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镇国公本就怒火冲天的火气,被他一说,更是气的手指直颤:“你!你!”

&ep;&ep;“父亲,我是被陷害的,这个玉佩我从未见过,这个贱婢所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的......”冯云云仰着头,一脸哀求的看着镇国公。

&ep;&ep;镇国公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软,肚子里的闷火也稍稍的消了一些:“那你说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

&ep;&ep;“这......这一定是冯岁岁!是她陷害的我!”冯云云手足无措的比划着,脑子里有什么闪过,却怎么也抓不住奇怪的地方。

&ep;&ep;“逆女!老夫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岁儿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玉佩放在你身上陷害你?!荒谬!”镇国公本以为她有了悔过之心,这才缓了缓语气,没想到她还是这般执迷不悟的想要诬陷自己的姐姐。

&ep;&ep;冯岁岁听闻镇国公的话,忍不住愉悦的弯了弯眼睛。

&ep;&ep;还真让他说准了,她就是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将玉佩塞进了冯云云的腰间。就在她假意与冯云云道歉,上前紧紧抱住冯云云的身体的时候,顺手将玉佩塞了进去。

&ep;&ep;冯云云愣住,见父亲那冷漠的模样,她便知道自己若是被拉下去,她这一生便彻彻底底的完了!

&ep;&ep;她紧紧的扯住表哥的袖口,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表哥,救我!”

&ep;&ep;莫少爷见她柔弱无助的模样,心都化作了一汪春水:“好。”

&ep;&ep;他话还没刚说完,就有一个跌跌撞撞的小厮一脸惊慌的跑了过来:“少爷!不好了......”

&ep;&ep;莫少爷不悦的瞪了小厮一眼:“狗东西!说话都说不利索。”

&ep;&ep;“大事不好了!莫氏的铺子全都被官府查封了,官差们说莫氏走贩私盐,老爷方才也被衙门的衙役带走了!”小厮弯着腰喘息了许久,才将话说了全。

&ep;&ep;“什么?!怎么可能?我爹明明都给官府打点好了!”莫少爷激动的上前拽住小厮的衣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ep;&ep;“官差说您得罪了权贵,那些送去银子也被当做行贿的罪证,莫氏要完了!”小厮瑟缩着将话说完,说着说着,已经是泪流满面。

&ep;&ep;“什么权贵?!我爹与当今丞相是挚友,谁能大过丞相?”他呆愣住,嘴中还念念有词。

&ep;&ep;“是......是安平郡王。”小厮缩着脑袋道。

&ep;&ep;冯岁岁:“......”

&ep;&ep;她眼眸垂了下去,心中生出一种微妙的感觉。

&ep;&ep;自从她进了娱乐圈之后,她就懂得了一个道理,所有人都靠不住,能靠住的只有自己。

&ep;&ep;所以她不管是原来,还是现在,都将内心武装的足够强大,别人闯不进来,她自己也出不去。

&ep;&ep;不论什么事情,她都勉强自己用一己之力去做好。久而久之,她好像就将勉强视作了理所当然,忘记了自己也不过只是个需要呵护的小女人。

&ep;&ep;东方岭从不问她需不需要帮助,每次都能轻易的透过她层层坚.硬的伪装,看破她内心的彷徨和不安。

&ep;&ep;只是,她是个刺猬,东方岭也是个刺猬,两个刺猬要如何相拥相爱?

&ep;&ep;“本王这是错过了什么好戏?”一个带着些淡淡戏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ep;&ep;冯岁岁猛地抬头,便看到了东方岭。

&ep;&ep;他一身玄青色锦缎蟒袍,衣襟上是金线腾云纹,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大氅,雪白无瑕的狐狸毛遮住了他修长的脖颈。他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松垮垮的被一根红丝系住,仿佛随时都会松散了一样慵懒的披在大氅上,黑与白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将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衬的有些微微的病态。

&ep;&ep;他似乎是有些疲惫,脸上带着稍许的倦意,但那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绝世的容颜。

&ep;&ep;他的身后是光,他的眼中带笑,他像是一尊天神一般,缓缓而来。

&ep;&ep;冯岁岁已经被他的颜值闪瞎了一双眼,她久久不能回神,脑子里只余下一句话反反复复的响起——君子如玉世无双。

&ep;&ep;东方岭好笑的看着已经合不拢嘴的冯岁岁,第一次好心情的觉得自己长得俊美些,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ep;&ep;白枫见自家王爷得意的模样,面无表情的撇了撇嘴。

&ep;&ep;王爷说三日内铲除莫家,说的容易,做起来却没那么简单。莫家祖辈经商,虽算不上富可敌国,却也在北魏国深根蒂固,想彻底斩草除根,在三日之内简直是不可能的。

&ep;&ep;但王爷一宿不眠,药也不喝,生生在一夜之间,雷厉风行的将莫家连根拔起,连个土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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