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日在宫中,本王先太子府的人一步,将你带走,如今你又得罪了昭仁郡主,只要你出了这府门,不出半个时辰,你就会落入那两位的手中。”

&ep;&ep;益州王又道:

&ep;&ep;“而你那位未婚夫,永定侯府谢世子,听说这两日已搬离侯府,住到西郊昭仁郡主府近处的一所宅子里去了。”

&ep;&ep;阿嫣此刻才抬头看向益州王,眼里是不可置信。

&ep;&ep;益州王继续道:

&ep;&ep;“你这两日没出府,知道外头在怎么议论谢世子吗?”

&ep;&ep;“说谢世子从前是鱼目混珠,那你知道谁是宝珠,而谁又是鱼目吗?”

&ep;&ep;“据我所知,自你离开,谢长渊可是没派过任何人寻你。”

&ep;&ep;“你还是非他不可?”

&ep;&ep;益州王一句一句,像利刃一刀刀割在阿嫣的心口上,阿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益州王紧皱眉头,而他身旁的益州王妃看着下首哭得撕心裂肺的阿嫣,唇间勾起讽刺的笑意。

&ep;&ep;“行了。”王妃冷声开口。

&ep;&ep;阿嫣突然止了声,只是身体仍在轻颤,怯怯地看了一眼王妃,又将眼神急速收回,这模样,像是王妃在恐吓了她一样。

&ep;&ep;王妃冷笑,这么些年过去,还是这些把戏。

&ep;&ep;王妃敛起神色,转头对益州王道:

&ep;&ep;“王上该进宫了,她同谢世子的事,还得太后定夺。”

&ep;&ep;“嗯。”益州王朝王妃颔首,凉凉地看了一眼阿嫣,起身大步离去。

&ep;&ep;阿嫣见益州王离开,速速站起来,追上前几步,急声唤道:

&ep;&ep;“王兄,王兄……”

&ep;&ep;而益州王脚步未停,径直出了厅门。

&ep;&ep;------

&ep;&ep;“站住。”王妃厉声喝道。

&ep;&ep;阿嫣望着益州王离去的背影神色凄凄,直至益州王的背影再也看不见,阿嫣转身直视王妃,眼神变得疯狂。

&ep;&ep;“是不是你对王兄说了什么,为什么王兄对我这么冷淡,明明从前……”这话被王妃打断。

&ep;&ep;“明明什么?”王妃冷笑。

&ep;&ep;“明明王上对你处处纵容,尤其是在先王逝世之后,是吧。”

&ep;&ep;“明明你在益州王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整个王宫都让着你,宠着你,你甚至可以大半夜身着单衣,抱着枕头跑到王上的睡榻去说要王上抱抱,要王上给你讲故事。”

&ep;&ep;“明明你可以一辈子不嫁人,就窝在益州王宫受王上宠着护着的,是吧。”

&ep;&ep;阿嫣恨恨地看着王妃,不言不语。

&ep;&ep;王妃又是凉薄一笑,

&ep;&ep;“你又知不知道,王上只是将对他远嫁离宫的王妹的宠爱,转嫁到你身上而已。”

&ep;&ep;“那时,你一口一个清河哥哥,夜夜跑上你清河哥哥睡榻之上时,可还记得他只是你的哥哥。”

&ep;&ep;听到这里,阿嫣突然尖声叫道:

&ep;&ep;“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能得到王兄的爱护,而你就算嫁给了王兄,你还是独守空闺,为什么你们没有孩子,因为你们根本没有同房。”

&ep;&ep;“闭嘴。”

&ep;&ep;王妃倏地起身,疾步走过来,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向阿嫣,阿嫣当即跌到了地上。

&ep;&ep;阿嫣一只手捂着脸,神色警惕地看着王妃,开口依然尖锐,

&ep;&ep;“我说错了吗,你就是靠着有军功的父亲,才能嫁给王兄,你就是一个妒妇,自己得不到王兄的喜爱,还不让王兄纳妃,活该得不到……”

&ep;&ep;“啪。”又是一巴掌打到了阿嫣另一边的脸上。

&ep;&ep;王妃冷眼看着阿嫣。

&ep;&ep;“今日,你王兄会进宫同萧太后讨论你和谢世子的事。”

&ep;&ep;“你这个蠢货可能不懂,益州,是萧太后留给自己的底牌,这些年益州从来不同上京以及大夏其他州府来往。”

&ep;&ep;“而你却同军功赫赫的永定侯府搅和在一起。”

&ep;&ep;“呵,我猜你这蠢物的脑子只想得到,如今你作为益州王的王妹,就有资格成为谢世子的正妻了吧。”

&ep;&ep;“你说,如果谢世子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是他最痛恨私生女,呵,还是老益州王同一个歌姬的私生女,你猜,他会怎么样?正妻?”

&ep;&ep;阿嫣呼吸一滞,呆愣地瘫坐在冰冷的地上,

&ep;&ep;“不是,我不是私生女,我母亲同父王是真心相爱的,他们是真爱。”阿嫣朝着王妃大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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