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样的别墅里,装修也全欧式,甚至还雇佣了带证的女仆和执事。

&ep;&ep;说起执事,我突然抬头看向霍克斯,之前就觉得他的礼仪怪怪的,举止有点过于华丽,又总感觉仿佛在哪见过——原来是百家里那个从英国来的花哨执事!

&ep;&ep;霍克斯咳嗽了一声,“怎么了?”

&ep;&ep;为什么突然盯着他,连眼球都不转了?

&ep;&ep;话说他今天穿的什么来着,额,好像是随手套了昨天的衣服?但是一直挂着应该没皱,肯定不会被看出来吧?

&ep;&ep;我本想说没什么,但是转念一想,这种推测问问也没什么,“你家里有人在做管家,执事一类的工作?”

&ep;&ep;霍克斯有点惊讶,狭长的眼眶里闪动着太阳的金色光泽,敛在背后的翅膀扇动了一下,他想了一会才回答道:“收养我的人的确是个管家,整天教我待人接物、种花修草、和保养银器。”

&ep;&ep;“听起来你不喜欢。”我说。

&ep;&ep;“非常厌恶。”他笑了一下,“完全隶属他人,被困在宅邸里,没自由,也不能自己支配时间。相当糟糕。”

&ep;&ep;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ep;&ep;“所以选择了当英雄是吗?”

&ep;&ep;“……说实话,英雄这个职业其实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上学时我原本以为:英雄啊,就是见义勇为,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结果毕业才发现,英雄其实就是国家公务员兼明星的混合体,根本不存在自由。只要上班,不管有没有事,上面都要给你布置任务——哦,偶尔会有周末双休和假期,no.2~10,轮休——还得艹人设,注意公共形象。”

&ep;&ep;霍克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想吐槽,等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不适合小孩子听时,已经把不该说的都说完了。

&ep;&ep;霍克斯顿时尴尬,为了掩饰这点,他又端起茶喝了一口,从脑子里扒拉出品茶的礼仪,假装自己对冷透的茶水特别感兴趣。

&ep;&ep;场面一时寂静。

&ep;&ep;这时,手机闹钟响起。7:50了。

&ep;&ep;我拿起笔记本,站起身,“总之,非常感谢你在百忙之中抽出这段时间,限定款在双肩包夹层里,这个包算额外谢礼,茶水钱已付过了。就不继续打扰了,再见。”

&ep;&ep;等等,这就消失了?

&ep;&ep;霍克斯不敢置信地眨眨眼,眼前空无一物。

&ep;&ep;……难道是嫌他太啰嗦不正义,还是觉得他破坏了她心目中的英雄形象???

&ep;&ep;不是吧……???

&ep;&ep;悲伤,逆流成河。

&ep;&ep;绿德瓦大草原&ep;[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p;&ep;/7611815

&ep;&ep;绿德瓦大草原

&ep;&ep;与轰焦冻约好后,我提前了几分钟到达公交车站。8~9点是上班族群聚的高峰期,这段时间的东京,交通情况实在是恐怖。

&ep;&ep;我站在比较远的地方,地铁和公交前人头攒动,放眼望去,乌央央的全都是人。

&ep;&ep;一波人成功上车,更大一波人还在车外头仰着头,车门贴着最后一人的鼻子尖勉强关上,左右两侧把他的眼镜都挤歪了。

&ep;&ep;然而我并没见识到轰焦冻被挤的双手护胸喘不动气的画面,他很明智地选择了打车,其实我也是打车来的——所以,那我们为何还要约在公交车站见?

&ep;&ep;轰焦冻穿了套红白蓝配色的休闲服,衣冠整齐,鞋帮雪白,身上没带多余配饰。

&ep;&ep;他下车,扶着车门直起身,看到我后也没打招呼,直接就走过来了。

&ep;&ep;等轰焦冻走近了,我闻一股淡淡的清香,是玫瑰味的洗衣液。

&ep;&ep;“高峰太挤了,我们10点半以后再走?”

&ep;&ep;我抬头看了轰焦冻一眼,正好看到他眨了眨眼。我这才突然注意到,轰焦冻不光头发红白分界明显,就连两眼的睫毛颜色都不同,左边的睫毛是浅淡的银白,右边则是接近黑色的红棕。

&ep;&ep;我忍不住盯着轰焦冻又仔细看了看,发现他右边的睫毛更长,明显比左边更翘一些。

&ep;&ep;……不知道他头发的质感,摸起来是不是也有区别。

&ep;&ep;尽管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轰焦冻依然感到了些许不自在。他罕见地有点想往后撤,又对这种疑似示弱的行为有点犹豫。

&ep;&ep;好在打量的目光很快就移开了。

&ep;&ep;轰焦冻莫名其妙松了口气。

&ep;&ep;我推测,轰焦冻白色那边的质感应该和冰姨差不多,柔软顺滑,而左边的红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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