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警笛声由远到近。终于。警察的救援队來了。简单了解了情况之后。救援队立刻采取了援救措施。两名警察系上安全绳直接下去。两名警察作为后备人员随时待命。还有一位队长坐镇指挥。

&ep;&ep;尽管警察竖起的探照灯比她的手电亮上好几倍。但乔心唯依然紧握着手电。一直照着下面。阿浩。快上來。阿浩……

&ep;&ep;对讲机里。下去的警察传來消息。“报告队长。下面什么都沒有。沒有看到人。也沒有任何可疑发现。”

&ep;&ep;“继续往下找找。”

&ep;&ep;“下面很陡。路不好走。线不够长。这里必须游绳下去。”

&ep;&ep;“你们再仔细找找。我这边派人由停车场的通道下去找。”

&ep;&ep;“收到。好的。”

&ep;&ep;乔心唯听得着急上火。她打了江浩的手机。但沒有信号。下面很陡。需要游绳。可是江浩是徒手下去的。在雪山上援救尚有厚厚的保护措施以及他的战友。但此刻。他只有一个人。沒有任何保护措施。

&ep;&ep;又过了一会儿。对讲机里又传來消息。“报告队长。找到一只皮鞋。还发现树枝有折断的现象。人可能是滚下山去了。”

&ep;&ep;“继续找。后面的人已经过去支援了。”

&ep;&ep;“收到。好的。”

&ep;&ep;皮鞋。谁的皮鞋。陈敬业的还是江浩的。天哪。到底是谁滚下了山乔心唯越想心里越害怕。她紧握着手机。想着要不要给公公婆婆打电话。这么晚了。二老肯定早就睡下。

&ep;&ep;“队长。求你一定要救救他们。山下这么大。你们就四个人下去找。不够。再多叫几个人來吧。”

&ep;&ep;队长说:“到处都有事。人都出去了。你老公也真是。再着急也不能私自下去救人。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盲目下去救人。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这样的事见多了。每天出勤什么怪事都有。难免有些麻木。

&ep;&ep;乔心唯听得越发着急。“他训练过。他执意下去。他也是担心他朋友嘛。”

&ep;&ep;“他训练过。他是什么职业。”

&ep;&ep;“他是xx部队的……”江浩以前跟我说他是什么职位來着。很长的一串。时间久了沒记住。完了完了。一着急。她哭了起來。哽咽着说:“他叫江浩。他是xx部队的。什么职位我忘了。”

&ep;&ep;太紧张了。队长明明问的是职业。她听成了职位。不过。好在她听错了。队长一听江浩的名字。眼睛蹭的一下瞪得老大。“你是说xx部队一团团长。江浩。”

&ep;&ep;乔心唯哭着点点头。“是啊是啊。队长。求您了。再多叫几个人來。实在沒人的话我也可以下去找的。”

&ep;&ep;“诶……”队长一把拦住她。“您别乱。我马上通知局里。”

&ep;&ep;第三十七章获救

&ep;&ep;第三十七章获救

&ep;&ep;此时的江浩正在一片漆黑的树林中。树叶太密集。他往上看看不到一点光。大喊一声全是自己的回声。根本透不出去。他拿出手机。可是一点信号都沒有。诺大的山头。茂密的树丛。他只能凭着自己在野外的经验。估算摸索着找。

&ep;&ep;忽然。他发现有矮树扯断的痕迹。说明确实有人滚下去了。沒办法。他只能徒手往下爬。救人要紧。

&ep;&ep;“陈敬业。陈敬业……”他边爬边喊。可是沒有得到一声回声。

&ep;&ep;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分分钟都是煎熬。在露台的乔心唯已经急得快疯了。不是说这下去不高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沒有。不是已经有救援了吗。怎么还沒有消息

&ep;&ep;手电微弱的亮光照不到多远。树林里都是低矮的荆棘。刺刺的。一不小心就会划伤。江浩将手电咬在嘴里。徒手抓着树藤或大石慢慢地往下爬。越往下他的心情越沉重。陈敬业要真是从这里滚下去。沒死也去了半条命。

&ep;&ep;终于。在一处稍平的地段找到了昏迷的陈敬业。这里刚好有一棵大树挡着。江浩心里一阵激动。

&ep;&ep;“陈敬业。敬业。”他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他又拿着手电照着陈敬业的头部。果然。脸上额上全是划伤。他又伸手到脑后摸了摸。暂时沒有发现大面积的血。

&ep;&ep;“敬业。敬业。能听到吗。醒醒。我是江浩。敬业。”他试图叫醒他。但陈敬业一点反应也沒有。也不知是酒醉昏迷。还是摔得昏迷。

&ep;&ep;江浩紧皱着眉头。再次看了看手机。毫无信号。他往上看。这么陡的陡坡铁定上不去了。只能往下。于是。他沒有多作停留。背起昏迷不醒的陈敬业往下爬。

&ep;&ep;露台上。队长的对讲机里传來前方救援人员的汇报。“报告队长。我们发现一摊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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