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伤我妻!”

&ep;&ep;聂齿早被这一幕惊的呆住,暗道:“好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果真有神力。”

&ep;&ep;那妇人却被感动的泣不成声,瘫软在地上,脑袋低垂,心知自己做的错事,哪里还有脸面对相公。

&ep;&ep;苗成虎道:“娘子,快带两个孩子离开。”

&ep;&ep;“想走?做梦!”黄天罡双爪抠进木头深处,向外猛分,喝了一声:“开”。随即那房梁粗细的木头咔的一声,从中间劈了开来。

&ep;&ep;苗成虎抓不住它,顺势将梁木往两旁一甩,又见黄天罡爪到,急忙出脚抵住,又分神对那妇人和聂齿道:“还不快走!”

&ep;&ep;聂齿回过神来,见有人挡住了黄天罡,转身抱起苗三江往外奔去。那妇人抽抽搭搭,也出了房间,竟比聂齿慢了不少,她刚一出门,那间房舍便坍塌下去。

&ep;&ep;她自觉连累了相公,又跪地痛哭。聂齿有心上去搀扶,可见她穿的实在太过单薄,又不好意思,害羞道:“快去找大巫师救治三江吧!这边有我,且哪位叔叔看起来也不像会轻易死掉的样子。”

&ep;&ep;“啊!是吗?”那妇人抬头望了一眼,果见苗三江扔与黄天罡酣斗,一时恐难以分出输赢。

&ep;&ep;聂齿走过去,将苗三江放到那妇人的身边,“她就交给你了,去找大巫师吧!”

&ep;&ep;“那你呢孩子?”那妇人总算像一个正常点的成年人了。

&ep;&ep;聂齿道:“我留下来,帮助叔叔。”

&ep;&ep;“可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吗?”妇人关切的看着聂齿。

&ep;&ep;聂齿苦笑,“越战越强,越伤越坚,人生哪有退路?”

&ep;&ep;那妇人点了点头,“好。”随后抱起苗三江朝着火光行去。

&ep;&ep;那边苗成虎边打边喊:“小子你也去吧!三江那边需要人保护,大巫师正独自面对三黄,恐难抵挡,更无暇救人,你快去帮他!”

&ep;&ep;聂齿“哦”了一声,低着头在地上看了看,又翻了翻衣服,一身上下空空荡荡,方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和符箓早已被河水冲走,这一身行头都是三江所赐,当下不由得为难起来,暗想:“没了符箓,也没有黄纸和笔墨,要如何与妖物战斗?直接上去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手抖……试试吧!”

&ep;&ep;聂齿喝了一声,冲上去围攻黄天罡。

&ep;&ep;黄天罡怒其讲话,边打边道:“你还有空关心别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告诉你们吧!今日老爷子也要来,明天世上再无蓝部落。”

&ep;&ep;“什么?”苗成虎一听吓得心惊肉跳,稍一分神露出破绽,那黄天罡趁虚而入,一爪抓向苗成虎的心脏。正巧聂齿赶到,他本想以牙还牙,给黄天罡来个黑虎掏心,可杀戮之手伸到一半,忽然惊恐万分,好似有一股未知的危险正在迅速靠近。

&ep;&ep;那聂齿背上一痛,顿时使不出半点力气,非但没能掏住黄天罡的心脏,反与其爪子相交,被震的飞出去十几米远,跌在地上,摔了个踉跄。

&ep;&ep;苗成虎幸而避开风险,当下为确保不再分神,闭口不言,也不看聂齿。

&ep;&ep;聂齿在地上滚了一圈,站起身来,单手托着下巴,心道:“不行,还是无法施展拳脚。”

&ep;&ep;他左思右想,一时没了对策。忽然头顶上恶风不善,心知不好,竟然有一人飞向自己。

&ep;&ep;聂齿急忙一闪,那人跌在地上,弹起多高,随即不动。定睛一看,原来是个死人,也不知是被哪个妖物杀死之后,弃尸于此。

&ep;&ep;这会儿苗成虎稍占上风,急对聂齿道:“小子快去保护三江。”

&ep;&ep;聂齿应了一声,心中已有对策,转身欲走,忽然又一黑影袭来。聂齿如灵猫附身,轻灵闪过,眼见面前这妖与黄天罡样貌像极,宛如孪生兄弟,不由得心中一皱,暗叫不好。

&ep;&ep;“你二爷爷黄地罡来也!”双爪急挥猛刺,恨不得瞬间将聂齿撕成碎片。

&ep;&ep;聂齿见对方来势汹汹,极力控制住自身,以清醒对抗杀意,以冷静对抗慌乱,以阴柔对抗愤怒,以爱心对抗憎恨,以豁达对抗财色,以勤奋对抗贪婪……五蠹有度,方为圣人之人。

&ep;&ep;他凝目静思,总在危机将至的那一刻,闪身避开。清澈灵动,毫无拖泥带水,只防守,不进攻。

&ep;&ep;那厮狂笑不止,双爪如霹雳狂风,左挥右抓。聂齿却好似海中孤舟,任凭风来浪打,我自借力而行。

&ep;&ep;十几个回合过后,黄地罡气得暴跳如雷,浑浑不知何往,噩噩不知何为。哇哇咆哮:“兔崽子,有本事别跑。”抡爪复上。

&ep;&ep;聂齿心智极坚,任它如何叫骂,皆不为所动,依旧闪展腾挪,不予还手。

&ep;&ep;黄地罡见抓不到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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