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悦直接从正四品的美人,进位正二品宁妃。

&ep;&ep;承平十九年秋,当今忽发头风痛的彻夜难眠,国事尽付太子。陈贵妃通晓音律,便试着以古琴曲,配合安眠香以及太医院上好的汤药,竟然让万岁可以偶尔睡稳。为了让皇上能睡好,陈贵妃彻夜不眠轻弹琴曲。以至于纤纤素手,手指红肿,第二晚、第三晚却依然不改。皇上大为感动,从此后宫独宠她一人。

&ep;&ep;殿外是北方冬季特有的寒冷,大半树木凋谢,即便是巍峨富丽的皇宫,也难免有些清冷之意。长宁殿里却温暖如春绿意盎然,陈贵妃接过宫女呈上来的汤盏,端到矮榻承平帝面前。

&ep;&ep;原本一个人下棋的承平帝,闻到味道皱起眉头:“朕觉得已经好了,怎么还要喝?”

&ep;&ep;“陛下自然是身体康泰,可太医院不过循例进补,也是为了避免换季……”没等陈贵妃笑吟吟的温声说完,承平帝已经不耐烦的端起来一口喝完,旁边自有宫娥擎着盘盏伺候漱口。

&ep;&ep;“陛下最近喜好对弈,何不召来大臣伴驾。”陈贵妃招呼宫娥,拿来给八皇子缝制的内衣,一边做一边问。

&ep;&ep;“父皇、母妃,儿臣也要去北境建功立业!”

&ep;&ep;承平帝还未回答,殿外传来少年的声音,不等宫人通禀就闯了进来。他边走边脱下斗篷,扔给后边跟着的内侍,进来一看竟是茶馆里的华服少年。

&ep;&ep;陈贵妃笑的无奈:“你这是又跑出去了?”

&ep;&ep;少年不答反倒坐在他娘身边痴缠:“绍辉都可以上阵杀敌,儿臣是他的皇叔自然也可以。”

&ep;&ep;“胡闹,绍辉去的时候已经年近十六。他刀马娴熟,朕且不放心。”承平帝打量了一下自己小儿子细嫩的肌肤“你就更不用提了。”

&ep;&ep;八殿下放开他娘,扯着承平帝的袖子撒娇:“儿臣也刀马娴熟,宫里的侍卫多不是对手。”

&ep;&ep;“那些侍卫哪里敢真和你动手。”承平帝笑着摇头。

&ep;&ep;陈贵妃笑吟吟的劝儿子:“彦儿身上留着高祖之血,自然想要御敌于国门之外。但是彦儿还是太小了。”

&ep;&ep;八皇子岳嘉彦气哼哼的坐到一边不说话。

&ep;&ep;陈贵妃继续笑吟吟的说道:“彦儿若是真的敬慕英雄,母妃到有一个好主意。”

&ep;&ep;八皇子眼睛一亮,转过身拉着陈贵妃的袖子左右摇晃:“母妃有什么好主意?”

&ep;&ep;陈贵妃任由儿子扯着自己的衣袖,笑吟吟的看向承平帝说道:“算来彦儿也有十四了,臣妾帮他看了一门好亲事。”

&ep;&ep;“哦?”承平帝一手摸着花白的胡子,有些感兴趣的看向贵妃。

&ep;&ep;“母妃!绍辉皇侄都十九了也还没有定亲。”八皇子急的跺脚。

&ep;&ep;陈贵妃笑吟吟的继续对承平帝说:“这门亲事其实是投彦儿所好,他不是一向仰慕俞总兵的英雄气概,俞将军恰好有一幼女,年方十六,不仅姿容俏丽,更是将门虎女,想来以后一定能和彦儿夫妻相得。”

&ep;&ep;兰大人听了皇上将俞总兵幼女,定为八皇子妃有些纳闷。按理八皇子将来一个闲散王爷,娶手握重兵的将军之女,难免让人多一些心思。

&ep;&ep;太子听了兰大人的忧虑倒没当一回事,他一边批改奏折,一边说道:“贵妃娘娘已经先行着宫人来通禀过孤,这门亲事不过是,小八仰慕俞将军的英雄气概而已。”

&ep;&ep;兰大人听了可有可无的点头,这十余年陈贵妃独宠后宫,却一向恭谨从未谋过权势,想来就是八皇子孩子心性罢了。

&ep;&ep;北境的胜利离杏花村太远了,京城的里的弯弯绕绕,也和杏花村没有关系。已经到了冬月底,顾默默带着臭蛋好好的调养了两个多月。

&ep;&ep;天越来越冷顾默默和臭蛋,都换上了前些日子新缝的棉衣。臭蛋穿的像个小棉球,安安静静的坐在灶洞旁的小板凳上,看他娘做后晌饭。

&ep;&ep;顾默默一边给灶洞里添柴,一边教臭蛋说话。

&ep;&ep;“火~暖和~”

&ep;&ep;臭蛋看看顾默默,再看看灶洞里橘黄色温暖的火焰,不吭声。

&ep;&ep;顾默默无奈的用手背,碰了碰臭蛋温暖的小脸,说道:“你这是要‘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吗?”

&ep;&ep;臭蛋是可以听懂话的,但就是不说。为这顾默默还专门带着臭蛋,去宝鸡府找擅长医治小儿的大夫。大夫确定臭蛋没有问题,至于为何只会叫‘娘’,大夫也只说‘兴许再长长就好了。’

&ep;&ep;“大壮媳妇在家吗?”

&ep;&ep;院子里传来张腊梅的声音,顾默默听到就明白,大舅去府里顺便捎带的东西回来了。

&ep;&ep;“在灶房做饭呢。”顾默默一边应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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