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待命,辰涅百无聊赖,没事做,微信上问赵黎月离婚离得怎么样。

&ep;&ep;赵黎月发出一个冷笑的表情,回她:“不知道他给我妈喝了什么*汤,现在我妈觉得我是克夫顺带克我自己的家。真相找人砍他的蛋。”

&ep;&ep;辰涅看着最后四个字,埋着头笑。

&ep;&ep;她正要回复,突然听到了罗茹的声音。

&ep;&ep;“感冒了?要不要送医院?”

&ep;&ep;总裁办公室门口出现了秦微风的身影,他手里拎着个白色的药袋子,被罗茹拦住了去路。

&ep;&ep;罗茹伸手要去拿药,被秦微风挡开:“我喊你一声姑奶奶,你绕了我吧。上次厉总让你给我倒杯水喝药,我差点没被烫死。你今天要是把厉总烫死了,是你以死谢罪,还是我以死谢罪。”

&ep;&ep;“我去吧。”老员工站了起来,从工位上出来,要去倒水。

&ep;&ep;秦微风扫了她一眼,正要把药袋子扔过去,突然一眼看到了正抬眸朝他看过来的辰涅。

&ep;&ep;他愣了下,眼睛忽地瞪大,抬手指着辰涅:“你……哎哎,对,你出来。”

&ep;&ep;辰涅放下手机,走了过去。

&ep;&ep;秦微风把药袋子递过去:“里面有说明书,你……倒杯水,进去让厉总把药吃了。”顿了顿,想起今早厉承发的火:“我就不进去了,省得惹他不高兴。”

&ep;&ep;辰涅正要接过袋子,却被一只白皙的手夺了过去。

&ep;&ep;罗茹不高兴地瞪了眼秦微风,嘀咕道:“我去怎么了啊,你是有多不放心我啊。”

&ep;&ep;辰涅看了眼罗茹,对着大小姐一般的脾气没发表任何感慨,秦微风却皱眉无语道:“别闹了,厉总熬着烧工作,不是你现在献殷勤的时候,他吃了药……”

&ep;&ep;“啪嗒”一声,秦微风和罗茹这才注意到,辰涅竟然一声不吭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悄悄走了进去。

&ep;&ep;没有开灯,办公室内黑暗一偏,窗帘拉着,只有办公桌前的电脑开着,发出幽幽蓝光。

&ep;&ep;辰涅轻轻合上门,很快适应了黑暗,一眼看到了躺在黑色漆皮沙发上的厉承。

&ep;&ep;辰涅对黑暗有着本能地复杂情绪,她迷恋黑暗,但也痛恨没有光。

&ep;&ep;她慢慢挪到沙发前,在厉承身旁蹲下,近距离下,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是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ep;&ep;她抬手,轻轻按在他的额头上,可手心温热,感觉不出来,她便将额头凑了过去,轻轻贴上。

&ep;&ep;对男人和女人来说,这本是一个亲密的姿态,但静悄悄的黑暗给了辰涅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觉得像是回到十年前,只是他们角色互换,被需要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他。

&ep;&ep;额头的皮肤相触,辰涅感觉到有些烫。

&ep;&ep;她抬起额头,鼻息撒在他的额头上,以这样一个完全近的距离,轻轻喊了一声:“厉承。”

&ep;&ep;他闭着眼睛,没有回应,就像睡着了一样。

&ep;&ep;不是完全没有光的黑暗,她还是能看到他,看到他衬衫领口下的皮肤,看到他胸膛浅浅的起伏。

&ep;&ep;“厉承?”她蹲在他身旁,又叫了一遍。

&ep;&ep;厉承的身体颤了一下。

&ep;&ep;“吃过晚饭了吗?感觉怎么样?”她在他耳边很轻很轻地低声问。

&ep;&ep;但依旧没有回应。

&ep;&ep;辰涅挪开一些,垂眸等待着,她想他应该没吃东西,他今天一天都在忙工作。

&ep;&ep;也许应该让秦微风去买点粥。

&ep;&ep;她这么想着,压着裙摆就要站起来,却突然被一抹黑影圈裹住。

&ep;&ep;她被一道不容她反抗的力量桎梏着,拉坐到了地上,衬衫胸口的纽扣轻而易举被解开,一只手如黑暗中的游蛇一般覆盖在了她肩头的旧疤上。

&ep;&ep;那只手滚烫,紧紧按着,没有多余的动作,而将她拽住的那个人从沙发上沉默地滑坐到地上。

&ep;&ep;辰涅的视线正对着门口,通过门缝下的几道影子,可以猜测秦微风依旧在和罗茹扯皮,也许随时,他们中的一人就会推门进来。

&ep;&ep;她看着门口,然而所有的感觉都在紧紧被贴住的后背,还有那道此刻滚烫的伤疤上。

&ep;&ep;办公室内清冷,唯有电脑的光安静沉默地在他们身后亮着。

&ep;&ep;厉承醒了。

&ep;&ep;他原本就没有睡,他只是躺在那里,等有人送水送药进来。

&ep;&ep;这么多天,他好像已经忘记了辰涅的存在,他们几乎没有照过面,他不知道她的工作,更不知道今天有她值班。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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