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带不出这头面的风采,淮之媳妇与这套首饰我瞧着相称。”

&ep;&ep;又说了几句话,皇太后说道:“回去同王爷王妃敬茶罢,他们只怕也等了许久了。”

&ep;&ep;皇太后说得不错,到了江宁王府的时候,他们两人与赵桓辰和程氏早已经等了许久。

&ep;&ep;给赵蹇铎与贺氏敬茶,按理说赵蹇铎脸上该有点儿喜色的,可谁知他面无表情。旁边的贺明莲,平日里最不喜的就是简宝华,还屡屡给她下畔子,这会儿虽说眼中有忿恨,可是那也是转瞬便消失了,温温柔柔笑着。

&ep;&ep;“我一直都盼着世子爷能早些娶亲,幸而太后看重,把如花似玉的简姑娘许到咱们家里来。”说完之后双手合十,好似全身心都是欢喜。

&ep;&ep;见着她的作态,简宝华扯了扯嘴角,装作害羞低下了头。

&ep;&ep;说完了之后,赵蹇铎赏了一个红封,而贺明莲则是赠与了一套红宝石头面。及笄礼那次让王爷知道她的礼数轻了,贺明莲闹了好大一个没脸,这次万万不敢轻怠了。心中不喜简宝华,也要做出欢喜的模样。

&ep;&ep;说起来贺明莲是呕得够呛,她对简宝华使出的招数,像是用尽了力气挥入到了一团棉花中,最后因为要让简宝华学规矩的事,太后娘娘直接敲打了她一番,让她在其他命妇面前丢了大丑。

&ep;&ep;给父母敬茶后,就要给兄长敬茶。

&ep;&ep;赵桓辰冷着脸,原本赵淮之与赵桓辰相比,赵淮之容貌生的更似赵蹇铎,谁知道他这般的神情与赵蹇铎有七分的神似,见着他就如同赵蹇铎似的。

&ep;&ep;程氏对着简宝华轻声轻语,她就算是讨厌过简宝华,但简宝华治好了那磨人的花柳病,她心中对简宝华是万分感激。

&ep;&ep;因为治病,她在简宝华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阴私可言,这让她对简宝华有小小的疙瘩,始终亲近不来,却恭谨有余。

&ep;&ep;简宝华给程氏敬茶,她如今摆脱了病痛的折磨,气色好了许多。

&ep;&ep;她还记得程氏与赵桓辰各自请了大夫医治,男子本就好治,最后请了太医之后,赵桓辰的病在一年前好了,而程氏的病反反复复总不见好,最后不得已让人请了自己给她看病,终于在今年夏天彻底替她拔了病根。

&ep;&ep;赵桓辰送的是红封,程氏送了碧玉串珠。

&ep;&ep;别看是碧玉串珠,好似比不得王妃送的红宝石头面,简宝华心中知道,一粒粒通透的红宝石难得,粒粒珠圆玉润的碧玉是万里挑一,这碧玉串珠的价值实在红宝石头面之上。

&ep;&ep;按道理奉茶之后是应当是一块儿吃饭的,因赵淮之与简宝华一大清早就要进宫,早饭都已经用过,还有半个多时辰就到了午饭的时候。

&ep;&ep;于是他们凑在一起吃的午饭。

&ep;&ep;原本身上就不舒服,和王府里的人一起吃饭更是别别扭扭的,等到简宝华上了马车,整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ep;&ep;赵淮之搂住她,抚着她的发丝,“所以还是分府好,以后也不用应酬他们。”

&ep;&ep;“别这样。”简宝华推了推赵淮之,虽说丫鬟都别开了眼,她仍是不习惯当着别人的面,做出亲昵的举动。

&ep;&ep;赵淮之反而在她的眼角亲了亲,“我明媒正娶的娘子,难道还碰不得?”

&ep;&ep;“就是碰不得。”简宝华笑道。

&ep;&ep;赵淮之伸手撩开了帘幕,“那就不碰了。”

&ep;&ep;等到回到府邸,想要怎么碰还不是怎么碰?

&ep;&ep;想到简宝华雪白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段,只觉得鼻头有些发痒,伸手揉了揉鼻尖。

&ep;&ep;路过了一家胭脂水粉铺子,赵淮之见着简宝华看着那处,就说道:“明个儿我陪你去买?你喜欢什么胭脂水粉?”

&ep;&ep;简宝华摇摇头,含笑道,“我自个儿的铺子,哪里需要呢?”对着赵淮之眨眨眼,“就像是你的铺子一样,喜欢什么,直接拿就是了。”

&ep;&ep;赵淮之见着那如意阁,猜到是简宝华的产业,但是故作诧异,“娘子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ep;&ep;简宝华知道赵淮之是故意逗她,笑道:“我以前买的铺子,其中有一家就是做胭脂水粉的声音,因为地段好,不好不坏也做下去了。两年前的时候,我不是开始折腾药方吗?鼓捣出了一些养颜的方子,送到胭脂铺子里,然后就越开越大了。”

&ep;&ep;说了会儿话,简宝华笑道,“我觉得王爷又送了我铺子或者庄子。”

&ep;&ep;“你瞧瞧看。”赵淮之想了想说道,“我的那位兄长应当就是送些银子了。”

&ep;&ep;拆开红封,江宁王爷确实送了一座庄子,赵淮之略一思索,这庄子不好也不坏。

&ep;&ep;又想到了贺明莲送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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