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南夏倒是无事可做,白夫人则是每天都带着南夏出去散步。

&ep;&ep;因为知道南夏怀孕了。

&ep;&ep;她也拉着南夏去看了不少孩子的东西,要给孩子准备礼物。

&ep;&ep;南夏都是觉得为时过早,不过白夫人却觉得无所谓。

&ep;&ep;她喜欢家里孩子多。

&ep;&ep;热闹。

&ep;&ep;倒是比苏锦香更加照顾南夏的身子。

&ep;&ep;若是肚子里的孩子是白方礼,南夏的负罪感或许不那么重了,但是,南夏的心里面很清楚,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白方礼的……

&ep;&ep;面对白夫人对自己这样好,南夏的心里面就越是觉得不安。

&ep;&ep;这天,南夏带着图图去买东西。

&ep;&ep;回去的时候忽然间接到了顾烟罗给她发的消息。

&ep;&ep;“商信言刚刚醒过来就从医院里不见了,现在大家到处都在找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去了哪里?医生说他的伤可不轻,要是有什么意外,命都没了。”

&ep;&ep;意大利的天空中下着雨。

&ep;&ep;雨丝滑落在玻璃窗户上。

&ep;&ep;南夏抱着图图坐在后车厢内,看到了顾烟罗发给自己的消息,她心里面忽然间又是猛地开始收紧。

&ep;&ep;图图被她捏的发疼,扭头看南夏,小声问,“妈妈,你怎么了?”

&ep;&ep;南夏这才反应过来,给图图说对不起。

&ep;&ep;车子缓缓地往公寓那边开着,就是这时候南夏的手机在此时响起来。

&ep;&ep;她看了看电话,是本地的号码。

&ep;&ep;随即贴在了耳边,忽然间耳中传来了男人熟悉的磁性嗓音。

&ep;&ep;“南夏,你在哪里?”

&ep;&ep;听到囔囔声音,南夏刚刚紧张担忧的心都顿时猛地拔高,她深呼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问,“商信言,你在意大利?”

&ep;&ep;回神之后,南夏就劈头盖脑的冲着他大骂起来。

&ep;&ep;“你是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你竟然还来意大利?”

&ep;&ep;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商信言身上有伤,他来这里做什么?

&ep;&ep;“我是疯了。”电话那端,商信言低低的咳嗽了两声,他的气息不稳,声音也比以前更加低沉无力,“南夏,你以为你趁着我不知道的时候跑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吗?我说过的,只要我不放你,你哪里都去不了。”

&ep;&ep;“你……”南夏气的直磨牙,商信言简直就是疯了,真是疯了,“随你!”

&ep;&ep;她啪嗒一声用力的挂断了电话。

&ep;&ep;图图则是仰头,眼巴巴的望着南夏,询问,“是他打来的电话?”

&ep;&ep;“……”刚刚她叫商信言的名字,图图自然是听到了,所以此时此刻,仰头询问。

&ep;&ep;南夏瞒不住,点点头。

&ep;&ep;图图的小脸上没有一丝欣喜,反正还是冷冷的,转过头就去看车窗外面。

&ep;&ep;南夏带着图图下车,但是在家里看书画设计稿,南夏都一直无法真的安静下来,脑海里一直都在顾烟罗跟自己说的话,还有刚刚接到了那一通电话。

&ep;&ep;商信言真的跑来了意大利。

&ep;&ep;她让自己狠心,不要去关心,但是心早就被商信言牵走了。

&ep;&ep;直到下午的时候,家里的佣人购物回来,看到南夏手捧着杯子坐在沙发上。

&ep;&ep;佣人过来询问,“南小姐,您认识一位姓商的先生吗?他似乎是你的朋友。”

&ep;&ep;“什么?”

&ep;&ep;南夏手里的杯子差点滑下去。

&ep;&ep;“他一直都在门口等着,我想邀请他进来,不过,需要先征求你的同意。”佣人恭敬的说。

&ep;&ep;南夏脑子里有些东西乱了。

&ep;&ep;她迈着大步走过去,站在阳台上,南夏只看到蒙蒙的雨色之中站着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

&ep;&ep;雨色朦胧。

&ep;&ep;他的身影也很朦胧。

&ep;&ep;可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南夏似乎能够看清楚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似的。

&ep;&ep;她手紧紧地抓着栏杆,一直都挺着身子没有动。

&ep;&ep;而商信言一直微垂着肩膀站在雨中。

&ep;&ep;雨丝凉凉的落在身上,冷风吹动,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够忍受那凉凉细雨,越是到后面,他身子就愈发沉重起来,眼前也在一点点变得模糊,脚上也渐渐地没有了力气。

&ep;&ep;他身上的伤口也在牵扯着疼,商信言抬手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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