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着琳琅满目的衣服,慕暖别扭了半天,才压低声音:“我之前穿的衣服……”

&ep;&ep;“那件旗袍吗?勋妈拿去洗了。”刘副官忙道:“主要夫人您没带多少衣服来,这些是昨晚少帅吩咐连夜采买回来的,不然凑合一下?”

&ep;&ep;昨晚?连夜?

&ep;&ep;慕暖又臊红了脸。

&ep;&ep;但是昨晚折腾完已经是下半夜了,这家伙是什么时候……

&ep;&ep;“那,就这件。”慕暖伸手拿出其中一件最不起眼,最为素净的白色旗袍。

&ep;&ep;其他旗袍或多或少绣着暗纹,低调中显优雅大气,这件就是简简单单的粗布布料,还有些透。

&ep;&ep;刘副官表情微微扭曲,好像是拿错了,把寻常人家穿的衣服样式混在这里面来了。

&ep;&ep;“刘副官?”

&ep;&ep;“啊不,夫人喜欢的话,我让勋妈拿些首饰上来。”

&ep;&ep;慕暖刚想拒绝,刘副官已经关了门出去。

&ep;&ep;屋子里只剩下杜启笙和她。

&ep;&ep;攥着衣服,慕暖踌躇良久,转身轻轻道:“我去楼下换衣服。”

&ep;&ep;“你的房间现在是杂物间。”杜启笙头也不抬说:“就在这里换。”

&ep;&ep;这里?

&ep;&ep;慕暖黑了脸。

&ep;&ep;要知道她就穿了一件旗袍“嫁”来公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能称得上是衣物的东西——包括贴身的内衣和袭裤。

&ep;&ep;她拉紧了身上的被单。

&ep;&ep;房间里有一扇很大的窗户,半开着,透过窗机明亮的玻璃能看到清晨的阳光洒进来,空气中细微的灰尘像是跳舞一般垂垂飘落。

&ep;&ep;杜启笙还在看手里的东西,他那边正好在阳光的死角处。

&ep;&ep;明亮和阴沉形成鲜明的对比。

&ep;&ep;似乎慕暖长时间没有的动作令人不悦,杜启笙抬起了眼睛,透过书本和帽檐的缝隙,慕暖正看向窗外,微微出了神。

&ep;&ep;“没多少时间。”杜启笙收回目光。

&ep;&ep;她的肌肤像是吃了珍珠粉一样白皙细腻,阳光在她身上打出一圈光晕。

&ep;&ep;“哦……那个,你能出去吗?”慕暖小声说,眸子被阳光晕染成琥珀色,熠熠生辉。

&ep;&ep;出去?

&ep;&ep;这里好像是他的房间。

&ep;&ep;杜启笙放下书本,起身。沉默走向大门。

&ep;&ep;慕暖就这么紧紧盯着他,生怕他下一句话是让她出去。

&ep;&ep;可杜启笙终究是打开了门,目不斜视走了出去。

&ep;&ep;听到关门声,慕暖松口气,立刻撩开被子。

&ep;&ep;入眼之处,身上却是青紫色的痕迹,清清楚楚告诉她昨晚那些疯狂的事情。

&ep;&ep;酸软的腰肢让她哼了一声,不敢怠慢片刻,她立马套上了那件旗袍。

&ep;&ep;旗袍不是她的尺寸,略显宽大。

&ep;&ep;好在虽没有内衣,但旗袍的胸部位置为了挺括的效果,缝制了一些硬的布料在上面。

&ep;&ep;胸前一点摩擦在不算柔软的布料上,微微有些疼。

&ep;&ep;房里没有镜子,慕暖只能低头快速整理一下,这才爬下床,踩在地上。

&ep;&ep;“嘶——”

&ep;&ep;比之肌肉的疼痛,下身那羞耻的部位更是酸疼的让她想掉眼泪。

&ep;&ep;她扶着墙,适应了半晌才打开了门。

&ep;&ep;他没走。

&ep;&ep;杜启笙扶着栏杆,一脸若有所思。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他回过头,眸子一沉。

&ep;&ep;“没有鞋。”慕暖小声盯着自己的脚背,脚指头俏皮的动了动:“少帅,我的鞋……”

&ep;&ep;“刘副官。”

&ep;&ep;楼下应了一声。

&ep;&ep;“把夫人的鞋拿上来。”

&ep;&ep;慕暖急忙摆摆手:“我自己去拿就好了。”说罢往楼梯小跑去。

&ep;&ep;然而长臂忽然揽过她的腰肢,接着羊毛制的柔软披风已然裹在了她的身上。

&ep;&ep;慕暖不解,回头。

&ep;&ep;杜启笙的眸子又深又沉,让人想到雨季时香江暗潮汹涌的水。

&ep;&ep;薄薄的布料清楚地将男人的体温传了过来。

&ep;&ep;慕暖不知道身上这件旗袍的料子有多透,透的近距离可以看清她的所有。

&ep;&ep;“我没让你动。”

&ep;&ep;刘副官才刚从楼梯上冒出个脑袋,见到这一幕,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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