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朱宏边说,边看向墓碑上的“白展”,见到那“白展”一语不发,面无表情,也猜不出这“白展”的心思,难道这“白展”真的什么事都知道了?

&ep;&ep;其实如今白玉的心中早已波涛汹涌了,他本以为自己一家的劫难是朱宏所为,是那琅满为了报复他而故意安排朱宏做的,这么多年,他都将家仇放在了琅满和朱宏身上,直到桃雅死的那天,他才知道,这事很可能与琅满真的无关,那朱宏当年如同琅满的家奴,不可能参与此事,那么这事倒真有可能是鹏化天干的,不过朱宏所说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还有待考证?

&ep;&ep;朱宏看不出“白展”的表情,于是继续道“那鹏翼表面上是鹏化天的义子,其实就是鹏化天的亲儿子,之前这两人就伙同祥山寨陆糜,截杀过一批岁税,而当年留下的一些把柄,就被劳鸾放进了红袖的房间,至于及时赶到的霜狼郡察腾府鹫无情,那是鹏化天的义父,这一连串的关系,也是我进了郡主府后才渐渐弄清楚的。”

&ep;&ep;白玉不禁皱眉,如果朱宏说的这些人真是如此关系的话,那这事多半与鹏化天有关,不过这朱宏的话可信度不高,他沙哑的冷笑道“这么说你与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ep;&ep;“这事与我确实没关系,而且我当时也随您去了郡主府,后来我还在您入狱后,帮您的义子弄了个身份呢,也算是报答了您的知遇之恩啊!”朱宏说道

&ep;&ep;白玉心中冷笑,这家伙还真会往他脸上贴金,帮自己弄了个身份,恐怕是想更好的陷害自己吧,看来这家伙的话还真不能全信啊!

&ep;&ep;“哼,你说的是我儿白囚吧!”说道白囚两个字时,白玉的语气颇重,明显是对这事不满。

&ep;&ep;朱宏打了个冷颤,看来这白展还真是什么事都查证过了,连满公子为他那义子取得名字都知道了,朱宏立即道“是叫白囚,不过那是满公子为了激励他那小师弟亲自取得,结果那白囚真的逃出了死亡矿井,虽然现在下落不明,但是应该是没死,白岛主可以放心了!”

&ep;&ep;“还在这狡辩,我不禁知道那白囚没死,还知道有人安排了一个叫金牙的前去暗害他,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此事?”白玉说到

&ep;&ep;嘶,朱宏倒吸一口凉气,看来想要隐瞒什么是不行了,不过金牙的事他倒是知道,但绝对不是他安排的,朱宏立即道“金牙是狼牙帮的人,那都是鹏化天的爪牙,我可使唤不动,都是鹏化天的所为啊!”

&ep;&ep;白玉看朱宏不似说假话,不禁想起了金牙死时曾说是副岛主让他这么做的,不过副岛主既有朱宏,也有鹏化天,当时白玉恨极了琅满和朱宏,自然而然的便认为是朱宏,如今想想,倒也有可能是鹏化天,白玉越来越糊涂了,如今见到了朱宏,反而有种扑所迷离的感觉,白玉再次问道“我怎么听说是琅满安排的你,让你拖金牙干掉我儿呢!”

&ep;&ep;“怎么可能,满公子是恨极了白公子,但是满公子是个很有个性的人,他不希望白公子死,最起码不希望在他和月霜姑娘成婚前看到白公子死,他还想让白公子看看他与月霜姑娘的婚礼呢!”朱宏又道

&ep;&ep;白玉听了此话,倒是信了九成,按照琅满的性格,还真有可能会这么想,如果真是如此,那朱宏还真没必要去害他,这样朱宏岂不是与他的主子想法不一致了?如今矛头直指鹏化天,白玉不禁问道“如今鹏化天父子去了哪里?”

&ep;&ep;“这个属下不知,自属下当上了岛主,那鹏化天父子就消失了,也没去郡主府投靠他那义父,也没在其他地方见过他们,这两人就仿佛消失了一般!”朱宏道

&ep;&ep;白玉心思电转,难道是鹏化天父子已经死了,而朱宏早已知晓,然后便将自己犯下的错,全推到了鹏化天父子身上?这朱宏实足的小人一个,这种事倒真能干的出,白玉沉思道“那鹏化天义父鹫无情现在在哪?”

&ep;&ep;“这个人倒是好找,如今已经是霜狼郡郡主了!”朱宏毫不犹豫的道

&ep;&ep;朱宏如此干脆的回答,让白玉又减少了一丝怀疑,要是朱宏想要用消失的鹏化天父子脱罪,又怎么会痛快的说出鹫无情这么大一个关键人物呢,那鹫无情可是鹏化天的义父,如果当年真的是鹏化天请他帮忙,一起陷害过自己一家,那将此人抓住一问便知,如果不是,那朱宏所说的一切便都是假的。

&ep;&ep;白玉又问了与当年之事有关的其他人,结果杨耀一家死了个精光,鹏化天一家子全消失了,岛上的知情人死的死,消失的消失,如今已经没人知道了,如此算来,就剩一个鹫无情可能知道点内幕,看来只能去趟霜狼郡一探究竟了。

&ep;&ep;白玉伸手打出一道法力,将朱宏的法力封印,然后道“你所说倒是有些事实,姑且饶你一命,随我去找鹫无情对峙后再说吧!”

&ep;&ep;朱宏心中暗赞,如今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只能乖乖的认命了,不过那鹫无情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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