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尊制度,可也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这个世界讲究同姓同根,她借贾母的手弄死了赖嬷嬷,虽说宁府的赖二只是他小叔子家,可是谁知道这小子以后会不会找自己报仇雪恨,再者,这赖二家的也不是那么清楚的人,随后被查抄的财务里面也不少宁国府的东西。

&ep;&ep;贾赦可比邢薇小气的多,邢薇也不是多么心慈手软的人,赖嬷嬷死有余辜不说,赖家人被邢薇丢给了贾赦,却是被她牵连的,可邢薇也不觉他们有多么的无辜。

&ep;&ep;这个时代讲究连坐不说,也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说法,他们既然享受了赖嬷嬷带给他们的荣华,就该有心理来承受她带给他们的灾难?何况这些人也都不是多么无辜的。

&ep;&ep;就说那赖尚荣,现在看着小,似乎被家人牵连十分委屈冤枉,可是再过个十来年,原著上他不是还上杆子的“检举”贾家人的罪证,枉他还是托贾家人的洪福做的官。

&ep;&ep;对于这种转头就出卖主子的人,不先把他一巴掌拍死了,还等着他反咬你一口不成?

&ep;&ep;新换的管家自然是个识时务的,急忙便去清查了一番,又拿来宁国府的账本仔细翻了,回老付氏道:“还了借银府库里还能剩下三千两来。”

&ep;&ep;宁国府军功起家战争财发的足,后来得的功勋田、铺子什么的也多,宁国府人口又少,除了在族人身上花些个外,基本上没有大的开销,尤其现在贾珍还小,老付氏当家,最大的开销人情往来上趋于平衡,剩下的一家人虽说也是穿金戴银,可主子到底少,花销有限,——总归是收大于支。

&ep;&ep;其实老付氏只知道荣国府的欠债是王氏和贾政作的,并不知道其中还有早期替圣上代养兵时借贷——那时候刚刚建国收兵,贾演、贾源手里有银子也不敢真出钱去替老圣上发军饷,只等着老圣上那一天开口收回去便罢,只这老圣上也有意思,不知道是国库紧张,还是信任或是试验“忠心耿耿”的老部下,再者或许打着相互牵制的心,一直不肯“杯酒释兵权”,这一拖下去,老一辈人去了个差不多,就是老圣上自己也归了西,——都是常年打战,身上多少都带着伤,留下来的凤毛麟角却也被俗务缠身。

&ep;&ep;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换了皇帝,国库的银子支借起来也不如先前容易了,这些人便开始动用自家的库银,时间久了,就成了惯例,这圣上也换了,老一辈人也去了,代养的兵渐渐的就成“私兵”,也没有人提归还事宜了,也真亏了这兵分散代养,每家负担不算多,另外一个,这些养兵的人家,也都是战乱起家,家家底蕴丰厚,且先前老圣上赏赐的功勋田、庄子、铺子多,——只这么多年托下来,人口多的人家,也很有些吃不消了,于是有的也跟贾政一样,又恢复了从国库支借银子。

&ep;&ep;老付氏接手的时候就每年都有这么大的一笔支出,还以为这是贾敬在外面胡闹的支出,反正每次提银子都是他的人——她真正当家接管账本,还是公婆都去之后从贾敬手里接的,这些缘由贾敬又不肯告诉,因此老付氏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ep;&ep;老付氏咬了咬牙,“你套车人去把库银还了,另外,你回来便去请老爷回来,就说家里没有银子了,老爷在山上的开销撑不下去了,只有请他回来陪着我们娘们过苦日子了。”

&ep;&ep;贾敬听说到没有什么二话,包袱款款的真回家来了,库银见底他倒是不心疼,只这桩心头大石终于被搬开了便不用躲在深山做行僧,只是见老付氏日夜等着圣上下旨不觉好笑,却又无法跟她解释原因——他自认自己没有贾赦的气魄,更没有邢薇的智慧,只能够躲在无人处一个人承受,如今贾赦升官得了圣恩,那也是他应得的,贾敬并没有一丝的不平,——或许真的是丹药吃多了,或许也是天性如此,反正贾敬的骨子里淌的血似乎和贾家人不同。

&ep;&ep;贾赦却觉得“自己”这一番折腾没有白费,心安理得的穿着紫袍满府折腾,“这里,给爷推了,那里,来人,给爷把树刨了,回头买个假山回来······。”即便不用改制,贾赦也不愿意就这么住进贾政曾经住过的房子院子里,请了人看了风水,在宜动土的日子里,贾赦终于动工开始整修院子了,似乎为了显摆自己钱多,他把自己想得到的地方都修整了一遍,邢薇想着自己在家的时候多,再者,让贾赦去去火倒也好,便由着他去了。

&ep;&ep;邢薇只说把现在住着地方留作族人女校,让贾赦一起顺带着修合适了,贾赦听了扬眉浅笑,贾母私下里跟他说过,让他把房子腾出来给贾政住,他这里正满心不愿意呢,媳妇这里就给他解决了难题,真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ep;&ep;贾赦是越来越满意邢薇了,虽说大出血掏空了库房还银子,可是把老二分家出去了,还得了父亲的爵位,这下子就算是老太太打着让二弟承爵的希望也完全没有了可能,而且就连张老爷子那里也得夸夸他,再也不能说他无能了。

&ep;&ep;贾赦根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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