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杀那个瘸子。”剑修男子的眼神直指孟染,低沉的声音中满是杀气。

&ep;&ep;你才瘸子,你全家都瘸子!!

&ep;&ep;木着脸的孟染却下意识的往宋玺看了一眼。

&ep;&ep;宋玺的脸上只有凝重。对方的剑气可以直接攻破舞阵,是宋玺也没有预料到的。

&ep;&ep;虽然对方的剑气并不能产生致命的攻击力,但是谁也不知道对方还有没有杀招。

&ep;&ep;最要命的是,孟染腿伤了,此时又坐在地上,移动能力是几乎没有的。

&ep;&ep;舞阵外的剑修男子,将小剑恢复了三尺大小,左手两指做剑指状,右手执剑,一纵身踩在了舞阵之上。

&ep;&ep;舞阵之内的宋玺五人虽然是能动的,舞阵本身却和孟染一样,是个不能动的靶子。

&ep;&ep;而对方踩在舞阵上的方位,下方正对着的就是孟染。

&ep;&ep;就算拥有了原孟染的记忆,到底还是太年轻,记忆中并没有关于剑修男子的门派及心法的了解,此时的孟染也只能惴惴不安的看着踩在了自己头顶的剑修男子。

&ep;&ep;宋玺回身道:“进去。”

&ep;&ep;舞阵最初是笼罩着整个天舞门的大小,几日来连续受到攻击,目前舞阵内只剩下天舞门正中的一间大堂还处于舞阵当中。

&ep;&ep;大堂内存放着掌门令,相应的,在修建时也多了一些防御力。

&ep;&ep;剑修男子剑指一并,返身就是一剑,对着孟染的所在插了下来。

&ep;&ep;“卧槽!”剑气未至,剑气带来的锋锐感已经直达孟染头皮。

&ep;&ep;下意识就是一个驴打滚,孟染回过身时,原来的所在多了个拳头大小的浅坑。

&ep;&ep;孟染全身炸出了一身冷汗,看着对方又要朝着自己划出一剑来,顾不得小腿的疼痛,双膝着地攀着大堂的门槛就滚进了门内。

&ep;&ep;滚进去了还没得歇,对方竟然顺着大门,又是一剑刺了过来。

&ep;&ep;孟染觉得自己的动作从来没这么快过,反手就勾着大门“磅”一声给关上了。剑气怼在了大门上,大门晃了一小晃,孟染抬头看到完好无损的大门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ep;&ep;一放松下来,小腿已经疼得不像自己的了。

&ep;&ep;“说起来,好像本来也不是我的……”孟染苦中作乐的呢喃了一句。

&ep;&ep;“啊!”一声痛呼传进了孟染耳中,是宛晚的声音。

&ep;&ep;“小晚!”白秋云担心的叫了一声。

&ep;&ep;孟染刚想从门内探出头去,只这一动,小腿快把他疼哭了:“都不是我的为嘛还这么疼啊?”

&ep;&ep;“转!落!抬腕!”宋玺的声音依然冷冽而严肃。

&ep;&ep;孟染低着头,听得到宛晚的气息乱了,喘息间有着仿佛肉眼可见的痛苦。

&ep;&ep;挣扎着往门外瞥了一眼,宛晚一身褐色的衣服,血色并不明显,只能看到左肩上一片洇湿的痕迹。随着抬肘挥袖的动作,那片湿痕还在扩大。

&ep;&ep;而且很明显,没了鼓点声,几个人的节奏也乱了。从半关的门里看出去,舞阵的光罩也没有了刚才的凝实感。

&ep;&ep;拨浪鼓落在了外面!

&ep;&ep;孟染环顾四周,大堂正上方那把宽大的木椅背后的墙上,挂着一把琵琶!

&ep;&ep;琵琶!琵琶他会啊!虽然更会的是吉他!

&ep;&ep;管他的,反正都是阿拉伯乌德琴的变种,区别……呃,其实还是很大的……

&ep;&ep;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好特么远!

&ep;&ep;大门到琵琶所在的墙,有大约十二米的直线距离。

&ep;&ep;不要小看十二米,他现在是个瘸子!

&ep;&ep;然后,那把琵琶它还挂在两米有余的高度。

&ep;&ep;孟染低下头看了看伤残的腿。

&ep;&ep;孟染抬头看了看十二米开外两米多高位置的琵琶。

&ep;&ep;孟染又低下头看了看伤残的腿。

&ep;&ep;孟染又抬头看了看十二米开外两米多高位置的琵琶。

&ep;&ep;“啊!”门外却传来宛晚的又一声惨叫。

&ep;&ep;“好吧,宁可疼也不能死!”孟染将外套的大长摆塞进了腰后,挣扎着站了起来,单腿起跳往琵琶的所在蹦跶。

&ep;&ep;屡次被蹦跶震动的小腿,简直有了要二次断裂的错觉。

&ep;&ep;这种时候耳朵似乎特别好使,耳朵里都是宛晚堪称粗重的喘息声,让孟染根本不想也不敢停下脚步。

&ep;&ep;蹦到琵琶正下方的位置时,孟染看着挂在上方的琵琶,再没有犹豫,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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