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莫不是……?”祈盼有些想笑,却又憋了住。

&ep;&ep;单冀禾手往下,在祈盼臀上轻拍几下,附和的说道:“却是如此,却是要躲着遥之……”

&ep;&ep;“祈盼倒是觉着,有冀臣大哥的地方,怎的都会有太子殿下。”

&ep;&ep;“我已命福叔将最大的那间屋子收拾出,其余的……叫大哥定夺吧。”

&ep;&ep;三年后。

&ep;&ep;祈盼将手里的布匹扔下,听着后院八两在唤他,急忙跑了过去。

&ep;&ep;“少爷……”

&ep;&ep;“怎的了?”祈盼满头大汗,抬眼便看着八两正扶着蚕架,脸皱在一起:“半斤不知去了哪里,少爷帮帮八两。”

&ep;&ep;“这蚕架怎的会倒?”祈盼抹了一把汗,使力一同将蚕架扶了正。

&ep;&ep;八两揉着酸痛的胳膊,撇着嘴:“少爷可见着了半斤?”

&ep;&ep;祈盼正要摇头,半斤明亮的嗓音从不远处响起:“少爷!”

&ep;&ep;“半斤!”八两回了一声。

&ep;&ep;半斤拿着个帐薄,小跑过来,一脸喜色:“少爷,方才半斤算了帐,这月比上月,多了不少银子!”

&ep;&ep;祈盼有些乐了,拿过帐薄仔细瞧了几眼。

&ep;&ep;祁衣坊在他手里经营了三年有余,着实也安稳下来,祁怀安身体好了不少,杨氏索性在府上每日陪着祁怀安,这衣坊的事便从未在插过手。

&ep;&ep;“半斤已将伙计们的工钱,与下月的支出划了出。”半斤得意说道。

&ep;&ep;“那便好。”祈盼美滋滋的将帐薄递给半斤:“这月挣得多,实属是伙计们上心,算工钱时,每人多给一两银子。”

&ep;&ep;“少爷……”半斤一愣。

&ep;&ep;“你照做便是。”祈盼拍了拍半斤的肩膀。

&ep;&ep;近日来祈盼忙的脚不着地,苦的可是单冀禾,抱怨了几句,却让祈盼的两个亲吻敷衍了过去。

&ep;&ep;越想越觉着自己受了冷落,单冀禾趁着祈盼去了衣坊,悄悄地将福叔唤了来。

&ep;&ep;“主子。”

&ep;&ep;“你说,我带着盼儿去游玩几日,可是个好主意?”单冀禾坐在凳上,不确信的问道。

&ep;&ep;单冀禾的苦恼福叔每日伴在身边自然是知的,听单冀禾这么问,福叔附和的点点头,说道:“少爷每日忙于衣坊,想必是放心不下罢了,只是三年已有,半斤和八两二人早已成了少爷的左右手,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待少爷与主子游玩一样,将身上的担子放下些,也是好的。”

&ep;&ep;单冀禾挑眉,赞赏的很。

&ep;&ep;福叔一语道破,祈盼每日将衣坊放在心上,连回来府上,都句句离不开衣坊,这般下去,他这个夫君可是要被衣坊比下去了。

&ep;&ep;想到这里,单冀禾耐不住气,急忙站起身吩咐福叔去准备。

&ep;&ep;福叔笑笑,点头弯腰的退了出去。

&ep;&ep;单冀禾软磨硬泡了两日,才叫祈盼松了口。

&ep;&ep;衣坊的活儿暂时交与半斤和八两二人,若是忙不来,杨氏也会去衣坊帮些忙。

&ep;&ep;“这几日你便安心歇着。”单冀禾美滋滋的搂住祈盼,将人带上马车:“荆南与绍北也会陪着,出不了岔子。”

&ep;&ep;祈盼一步三回头,却不忍心让单冀禾失落,安心的坐稳了。

&ep;&ep;二人要去林州小住些几日,那里依山傍水,风景宜人,着实是个能放松的好地方。

&ep;&ep;一路上上走走停停,路过大片田野,吹来的风都带着些麦香。

&ep;&ep;祈盼忍不住掀开帘子盯着瞧,早已将衣坊的锁乱之事抛在了脑后,祈盼开心,单冀禾自然便会跟着开心,伸手扶着祈盼怕人掉下马车,单冀禾低头在祈盼发旋上亲吻一口,心里乐开了花。

&ep;&ep;马车颠簸几下,祈盼流连忘反的坐好,既而便搂着单冀禾说道:“若不是冀禾之意要来,祈盼怕是见不到这般好的风景了。”

&ep;&ep;“你喜欢便好。”单冀禾一脸惬意,一想到接下来几日会陪着祈盼过自在日子,心里是万般期待。

&ep;&ep;路过田野,有一条坑洼的小路,马车颠簸了一阵才慢慢缓了下去。

&ep;&ep;在走半个时辰便能到福叔寻好的住处,祈盼有些昏昏欲睡,正恍惚的时候只听一阵刺耳声,不过片刻马车倏地停了下来。

&ep;&ep;“出了什么事?”单冀禾搂紧祈盼,语气提高了不少。

&ep;&ep;赶车的马夫怠慢不得,赶忙回答道:“回主子,这……这个孩童突然窜出……”

&ep;&ep;单冀禾皱着眉,弯腰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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