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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十分钟后,我和治崎廻坐进了波臧兄弟的帐篷里,因为条件相当简陋,只有两条长凳,那俩又不肯和治崎同坐,于是我只能勉为其难地与某人坐在一起,一人一头,隔出安全距离。

&ep;&ep;“您还记得您是个英雄吗?”

&ep;&ep;其中一个波臧问,他们这对兄弟连做造型都步伐一致,几天不见,居然染了一头浅金色。

&ep;&ep;“记得呀,”我说,歪头瞥了眼治崎廻,“你是指他刚刚叫我名字时太大声?应该没事吧。”

&ep;&ep;两兄弟同时摇头,“已经处理了。”

&ep;&ep;我脑子里出现一副血腥画面,不由得踢了踢脚下的地毯,“可我没闻到血腥。”

&ep;&ep;地臧解释道:“这里也没几个人,我们就只给工作人员打了一针,不会死,就是酒吧迪厅里常玩的普通东西,剂量大了会格外兴奋而已。让他们折腾一夜吧,第二天就都忘光了。”

&ep;&ep;我“哦”了一声,抬腿去踢治崎廻,他又戴上了面具,但衣服领子还开着,可能是因为刚刚运动量过大,正热气腾腾的冒着汗,阴气沉沉的坐在那里休息,像刚刚杀了一大批人。

&ep;&ep;“?”他用不善的眼神发出询问。

&ep;&ep;我眨了眨眼,又看向波臧兄弟,就算呆在这样寒酸的地方,他们也依旧穿西服佩领结,脚上的皮鞋锃亮。他俩其实长得不错,都是鼻梁高挺,眉目深邃,他们和姐姐是同龄人,独眼反而更有特色,就是看起来太渣了。

&ep;&ep;我忍不住从口袋里掏出镜子,呀,脸上居然有块灰,可恶的治崎廻。擦掉,赶紧擦掉!

&ep;&ep;“唉。”地臧叹了口气,刚要说话,却被哥哥瞥了一眼制止了,只好闭嘴把调侃憋在心里。

&ep;&ep;这时候外面传来了男子的嘶吼,随后是几个人同时大喊大叫,疑似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战况十分激烈,而且声音越来越近。

&ep;&ep;天臧立马站起来,“我出去看一下。”

&ep;&ep;地臧也跟着站起来,“请安心等候。”

&ep;&ep;我忍不住偷笑起来,等他俩都出去了,才跑到门口掀开帘子往外看:果然是限制级!

&ep;&ep;波臧兄弟的个性类似磁铁,两人分别是正负两极,通过合作操纵铁,让铁半路转弯。

&ep;&ep;看着他们娴熟的动作,我想起小时候的事,他们曾经拿着玩具逗我,那时候的我只有桌子腿那么高,时间过去太久,记忆很模糊。

&ep;&ep;这时,治崎廻也走过来了,我赶紧把位置让给他。也许是我的动作太过讨好,治崎廻神色诡异的瞟了我一眼,然后往外看了半秒。

&ep;&ep;“真恶心。”他冷冰冰的说。

&ep;&ep;我一点也不诧异,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看什么都觉得恶心?做‘爱是正常现象,否则生命从哪里来,难道你希望人类和动物灭绝?”

&ep;&ep;治崎廻沉默了两秒,“关你什么事,我不想逼着你理解,你也别把你的想法强加给我。”

&ep;&ep;“可我对你感兴趣,”我耸耸肩,难得说了句大实话,“【个性是一切灾难的源头】【我们是病人】,你居然这么说,我从来没想过这些。我只知道自怨自艾,把自身不幸的原因推给无辜的人……你说的对,个性才是源头。”

&ep;&ep;治崎廻回过头,“你不用讨好我。”

&ep;&ep;我冷下脸,“呵,随便你怎么想。”

&ep;&ep;气氛有些凝固,治崎廻张了张嘴,一时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话题,最后忽然说:“我知道你缺人手,也清楚自己的价值。我相信你对死秽八斋会没有恶意,也承认你的某些话打动了我。所以,如果你愿意为我提供资源,我可以为你效力,前提是我们把过往一笔勾销,从此你离我远点——让我们回归【正常的关系】。”

&ep;&ep;我还以为他在说笑,“正常关系?”

&ep;&ep;“我没有心情陪你玩小姑娘的游戏。”

&ep;&ep;治崎廻冷酷的说,这次绝非弄虚作假,“你对我的理念感兴趣,我很荣幸,我想带领组织往上走——如果你愿意支持,我会报答你。”

&ep;&ep;他想冰释前嫌?居然这么大度?

&ep;&ep;我不知真假,但对于治崎廻,我本来就有些愧疚,如果他对我喊打喊杀还好,就怕他突然知情达理……就比如说,像现在这样。

&ep;&ep;“好吧,”我说,扒开帐篷看了看外面,借此掩盖表情:“这样挺好的,其实我也很后悔,两条腿的男人好找,只可惜我当时中了药,想随便找个人泄泄火,一开门却看到了你,可能是因为你比较强吧,在我眼里闪闪发光,只可惜相遇的方式错了……抱歉。”

&ep;&ep;我又看了一眼治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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