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姨忽然来了一句,“小至,你要专心备孕。”

&ep;&ep;然后,众人纷纷点赞,一连串的大拇指表情。

&ep;&ep;夏至哑然失笑,引得办公室里的人都说,“夏至姐谈了恋爱,人都变开朗了,爱情的魔力好强大。”

&ep;&ep;夏至轻轻推了一下刘阳,羞得满脸通红。

&ep;&ep;都城的夏天,像被火炉炙烤着一样,炎热而又干燥。

&ep;&ep;有些秘密,你想拿纸包住不让别人发现,可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ep;&ep;沈家颖小产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郑玉淑的耳朵里。

&ep;&ep;那天,阮滨正在开会,秘书默默地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一句,“阮总,您的母亲来了。”

&ep;&ep;阮滨惊了一下,“我妈?”

&ep;&ep;秘书点头,“对,她说有急事要立刻见您。”

&ep;&ep;阮滨看了看表,说:“让她去我办公室等一下,十分钟。”

&ep;&ep;“好的。”

&ep;&ep;总经理办公室,郑玉淑在里面焦心不已,来回踱步,秘书给她换了两次茶,她一口都没喝。

&ep;&ep;秘书第三次进来的时候,郑玉淑说:“不用换,我不喝,阮滨怎么还不来?你再给我去催催,说我真有很重要的事,很急的事。”

&ep;&ep;秘书不紧不慢地说:“阮总说十分钟,还有两分钟,他应该很快就到。”

&ep;&ep;“十分钟还没到吗?”她怎么觉得像过了大半天那么久啊。

&ep;&ep;秘书尴尬地笑笑,“是啊,还没到。”

&ep;&ep;郑玉淑挥挥手示意秘书出去,她是真的很着急啊。

&ep;&ep;没过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又开了,阮滨进来。

&ep;&ep;“儿子,”郑玉淑马上奔了过去,又心急又担忧,“沈家颖小产的事是真的?”

&ep;&ep;阮滨当时就懵圈了,匆匆忙忙地关上了门。

&ep;&ep;郑玉淑追问道:“快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ep;&ep;阮滨唯有点头。

&ep;&ep;“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告诉我?!要不是今天我听张部长的老婆说起,我还被蒙在鼓里,儿子啊,大家私底下都在传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ep;&ep;阮滨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是么,大家可真够八卦的。”

&ep;&ep;“你们结婚一年半了,人人都盯着她的肚子。儿子,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是一直分居着吗?怎么又??”

&ep;&ep;阮滨无奈地看着母亲,“这件事,不好说。”

&ep;&ep;“什么不好说,有什么不好说的,儿子,你跟沈家颖是什么状况我是知道的,你们要是想明白了想好好过日子,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小产那么大的事你早该告诉我,她小产还一个人住着,外人要说我们阮家不是的啊。”

&ep;&ep;“妈,我们没没打算一起过日子。”

&ep;&ep;郑玉淑反问一句,“没这打算你还让她怀孕?!”看阮滨为难不肯相告,她自己猜测着,“意外?”

&ep;&ep;“没那么多意外,妈,你别问了,我们俩的事情你别多管。”

&ep;&ep;“我怎么能不管,我儿媳妇怀孕小产,人人都在议论,我却是最后知道的,你能站在我的立场上想想我的感受吗?我们家会被别人戳脊梁骨的啊儿子!”

&ep;&ep;阮滨还是不肯说。

&ep;&ep;“沈家知道吗?”

&ep;&ep;“她妈知道,她爸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ep;&ep;郑玉淑更加焦心,“完了完了,沈书记肯定已经知道了,儿子啊,你爸已经退下来了,沈书记还在任,他权力大,倘若你对沈家颖不好,沈书记肯定第一个不饶过你。”

&ep;&ep;政治上的斗争,远比商场上的斗争要残酷,还悄无声息。

&ep;&ep;在官场,一朝得势,众星捧月,一朝失势,墙倒众人推,比商场还要现实。

&ep;&ep;这也是为什么阮滨一直抗拒接受父亲安排的原因。

&ep;&ep;“妈你多心了,这件事你不用管。”

&ep;&ep;郑玉淑气得直叹气,声声警告,“滨,你别以为你爸如今病卧在床就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最近常常去杭城的事,你爸心里透亮着,只是他现在没这精力说你而已。”

&ep;&ep;“??”阮滨满肚子的委屈无从说。

&ep;&ep;“儿子啊,听妈一句话,你要是做了对不起沈家颖的事,沈书记是不会饶过你的,更不会饶过那女孩,你爸保不了你们。”

&ep;&ep;阮滨憋着怒气说:“妈,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瞎搅和行吗?我跟沈家颖没有住在一起过,一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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