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本不喜多管闲事,只因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跟自己相似的韧劲,所以莫名的不想让她死。在他知道她因那些猪食晕倒时,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幼时的事。

&ep;&ep;他一出生便被送到了寺庙,每日接受和尚们的念经洗礼,大一点后更是日日跟着住持礼佛诵经。

&ep;&ep;住持是他母妃的老友,所以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那时候他除了见不到母妃外,过的也还算舒坦。

&ep;&ep;每每住持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尽是柔情。

&ep;&ep;直到他七岁那年,住持死了,被他父皇的一杯毒酒赐死。

&ep;&ep;理由可笑的让人发指,母妃为了偷见他一面,找了借口去这寺庙上香,而住持在这时被人瞧见与母妃的宫女偷情。父皇一怒之下,赐死住持与宫女。

&ep;&ep;东方岭却知道,什么偷情,不过是他父皇的自尊心在作祟。

&ep;&ep;年少时的母妃与住持曾有婚约,是他父皇看上母妃,将她强行掠进宫中,强要了她。本想一死了之的母妃,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这才罢了自裁的心,万般无奈的成了令妃。

&ep;&ep;住持死后,没人再照看他。

&ep;&ep;母妃也因住持之事不吃不喝,日渐憔悴。硬生生的熬了三个月,便去了。

&ep;&ep;母妃去的那天,皇后暗中买通了寺庙的和尚。和尚断了他的粮食,将他关在柴房里,饿了他三天三夜,然后拿着一只残破的灰碗,出现在他面前。

&ep;&ep;碗里有半只窝窝头,干硬的窝窝头上,沾杂着黝黑的泥土。

&ep;&ep;他认得那只碗,是寺庙的看门狗大黄的碗。

&ep;&ep;他饿红了眼,顾不上咀嚼,将窝窝头塞进嘴里,坚.硬的窝窝头划破了他稚嫩的喉咙,一缕腥甜的血液和着窝窝头被他一同咽下。

&ep;&ep;东方岭想到这里,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声音狂妄而阴戾。

&ep;&ep;后来那些和尚怎么了?

&ep;&ep;八岁时,他将那寺庙并着那些欺凌他的和尚们,一把火送到了地狱。

&ep;&ep;那场烈火,烧了三天三夜,烧碎了他们的骨头,混合着尘土飞扬在空气中,他却觉得那空气异常的甜美。

&ep;&ep;他在寺庙外,为他们超度亡魂,愿他们下十八重无间地狱,受尽苦难却不得投胎。

&ep;&ep;“好一句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东方岭大笑着,笑声刺耳,令人窒息。

&ep;&ep;离王皱了皱眉,被笑声打断,才发觉一曲已经终了。

&ep;&ep;“此曲甚妙,若水姑娘这般才情,原来竟是我等有眼无珠,不识金镶玉了。”姜堰附和着笑声,感叹道。

&ep;&ep;离王瞥了他一眼,道:“下一场比完,不如将若水姑娘唤来一见,小王倒是好奇那面纱下的容颜。”

&ep;&ep;“那是,我也好奇的很。安平王爷应承在下将此女买下送予我,可还作数?”姜堰笑着问。

&ep;&ep;东方岭的酒杯刚拿到嘴边,听闻这话,不由得一愣。

&ep;&ep;不知怎的,他突然不想将此女送给姜堰了,方才她的一颦一笑都与那国公府的小家伙像极了,他下意识的想护住这个女子。

&ep;&ep;她不属于这肮脏的圈子,她应该是游在水中的鱼儿,是飞在空中的自由翱翔的鹰。

&ep;&ep;他的手一抖,满杯的桃花酿顺着他的唇角倾斜,洒了一身。

&ep;&ep;“皇叔?”离王惊诧的看着他。

&ep;&ep;东方岭骤然回神,道:“嗯?”

&ep;&ep;“酒洒了。”离王提醒道。

&ep;&ep;东方岭低头一看,失笑:“看本王,不光是腿残了,头脑也不好使了。”

&ep;&ep;说罢,他淡淡的吩咐身后的侍卫:“推本王去隔间换衣。”

&ep;&ep;侍卫抿着嘴,面无表情的推着他往隔壁走去。

&ep;&ep;刚才别人看不真切,侍卫却看了个一清二楚,他家王爷是故意把酒杯弄洒的。至于原因,那就有些令人捉摸不透了。

&ep;&ep;第17章期望很高

&ep;&ep;第二场比拼结束时,冯岁岁受到了众公子哥们的一致好评,收到的绢花从最后一名,跳到了第四名。

&ep;&ep;冯岁岁有些汗颜,怎么跳跃性这么大,万一比完第三场,她一下跃到第一名,那她岂不是要留在这当什么绝字花魁卖初夜?

&ep;&ep;她有些惆怅了,下一场跳舞跳的太好也不行,跳的不好也不行,尤其是在她看到老鸨那明晃晃的眼神时,咬了咬牙。

&ep;&ep;不然她就随便跳一个吧,既然是选花魁,那就是德才体美劳全面发展才对。她等一会就跳个不入流的舞,让大家觉得她上不了台面,那样一来,她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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