了。

竟然不要以前最喜欢吃的糖,宁愿要辣条,孩子们的怪异表现让辣条更加名声大噪。

三四米的小长队中,就不乏慕名而来的家长,想要看一看辣条到底是何种神奇的食物。

王哲收钱,王母负责给客人装辣条,母子二人忙得欢快,铁币像流水一样,让盛钱的布袋越来越鼓。

见差不多是这个时间,王哲收钱的时候,开始有意无意的向斜对面漂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马泼妇拎着咸菜桶出现,粗鲁的放落到她的固定台铺上,也不摆弄一下,就直奔这边而来。

王哲摇了下母亲的手臂,用目光示意马泼妇又过来找麻烦了。

王母停下手头的工作,把摆放在木板上的辣条收放入桶,避免像昨天一样在撕扯的过程中洒落到地,生生浪费。

“各位尊客,还请暂时离远点,又有泼妇过来闹事了。”

“谁要过来闹事,刚排到我这里,怎么说不卖就不卖了。”

“嗨,等等吧,是真有人闹事”

“哎呦,快瞧,过来了。”

知道马泼妇昨日闹事的人,赶紧扯开,同时劝一些不知道的人离开。

那些不知道的人,刚开始还不情不愿,但瞥眼看见一个比彪形大汉还彪悍的女胖子,正以拔山之势怒冲冲的扑来,使地面都一震的一震的,跑的比刚才已经走开的人还快。

跑了足够远的距离,感觉安后,拉着旁边的人嘀嘀咕咕,询问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那泼妇的眼红人家的生意呗,自己家的咸菜卖不掉,就过来给人捣乱,不让人卖辣条。”

“就是,她家的咸菜又贵又不好吃,卖不掉竟然还怪别人。要我说,就算卖辣条的去别的地方卖了,也没人买她的咸菜,迟早会放发霉。”

实际上,也正像这些人所说,马泼妇的咸菜真的放到有异味过,但由于咸菜上都是盐,倒不至于发霉。

“唉,这对孤儿寡母真是可怜,方才见她们收钱收的还很欢快,转眼就要被蛮妇欺负,听说昨天他们就挨了一顿打,摊铺还差点被砸了,怎么就不知道去公职院诉苦呢。”

“呵呵,这孤儿寡母,在这里抛头露面,摆设摊铺的是为啥?还不是为了赚钱,挣口饭吃。公职院那帮吸血鬼,没收到钱肯办事?”

群众里有一名精壮男子,刚开始不明白怎么回事,听旁边人讲述一番后,忍不住大怒:“光天化日下竟还有如此蛮妇?你们这帮懦夫就知道这里看热闹,竟没有一个敢上前帮助那对母子的,我今天倒要看看,那泼妇凭什么这么嚣张。”

就在他挑着正义的旗帜,快走到王家母子身旁时,马泼妇终于姗姗来迟。

“好你个王寡妇,又来给我抢生意,是不是昨天把你收拾的还不够,看我今天打不好你。”

话音未落,马泼妇就前迈一步,只比蒲扇小一点的巴掌,裹风而来,发出唬唬之声。

刚赶过来精壮汉子,心神一紧,想要挡住这一巴掌,但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

见王母和那个孩童仍愣在原地,不知闪躲。不禁气的的握紧拳头,准备在泼妇巴掌落下后,立即给她一拳头,用以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

马泼妇的巴掌,在别人眼里,那是一个迅猛,几乎是眨眼间就落到王母脸上,有些人因不忍看到王母被打翻在地的场景,甚至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料中的巴掌和脸庞接触声和以及王母摔倒在地的惨叫声都没响起,耳朵里所听见的,反而是两声措不及时的惊叫。

第一声,是马泼妇的,她那碗口粗的手臂被王母纤细的手掌一把钳住,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尖叫。

第二声惊呼,是精壮汉子的,在他看清眼前的场景后,极力收回拳头。

但由于惯性,他的拳头还是落到了马泼妇的脸上。所幸的是,在他意识到情况和自己想象的完相反时,已经及时的撤下大部分劲道。否则马泼妇的牙齿,非要脱落几颗。

即便如此,拳头打在脸上,也痛的马泼妇又发出一声惨叫。

“啊……”

四周一片惊奇。

开玩笑,玉灵髓可不是白服用的。昨日王母在儿子的劝说下,吞食了一小瓣玉灵髓,浑身朦胧,水光一片。

光芒消散后就感到浑身暖洋洋的,脊骨处有一股时断时续的热流,让人舒服至极。须知,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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