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当她在同一水平面没有看到任何生物,随后循着喊自己名字的声音视线向下。

&ep;&ep;看到两位好友坐在门口地板上吃蛋糕的场面时候,徐扣弦理智当场崩溃,“你俩这事怎么个意思,不过日子了?”

&ep;&ep;“你问她。”林故若嘴里咬着千层,冲舒悦窈努下巴,含糊不清的说。

&ep;&ep;徐扣弦转而看向舒悦窈,希望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ep;&ep;舒悦窈这次不再解释了,她直接从盒里捧了个榛子巧克力千层切角,举高塞给徐扣弦,并且超里面挤了挤,“来,坐下一起吃。”

&ep;&ep;“……”徐扣弦噎住,思索片刻,真就关门进屋蹬掉鞋子跟着坐下了。

&ep;&ep;这套公寓一百八十平米,三室一厅两卫,空间设计极佳。

&ep;&ep;可主人和不请自来的朋友们就硬生生挤在五六平米大的玄关处吃蛋糕,唠没营养的嗑。

&ep;&ep;中间林故若特地去冲了壶红茶,拿回来解腻,愣是没人没想过要换地方。

&ep;&ep;处在狭小空间里会让人感觉到有安全感,起码林故若是这样觉得的。

&ep;&ep;家里没有外人,徐扣弦已经拉开了西装裙的侧拉链,坐姿随意,把蛋糕放在地面上,一手勺子,一手手机,音色清脆的为两位好友实时播报热搜内容逗趣。

&ep;&ep;“广西百色两男子为博领导赏识挖其祖坟,等领导找不到时再出来请赏立功。”[1]

&ep;&ep;“我靠?”林故若难以置信,“我家祖辈都是做丧葬生意,从没听过这么狗的事情。”

&ep;&ep;“噗呲。”舒悦窈笑出声来,“认真的吗?徐二你别编故事骗我,我读书多,才不会上你的当。”

&ep;&ep;徐扣弦把手机放中间,指尖点了两下,“这是当地警方对案件的通报,如假包换。”

&ep;&ep;林故若听了都觉得脑壳嗡嗡得疼,她给徐扣弦把茶杯斟满,头靠着柜子坐,慵懒道,“要不然徐二你还是念点儿娱乐新闻吧,社会新闻就算了。”

&ep;&ep;“也不是不行。”徐扣弦欣然应允,“现在热搜第一是,青年大提琴家白君安雍济宫门口怒摔百万爱琴。”

&ep;&ep;“……”林故若登时就感觉头更疼了。

&ep;&ep;“这人我知道,大提琴拉得很不。”舒悦窈说半截收声,仔细的品了下,又拉过徐扣弦的手看了眼标题。

&ep;&ep;惊讶问,“雍济宫门口摔琴?那今天下午容磊不是在雍济宫门口和你求婚的吗?”

&ep;&ep;林故若回忆起下午的画面,只觉不忍直视,她叹气,在好友八卦的目光里缓缓讲,“是啊,这人一头白毛对吧,我下午刚出来,就撞见他坐在门口拉大提琴。当时琴声悠扬,和平鸽在空中盘旋,结合容磊求婚的场面,我以为他是街头卖艺的,有什么毛病?”

&ep;&ep;“实话实说,你不是一个人这样觉得。”徐扣弦看着手机评价,“这爆出来的是高清大图,不过背景和路人都打码了,打得非常严实,车也都盖得生产商认不出来,他们三这车太招摇,南平总共就那么几辆,能对上人,没有媒体敢发,估计你家那位也交代过,这你放心。”

&ep;&ep;“另外即使我知道白君安这人,我在大街上看到他拉琴,也只能以为他是来搞街头艺术的。”

&ep;&ep;“我什么时候不放心过容磊办事了?”林故若忽略过白君安的事情,苦笑反问。

&ep;&ep;徐扣弦和舒悦窈异口同声,“那说说吧,为什么拒绝他求婚。”

&ep;&ep;林故若灌红茶清口,双手高举垫在头后,慢吞吞地说,“正好你们都在,来帮我分析分析。”

&ep;&ep;“愿为君解忧。”徐扣弦把身后的靠枕挪位置,令自己坐得更舒适,又点了下舒悦窈,“也为我们窈窈解忧。”

&ep;&ep;****

&ep;&ep;群里的斗争还在持续,容磊单方面艾特闻落行挑衅。

&ep;&ep;你们爹:[@闻落行你去买点儿烧烤用的碳,水榭兰亭我家见。]

&ep;&ep;全群的爹:[@容狗你说我就听?]

&ep;&ep;你们爹:[你窈刚刚去了我若哪儿,估计今晚就住我若家了。我若在水榭兰亭的房子住我家隔壁,阳台对望,你爱来不来,爬吧。]

&ep;&ep;闻落行:[撤回]

&ep;&ep;闻落行:[除了碳还缺什么,烧烤炉和食材需要吗?你列张单子给我,我来配齐,大约四十分钟后我在小区门口等你,到了给你打电话。]

&ep;&ep;你们爹:[不用,你千万别来,来了你也进不了我家门,爱谁谁。]

&ep;&ep;我才是你们爹:[@闻落行你怎么改名了?这作风不像你啊,是被盗号了吗?你狂任你狂,遇事千万别怂啊闻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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