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有些大彻大悟,“我们结婚三年在一起的时间可能还没有三个月,这是原因吗?”

&ep;&ep;井渺和白桃都迷茫地摇头。

&ep;&ep;“我不知道啊,我到现在还没谈过一次恋爱呢。”白桃托腮,“师母肯定知道吧!你和老师都结婚好多年了吧!”

&ep;&ep;于是两个人一起看向井渺。

&ep;&ep;井渺无措地后仰了一点:“我和哥哥又没有分开过。”

&ep;&ep;晓晨:“......”

&ep;&ep;“呃!我吃了好大一口狗粮!我听基因研究院的朋友说,席老师每天下班都很准时,就是要回去陪家里的oga,靠,我还以为是她们编的!”

&ep;&ep;白桃气呼呼地看着井渺,然后眼睛一转:“诶?师母,你一直都在家里吗?没有工作的吗?”

&ep;&ep;井渺紧张地抓住自己的衣服,试探问:“不工作、犯法吗?”

&ep;&ep;白桃噗嗤笑出来,连在离婚阴影里的晓晨都忍不住笑起来。

&ep;&ep;“哈哈哈哈哈,天呐,师母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ep;&ep;井渺被他们笑的更慌了:“我、我每天都有上课,做作业。”他声音渐弱,又想起那个因为嫌弃给家里的oga花太多钱而出轨的alpha的电视剧,“我不是故意不工作的。”

&ep;&ep;白桃快被萌坏了,只觉得自己有点母爱泛滥:“我要是师母的alpha我就把你藏在花园里,天天亲亲抱抱举高高,谁要你出去工作啊?”

&ep;&ep;晓晨拍拍白桃的手臂:“好啦,席院的oga一看就被保护得不食人间烟火,他应该还在读书呢,你别和他说这些。”

&ep;&ep;“谢谢。”井渺松了一口气,在自己的膝盖上开始画圈圈。

&ep;&ep;如果必须要工作的话,渺渺可以做什么工作呢?

&ep;&ep;“总之就是这样啊,我在进入集中考核前,他就和我提离婚了,说等我出来就去清洗标记。”晓晨轻轻叹气,“我其实,挺喜欢他的。”

&ep;&ep;“他有和你说过为什么要离婚吗?”白桃问。

&ep;&ep;晓晨摇头:“很突然,不过也不突然吧。今年我很忙,有三个月都没回家,回家以后,他也回避我,总出去吃饭,回家就睡觉,一天都说不了一句话,更别说......”他又转头看向井渺,“井渺,席院有对你这样的时候吗?”

&ep;&ep;井渺摇头,嘴巴露出一点点小虎牙:“不会呀。他每天回家都会抱我,陪我说话,陪我在院子里种花,给我上课,哥哥对我很好的!”

&ep;&ep;晓晨、白桃:“......”

&ep;&ep;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三个oga就坐在楼道里对情感问题聊得火热。井渺第一次和别人聊这样的话题,很是新奇。

&ep;&ep;他听晓晨说了oga清洗标记后会有很久的不应期,丧失对一切事物的兴趣,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生物治疗和心理辅助才能恢复正常,而alpha毫无负担。

&ep;&ep;晓晨又恢复了最开始的低沉:“真不公平。如果我们之间的感情并不能维持我们分开三年,那么当初言之凿凿的誓言和标记又有什么意思呢?”他看着自己手指上的婚戒,似乎在自我确认,“我为什么会接受标记呢?还不是因为我爱他。”

&ep;&ep;白桃叹气:“可是你们之前就聚少离多,他只是普通上班族,而你是科学家,道不同不相为谋。”

&ep;&ep;井渺一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样子:“啊?你很爱他也不能和他继续在一起啊......”

&ep;&ep;白桃笑:“爱也不是我们人生的全部啊。”

&ep;&ep;井渺下意识想说我不懂,又把话噎在喉咙,他地下眼眸,思考着白桃的话。

&ep;&ep;“是啊,你这么说的话,我可能也不是很爱他吧。比起坚持这段早就冷淡的婚姻,天府泽对我的意义更大。我努力了二十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天,不可能放弃的。”晓晨又羡慕起来,“夫夫都那么厉害,一起进入天府泽的幸运,可不是谁都有的......”

&ep;&ep;“那你要放弃他吗?”白桃托着下巴,“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ep;&ep;“我也不知道,如果他非逼着我选择......我不知道。”晓晨迷茫地摇头,“从始至终,他都在背后支持我,家里的事我从没操心过,他和我说要离婚的时候,说的是他退无可退了。白桃,我不知道,我们究竟谁在逼着谁。”

&ep;&ep;井渺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只陷在混乱里。

&ep;&ep;背后雨声越来越大,风有时将雨点吹进走廊,他能感受到自己自己脖颈的皮肤有轻微的湿意他耳朵里似乎想起席玉城和苏皖的声音。

&ep;&ep;“斯言,这是你一生的荣耀。”

&ep;&ep;“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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