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此以后,这便是主子第三次换装……女裙,且一件比一件华丽,富贵。他皮肤细白,乌发微垂,稍稍粉饰,倒也着实骗过了不少守城的侍卫。

&ep;&ep;“嗯,金妈妈……言之有理。”古五尖着嗓子,眯着笑,点头赞同。女子脚小,似乎都比男子步伐小了一些,他又稍稍屈起腿,矮了些。踮起脚尖,努力的琢磨起女子走路的姿势。

&ep;&ep;金子一阵恶寒,可他并不比他主子好到哪里。他不仅穿着老妈妈的衣服,就是脸也被主子画的极为刻板,用主子的话,很有说服力。

&ep;&ep;其实金子这脸都取决于主子每天的心情,今儿是心情不妙。

&ep;&ep;返秦这一路上,他们添置了一辆马车,不少衣物,首饰,香粉,茶叶,吃食,看起来真是探亲的主仆。

&ep;&ep;那些个刺客擦肩即便而过,也被香粉熏着,丝毫没有怀疑。

&ep;&ep;可这越靠近御风城,守卫越是严格,盘查越是仔细。不仅将马车上行礼会细细检查,仔细盘问,就连女子也必须脱了围帽仔细辨认面庞。

&ep;&ep;“小姐,慢着些。”金子扶着古五下了车,古五缓缓的掀起围帽,娇俏抱怨道:“金妈妈,不过探望舅父,怎的会如此麻烦?往年也不似如此么?”

&ep;&ep;金子低着头,强忍着心中不适,哑着声音回道:“回小姐话,小姐甚少出门,这越大的城,守卫自然也就越是严格。”

&ep;&ep;“你,抬起头来!”守卫指了指金子,金子一抬头,咧嘴笑了,“爷,您长得可真是俊俏!比奴家那位……还俊俏呢!”

&ep;&ep;金子这一声粗鲁的调笑,可将所有看向他的人吓到了,再多粉也遮不住金子从里面透出来的黑,那嘴唇上的口脂又厚实又艳丽,颧骨上上还有一颗长了浓密黑毛的大痣。

&ep;&ep;“走!走!走!赶紧走!可腻怪坏老子了!”守卫说完,又自顾自道:“怎么主子这样好看,奴婢这么丑!”“哈哈……小李今天是吃不下饭了!”

&ep;&ep;金子不服气,咬了咬下唇,小声嗲怪道:“人家年轻时,可美了,现在也是徐娘半老!”引得守城的侍卫又是哈哈哈大笑。

&ep;&ep;这是离御风城最近的沭城,古五爷本有一座大宅子,可现如今估计被太子监视着,不能住。金子带着自家主子去了他在沭城的落脚处。两人卸了伪装,换上金子的夜行服,只等黑夜来临。

&ep;&ep;“今晚,我们必须进御风城,本王担心父王撑不住,回去晚了,就算拿着诏书,意义也是大不相同。”

&ep;&ep;第27章太子古凌风

&ep;&ep;御风城内,袁尚布置多年,在城门守卫就有安插人手专门负责接应。可今时不同往日,秦王病重,袁尚得罪太子,被太子排挤,众所周知,古五担心接应的人被太子策反或已经被拔了,如此进去,可不是自投罗网。

&ep;&ep;故而他思量再三,打算带着金子趁着夜色潜入御风城。也是艺高人胆大,两人借着一条绳子借力便飞进了城。

&ep;&ep;“什么人?!”两人前脚刚落地,后脚便被人团团圈住,长长的铁茅抵着两人的胸口,即便插翅也难飞。

&ep;&ep;金子有些着急,打算自己拦住他们,引开注意力,却被古五握住手腕,往下压了压,自如道:“自己人,果然守的严密。太子殿下知这处是守城破绽,故让我二人前来试探一番。今夜情况特殊,劳烦各位还要打起精神。”

&ep;&ep;“是么?五弟,本太子怎么不记得何时吩咐过你……来试探?”一位纤瘦男子,头顶带着嵌着和田白玉的黄金祥云纹帽冠,从守城护卫中走了出来。

&ep;&ep;他诡异的笑出声来,伸手便隔着那铁茅将古五的面纱一扯,大惊小怪的呼喊道:“呦!呦!呦!……大家看看,这人怎么还真真儿有几分像我五弟来着?哈哈哈……”

&ep;&ep;古五咬紧牙尖,尝到了一丝腥味,冷声问道:“古凌风,你!究竟将父王怎样了?”

&ep;&ep;这御风城守卫一向隶属御林军管辖,而自古以来御林军只听命于秦王一人,守卫被他所控,岂不是父王凶多吉少?

&ep;&ep;“我倒是想将他怎么样呢!”古凌风从袖中抽出条帕子,佯装擦了擦额头的汗。

&ep;&ep;“我都搁在这儿,守了多日,也未等到我的好父王和好五弟。倒是遇到一个长的像我五弟的,呵呵呵,来人,此二人夜闯御风城,疑似他国奸细,斩立决!”

&ep;&ep;“大胆!此乃五王子殿下!诛杀王族,该当何罪!”金子一声怒叱,艰难的绕过铁茅,挡在古南风身前。

&ep;&ep;“呵……你倒是养了条忠心的好狗,比老二,老三强些。”太子细长而邪恶的眼睛里装的是满满的嘲弄。

&ep;&ep;“二哥,三哥?古凌风!你……你就不怕列祖列宗不得安息!”古五一阵哽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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